那时我们的大学叫临沂师专,是搬至临沂的第一年。我和我的同学们称之为北大荒,那里偏僻,荒芜。一边建设,一边办学。
我们每周️至少两个半天上劳动课,我们抬着筐,挥着铁锨,又挖又填,我们班的劳动区域是师范学院时代的实验楼前的那片空地,我们挖坑栽树,那些不起眼的、幼稚的、排列并不整齐的树,在十年之后的师范学院建立时已经成为一片茂密的树林,成为一道风景,所谓十年树木,每次走在那条路,我都忍不住驻足,想看看方面自己亲手栽种的那一棵。想起从前。恰恰,我们栽树后人乘凉最难忘的就是那些劳动的日子。
1988年到1990年的师专时光,恰被评为全国最好的师专,校园只有理化楼和文科楼,南北呼应,满地黄土。而教学楼内却充满激情。
第一次登台演讲,是在师专,尤记得马静老师一遍又一遍的为我纠正发音。
第一次跳舞是在师专,我们把那个十四步舞从宿舍跳到操场,初学的弹簧舞让我们看起来群体抽筋。
第一站在讲台上讲课在师专,陈毛美老师不厌其烦地为我指导教法。
第一次关于美学的黄金分割是在姚承宪老师的文艺理论课上。从此开始探索审美。
第一次听形势政策课是孙常生老师大活三楼,我们了解了遥远的苏联的动荡,视野被带到了远方
第一次写作课是谢亚非老师从本人王老汉的写作方式开始。
第一次党课是李佩芝老师,我们播下信仰的种子。
第一次知道布莱希特的陌生化戏剧理论是王纪明老师的外国文学课,于是,我读研就选择了外国文学专业。
近三十年过去,那许许多多的第一次恰恰是刻进灵魂里的记忆,还时常出现在梦里。
我经历了师专搬迁后的最初的风景,并不如现在的校园壮美却永远怀念。
10后的1999年我经历了学校从专科升为本科。
20年后的2008年,我和伙伴们在评估办点临时办公室日夜加班半年多,迎来了本科教学质量评估优秀的结果。
30年后的2018,我们迎来了临大硕士招生的第一年。
每一年都是临大人集体的记忆,每十年都有重大的变革喝发展,临大是我永生的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