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啪的一声,我几身简单的行李被我自己的亲妈丢出家门口……。
“你离婚给我丢脸就算了,还白吃白住,还不帮你弟媳帮忙带娃,就一整天做个饭都不乐意,滚……。”
“我当初给你们钱的时候怎么……”
“啪…”的一声,还没等我反驳,门无情的被重重的关上了。
“呜呜呜…”
我狼狈至极的拿起行李慌不择路的跑开来,门口熙熙攘攘的围绕了一群吃瓜邻居。
婚前我的工资,和拿的彩礼都被娘家给了弟弟娶妻生子,如今因为发现前夫出轨,我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离婚,哪成想,现在家也没了,娘家也不接纳我了,如今真的感叹女人就像河里的浮萍,漂到哪里是哪里啊…。
好不容易走出了村口,我往回驻足了一会,这个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这个在我能赚钱的时候巴结我压榨我,在我落魄无助的时候给足我冷眼,嘲讽的地方,我以后还是不回来了吧,或许,这里本不该属于我。
拦下了一辆大巴车,我不看目的地,不看行程,走到哪里是哪里,反正哪里都不属于我,何以为家,四海为家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正当我迷茫间,身上的包包突然变轻了,我一个回头,在看了看自己的包包,好家伙,居然遇到扒手了。
我一个激灵的起身大声喊道“小偷,你别跑。”
这么一喊,瞬间吸引一车人的目光,可是我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你扒谁不好,非得扒我这么个穷鬼的包。”我气急败坏的嘶吼着,正当我奋力追逐时。
砰的一声,猛烈的撞击,顿时只感觉到薄薄的衣服覆盖着的是几块厚实的腹肌,一抬头
一刹那间,我突然忘了自己为什么跑了…
第一眼见到他,仿佛光环附体,世间所有美好都集齐在他一人身上,周遭的所有不幸仿佛与他不是一个世界
……好帅
“喂、小姐,你撞到我们家公子了”。
身后的随从一个提醒,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收起冒星星的两眼。
“对不起,我钱包被抢了……”
一想到这里,身无分文的现实把我拉回现实,瞬间我心态崩了,突然眼泪不挣钱的流了下来。
“呜呜呜…,呜我就拿一点钱居然还被抢了,这让我怎么办…。”
这一哭,惹来了周遭异样的眼光。
眼前的男子刚才还一副傲娇的模样瞬间一副求饶模样“哎,你别哭啊,怎么你撞的我是不是还要我向你道歉啊。”
“我…,不,我应该向你道歉,只是我一分钱都没有了,这可怎么办啊”,我一把擦了眼泪,让自己忍住不哭,可是这一哭仿佛决堤般,瞬间被赶出家门,被离婚,所有的种种压力如滔滔江水袭来,让我越是想停止哭泣,越哭的凶猛……
“你这男的看着人模人样,把自己女朋友欺负成这样,哎,看来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指不定这男的怎么欺负她,哭成那样,一看就很可怜…”
“小伙子,这姑娘啊,得靠哄,不带你你这样的啊…”
路上的行人顿时开始七嘴八舌起来,一个大妈更是没了好口气……
“我…,我这,她不是我女朋友啊…”
看着眼前的帅哥瞬间额头冒火,急的手足无措。
我同样一边哭着一边想解释,奈何声音太小,路人根本听不到我说什么。
“看来就是渣男,想甩了人家……”
“你是有多少钱被抢了啊”,侍卫把声音提高了分贝,怕我听不到。
这一提醒,我跟绝望“啊,我手机都被抢了…。”
“呜…,三千块。”
“什么,你不说我以为你被抢了三千万”,鹤尊蹲下身,满脸黑线。
“这样,被你撞了这事我就不计较了,我还借你一百块钱你打车回家啊…”,说着鹤尊递了一百块给我。
“家,我没有家…”,只有我自己知道,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沉甸甸到足以压垮我。
鹤尊手里捏着的钞票的手抖了一抖,“家”这个字让他心里紧了一紧。
“我那边缺一名管家,包吃包住,如果你感兴趣…”
“我感兴趣,感兴趣”,我一听一个激灵,顾不得眼前诧异了一脸的二人,直接蹦哒起来双手举起。
“只要你帮我度过这个难关,包吃包住给点零花钱,我一定好好干”,我一脸认真的保证着。
“那好吧,只要你不担心我是噶腰子骗子,你就跟我走吧”说完,鹤尊越过我直接往前走去。
我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眼疾手快擦干眼泪,换了一副面孔的嬉皮笑脸凑到鹤尊眼前“鹤尊大人,以后有什么需求您尽管吩咐,但是噶腰子这您可得手下留情啊。”
鹤尊一听,噗嗤一声笑“别废话,上车。”
一辆迈巴赫直驱一座戒备森严的别墅区域,门口保安专业训练的开了闸门,开到了别墅门口,门口两边依稀的种植了两颗即将凋零白杨树。
整个诺大的别墅,只有鹤尊和一名常驻保姆,别无其他人,正当我诧异到整个别墅静默冷清时。
“这个是刚刚吩咐吴司机买的手机,还有几件衣服你看着穿,后面你就跟身后的李嫂阿姨做事,至于房间,你看着挑一间”,鹤尊公事公办的交代完,手上提着一小壶酒小酌一口。
“好…好的,谢谢”,不等我说完,鹤尊已经走进房门。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一个活人了”,李嫂一边递给我一个清单,兴高采烈说道,“你不知道,这一年整个别墅只有我一个人,鹤公子一般回来就躲进房间里,只有吃饭才出来,在不盼个活人了跟我说说话,我都快憋死咯。”
“这么冷清,他没有亲戚朋友吗”,我诧异的问道。
突然李嫂脸色一变,立马比个嘘“小声一点,以后在这里不要提起亲朋好友这些个字,还有鹤公子的房门也不能敲。”
“为什么啊”,我一顿疑惑。
“这个我还是不说了,反正你注意这几点就好了,别看平时鹤公子嘻嘻哈哈,回家关起门来能说一个字就不会说两个字,你自己注意点就行了,来来来干活,这些个清单到时候你都一一去买来。”
我望着紧闭的房门,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和心疼。
这份工作即繁琐又清闲,一般我有空闲的时候,我最喜欢做的就是打理庭院内的植物。
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从前快枯萎的植物慢慢的被我给养活了,看着日益茁壮的植物,满满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就当我准备进屋开始洗菜时,门外的鹤尊一脸忧郁的进门,今天的他,看着仿佛心情低落了。
正当我发着呆时。
“你在干嘛”,身后的鹤尊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一个激灵转身,突然和鹤尊零距离面对面,我一个惊愕抬头,额头碰到了他的鼻尖,一瞬间,我开始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了起来。
“你进来一下”,鹤尊压低着声音开口到。
正当我恍惚时,一个惊天霹雳的消息传入我耳里。
“李嫂,谢谢你这十几年的辛苦付出,我会给你高额的补偿金。”
“羽凡,谢谢你这一个月来的认真工作,还谢谢你让院长里那些植物起死回生,你还值得更大的舞台”
“吴师傅,这一路走来,我都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好兄弟”
“该有你们的赔偿和补贴只多不少,来来来,今晚我请你们吃一顿,我们好聚好散”
现场一片静默,李嫂阿姨一边哭了起来,“这个家,我跟了十几年,这么一走还真说不定,鹤公子,有什么需求您告知我一声,我保证第一时间都过来”
吴司机也是低头沉默不语。
一顿酒饱饭足后,我意识到不对劲,前天我去拿快递的时候,平常不生病的鹤公子为什么要买头孢,头孢配酒,必死无疑。
我借着上厕所的缘由偷偷潜入鹤尊房间,寻找了一翻,果不其然,在抽屉里找到了头孢。
计上心来,我把我卧室的一盒b2药片偷偷做了调换,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真干傻事,但是基于是我的恩人,于情于理我都必须阻止。
就当吴司机和李嫂阿姨大包小包准备上车时,我假装上车,其实偷偷潜入大堂背后,想要一探究竟。
门一关,一股窒息感袭来,或许是觉得四处无人,鹤公子卸下了伪装,身姿在黑暗的笼罩下更显得孤僻。
“出来吧”,鹤尊无奈的开口道。
意识到被发现后我只能讪笑着走出来“嘿嘿,鹤公子,除了这里,我想不到我还能去哪,你就在收留我几天行不行。”
我近乎求饶的说着,其实拿着他给足的补偿金,我大可以出去随便租一两年房子绰绰有余,但是内心的担忧让我迈不开步子。
“最多两天”,说完鹤公子背对着我走入房门。
明明才二十八岁,怎么语气和姿势确犹如迟暮之年。
看着外面暴雨雷电交加,我顿时找了个理由冲入了鹤尊房间。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双手握紧了鹤尊的拳头“拜托拜托,我从小就特别怕打雷,我今晚能不能跟你一个房间睡,我就打地铺就行。”
看着鹤尊又惊讶在诧异,我拿出了死皮赖脸的劲,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不动了。
一瞬间,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而我心里也砰砰直跳,依稀记得李嫂说不能敲鹤公子房间,我这竟然还死皮赖脸要留下。
“就一晚”
得到了这一句话,我提心吊胆的心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睡床上,我打地铺吧”,说着,鹤尊开始把床上的棉被搬到地板上。
“不不不不,怎么好意思呢,我就睡地下就行了”,我连忙拒绝。
可是不等我拒绝,鹤尊已经把拿出毯子铺上,席地躺上,我只好磨磨蹭蹭的爬到了床上。
鹤公子的床很大,很柔软,整个柔软的被子散发着茉莉香的味道,闻着很让人安心。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雷电交加,我一个激灵,用棉被捂住耳朵,不得不说,打雷我是真的怕。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按照正常的走向应该就是干柴烈火,看着我垂涎已久的八块腹肌,让我忍不住多看几眼。
这么帅的帅哥,为什么要干傻事呢,不行,自古有英雄救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这么帅,一想到这,我赶紧捂住失态的脸。
不一会儿,鹤公子轻声漫步的离开了房间。
不好,不会是要出去干傻事了吧,我顾不得别的,连忙下床跟了上去。
只见鹤尊走到了屋外的走廊,关上了玻璃门,一瞬间,整个屋子更安静了,一转身,再次诧异的盯着身后的我。
“我…我是因为口渴了才想出来喝一杯水”,说完我吧嗒吧嗒走到客厅拿起水杯猛灌了起来。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知道穿鞋。”
正在喝水的我,突然被吓到水呛,连忙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
鹤尊无奈的递了一双鞋给我,又帮我拍了拍背。
感受到了厚重的手掌,还有被雨水浸湿的袖口“我去帮你拿套睡衣换吧。”
忍住咳嗽,我羞红了脸小跑开来。
互相回到房间,不一会儿,鹤尊已经进入睡眠,而我辗转反侧,露出一个小脑袋静静的端详起来了眼前这个大帅哥。
按理来说,这样的大帅哥,身边必定美女一茬又一茬,开始一个月观察下来,不仅半个人影都没,甚至连亲朋好友都没一个,他一如既往都是这么孤独吗,当我问起李嫂阿姨时,都是一样缄默不语,这让我浮想联翩,到底是什么变故,让原本开朗的富家贵公子,变得这般沉默抑郁。
看着他桌上雕刻的一个个惟妙惟肖的雕像,或许这些都是是他平常一个人足不出户的成果。
不知睡了多久,等我醒来,地铺下的鹤公子已不见踪影。
不好,我立马起身寻了过去,走到大堂,一无所获,在跑到院子里,车库里,都没了影,越找心里越发毛,不会这就寻了短见了吧。
等我魂不守舍的回到客厅时,突然往厨房一看,好家伙,原来在厨房做饭。
我瞬间松了一口气,只是当我走进厨房时,顿时皱了眉头,直接鹤尊被浓烟呛的直流眼泪,煮的面条就像一朵陈年粑粑。
“我没做过饭,没想到做饭这么难”,鹤尊难为情的看了一眼锅,在看了一眼我。
我一怔,“不好,快关火”
鹤尊经我提醒,眼疾手快的关上了火,不一会儿,只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没错,锅底已经成焦黑色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鹤公子,做饭这种事就交给我吧。”
幸好鹤家什么不多,就锅多,烧焦的锅怕是不能用了,我直接换了个新锅三五下做了一碗排骨面。
不一会儿,两碗热腾腾的排骨面端上了桌子,看着鹤尊吃的那叫一个香,最后一口汤都不剩都喝光了。
“想不到你做饭手艺还不赖”,鹤尊喝完最后一口汤忍不住夸赞道。
“你要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做好不好,我还会蒸排骨,手撕鸡,辣椒炒肉,粉蒸肉,超多好吃的呢”,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虽然我会的不多,但是我能吹啊。
你还年轻,还有更多的工作适合你,我这里这些工作没必要劳烦你的。
看着又准备下捉客令的鹤尊,我顿时心慌了,今天该找什么理由留下来呢。
正当我实在找不到理由时,鹤尊已经帮我把行李拎出门口,准备下捉客令。
这一刻,莫名的鼻子一酸。
正当鹤尊准备关门离开时,我鼓足了勇气开口道。
“鹤尊,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虽然我知道,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一看到你就让我忍不住紧张,你的一举一动牵动着我的心,这一个月,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工作。”
“不管你什么原因,遇到什么事,能不能为了一个暗自喜欢你的人多一点点行动,好好生活,好好爱自己。”
由于紧张,我磕磕绊绊的说完了一大段话,看着面红耳赤的鹤尊,我突然脑中一片空白,这是我第一次表白,我害羞的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半掩着门,让我看不清鹤尊到底是何表情,“你要留就留吧。”
说完鹤尊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妥了,有用,我心里一个狂喜,终于有理由留下来了。
为了搞清楚事情缘由,我在网上查阅了资料,结果不查不知道,一财经频道上赫然播报着稳居富豪榜前五名的鹤家在一年前突然遭遇破产,而其父亲因为事业重创也在一年前脑溢血去世。
至此后,鹤家便从神坛低落,开始止步不前,而母亲也在因为父亲的突然去世,抑郁成疾,至此便住在医院,直到前几天在医院去世了。
这一串串打击,在联想到前几天她母亲刚好去世,在加上喝酒,头孢,原来鹤尊是接受不了想自杀去陪父母。
不行,这几天我得盯紧一点,关上手机,看到鹤尊紧闭的房门,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我焦急的拍打着房门。
“鹤尊,你开门,我…我肚子疼救命啊”,不一会儿,房门打开了,我顿时捂住肚子朝鹤尊怀里倒。
突然间脚底失重,我一把被鹤尊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
“是来姨妈了吗”,鹤尊俯下身轻声喃语道。
一瞬间我看看呆了,一抬头,我的唇轻轻的往上抬,刚好触碰到了他的唇…。
“傻瓜,自己都那么痛苦了,还不忘了关心我”,我即心疼又感激的轻声说道。
电光火石间,仿佛触电般,鹤尊感觉自己内心里冰封的一座雪山正在慢慢融化。
突然间,一股强有力的臂力环绕着我,一把抓住我的后颈更加猛烈的撬开我的唇,一时间,犹如一条猛烈的蛇席卷而来,仿佛要把我的力气抽干,一点一点,直到我窒息。
我突然猛烈的推搡着鹤尊的胸前,好在鹤尊恰到好处的放了我,我瞬间面红耳赤的大口喘气,全身乏力,羞红了脸。
“谢谢你”
轻轻的一句话,仿佛卸下了身上的万般重,一副一米八五的高个的鹤尊,抱着我,卷缩在我的怀里,意外的痛哭流涕着。
看着此刻浑身抽泣的大男孩,仿佛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小狗,能哭出来就好了,我轻轻的拍打着背部。
这一刻,我意识到我们的命运仿佛重叠。
他是遭遇意外无父无母,而我是被重男轻女的家庭抛弃。
命运的安排,让我们成为同样的人。
一个诺大的别墅,因为爱情的萌芽,开始日渐阳光,自此后,院子让我播满了玫瑰花籽。
至此,我开始称呼他为鹤先生,他称呼我为羽小姐。
日子也因为我们的热恋让鹤先生愈发的精神抖擞。
“从今天开始,我要开始打理鹤家产业,让它不负众望,起死回生。”
看着鹤先生重整旗鼓的模样,我眼里全是冒星星,我心目中的男神,越来越帅了。
李嫂阿姨和吴司机也重新回来了。
看着满院的玫瑰花,李嫂阿姨惊讶的嘴巴合不拢,“这个鹤家,还得是要有个女主人,才像样。”
我忙不迭的笑着欢迎,一时间手里塞满了李嫂阿姨和吴司机送来的老家特产。
这天,我照常迎接着在外忙活了一天的鹤尊,只是开门的不是鹤先生,而是一名陌生女子。
正当我诧异时,对面女主一副高姿态的走进了大堂,俨然一副女主人姿态让我顿感不适。
“没看到我来了吗,还不快帮我拿下行李”
这时候李嫂阿姨慌慌张张忙不迭的从楼梯下来,“刘媚小姐,您这么突然回来了?”
“怎么,我不能回来”
看着眼前的刘媚一身香奈儿标志的服装,爱马仕包包,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直觉告诉我,她应该就是鹤尊的前女友。
正当李嫂阿姨准备拿拖鞋时,刘媚大声喊道“李嫂你别动,让她来。”
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死死的盯住我,赶明拿我当佣人了。
骨子里残存的教养让我忍住了大开杀戒的冲动,“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来错了地方了。”
“哈哈哈,什么我来错了地方,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刘媚一个岔气,直接换上了拖鞋。
我宣誓主权般的说道“我是鹤尊的女朋友,你又是谁。”
这时候刘媚一个上下打量“什么女朋友,你就是一个小三吧,我跟鹤尊从小青梅竹马,还是他未婚妻,不要脸的小三,趁着我还有点素质,你马上给我滚!”
“小三”
我看了看李嫂阿姨,只见李嫂阿姨急急忙忙慌慌张张的打着电话。
“是不是小三也得等鹤先生回来在说吧”,从李嫂的态度来看,此女子是前女友不假,如今看来是死皮赖脸来骚扰的。
不一会儿,刘媚做在了茶几上,熟悉的操作着茶具,不一会儿给自己泡了杯花茶,修长的双腿在开叉裙下约隐约现的衍生止大腿根,一副妖娆魔鬼身材,让我一个女人看了都移不开眼。
“人要脸树要皮,我说让你走你怎么还木在哪里啊”,刘媚一个起身,怒不可揭的朝我走来。
只是丑恶的话语从口中脱出,不管在美丽的女人,此刻我终于体会了什么叫俗气。
眼看着刘媚马上要把手中的花茶朝我泼来,我一个眼疾手快,反手枪来一个反扑,一整背花茶从头淋止满脸。
“我羽凡还没有沦落到你欺负的份,这里要滚也是你吧”,说完,我顾不得刘媚一整个哇哇哇叫,我直接一个上楼抢上李嫂手中的行李,一整个从二楼一丢到大堂。
一声巨响,瞬间行李开膛破肚般碎裂开来,瞬间几套露骨的情趣衣服弹跳开来。
刘媚一看自己行李箱就这么被我野蛮的丢了下来,更是一整个鬼哭狼嚎起来,顾不得一脸狼狈,绅出五爪朝我袭来。
就这三脚猫功夫,这都是我小时候玩腻的,我一个回敬,顿时两个女人如蛇般缠绕在一起互相扭打起来。
只剩李嫂阿姨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大战几个回合,刘媚已经从破口大骂到嗷嗷叫,在到痛哭流涕,只差跪地求饶了。
这时,鹤尊大喘着粗气跑来,一进门就见扭打的两个女人,狼狈至极。
鹤尊赶忙去阻止,费劲的拉开二人,趁着鹤尊拉架的空隙,我拳头攒足了劲疯狂朝刘媚的腰姿,屁股上狂打。
此时刘媚疼的嗷嗷叫,而我狠狠抓住了这次机会,埋头苦干,干不死她,说我是小三。
最终还是被鹤先生狠狠的拉开了,而一刹那间,我们二人一左一右的瘫坐在地上。
而鹤先生毫不犹豫的朝我走来,心里顿时安心了许多。
看着刘媚此时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说我是小三,还准备泼我水,我忍不住才这样的”,我抬头对上鹤先生的眼睛。
只见满眼紧张鹤先生从头到脚的检查下我有没有受伤,看见手上和脸上都有被指甲抓伤的痕迹,满脸心疼。
“你凭什么抓伤我家羽小姐,你…”,鹤先生愤怒的只说了一半,看到刘媚满头凌乱,手上,腿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看就比我严重十分。
混乱的场面中,我从鹤先生望向我的目光中,看到了讶异,欣赏的眼神。
一瞬间,我的嘴角偷偷上扬。
而刘媚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对着鹤尊诉苦一通。
鹤尊不容拒绝的开口道“早在我破产之后,你悄无声息的走后,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走吧。”
刘媚一听,气急败坏了起来“我可是你青梅竹马的女朋友,论姿色,论家世,论学历,我那一点不比她强。”
“李嫂,送客”
具体刘媚在楼下撒泼打滚到多久离开我已经不知道了,因为我被鹤先生一把抱起走止二楼房间,关上房门。
“她是你前女友啊,蛮漂亮的”,看着鹤先生拿着医药箱,我一边躺在床上置气。
见我还一脸生气,鹤先生认真的解释到“原本准备结婚的,但是知道我们家破产了,直接出国不见了人影,在回来,我已经心死了,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我一把环抱住鹤先生的脖子,“你再不来,我怕现在已经被她赶出去了。”
鹤先生一阵噗嗤“看了她一身狼狈的样子,怕不是你把她赶走吧。”
“哼,只要你鹤先生一直要我,这个女主人的位置我还是得牢牢抓住的”说话间,鹤先生已经帮我把伤口都涂上碘伏。
“这脸上的伤口要不要去医院啊,会不会留疤”,看着不深的伤口,鹤尊还是忍不住心疼了起来。
趁着他端详间隙,我又忍不住是duo了一口,没办法,他认真的样子更帅了呢。
正当鹤尊准备对我行不轨之事时,一想到刘媚行李箱上的情趣衣服,我不甘示弱道“等等,你容我换个衣服。”
鹤尊像开心的哈巴狗哈巴哈巴的等着我,我冲止衣柜左翻翻右翻翻,终于翻到了一身稍微暴露一点的白色aj连衣裙,虽然不及刘媚,那我和鹤先生又不止一晚,下次在买几套。
换上了短止腿根的白色aj,更惹的鹤尊耳尖通红,鹤先生早已忍耐不住了,一阵强有力的猛扑,此刻省略少儿不宜一万字……
次日,正当我打理这院子里的玫瑰花时,一阵吵杂的吵闹声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
我回头,只见几个熟悉的人影无比惊讶的走了进来“哎呀,我说羽凡,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自己发达了也不叫你妈妈我来享福,要不是刘媚小姐说你在这里大富大贵的生活,我还不知道要过对久的苦日子呢。”
不等我开口,妈妈就带着弟媳,弟弟,还有两个侄子大包小包的搬着行李往别墅内。
李嫂更一阵愕然。
看着几个人喜形于色,忙着大包小包的往屋内送,我的手不自觉的颤抖着,从被赶出家门起,我就当自己没了家人,这时候这一群人这么舔着脸内心只觉得恶心至极。
我一脸冷漠的喊到,“吴司机,叫保安”
得到了我的允许,吴司机立马招手,顿时两对保安齐刷刷的跑来阻止。
妈妈明显脸上挂不住了“我这是来我女儿这,你凭什么碰我行李”。
“对不住了,是您女儿允许的”,说着,保安一个个把行李原封不动的反了回去。
这下妈妈急了,开始朝我哇哇直叫“我就说你手机打不通,也不回信息,原来是隔着享福来了,有这好处凭什么妈妈没份。”
这话听得我血压升高“你人要脸树要皮,我就问你脸呢,你有脸吗,我劝你识相点自己走好不送,我不想闹得那么难看。”
妈妈见状,顿时拿出撒泼打滚的姿态“哎呀哎呀,这我一把年纪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原来是这狗东西,白眼狼,自己发达了想把老娘赶尽杀绝啊,大伙来看看啊,这就是传说中的白眼狼,妄我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养到大”
说罢一把鼻涕一把泪,声情并茂的一顿诉说。
我两手叉腰,直言“你搁这演戏不去当演员倒是可惜了啊。”
弟弟声讨道,“羽凡,怎么说她也是咱妈,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嘛”
我大手一挥“这时候知道好好说话啦,当初你们赶我走怎么不知道好好说话了,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你这让我们走我们也没地方去了啊,你弟弟赌博把咱家的房子都给输没了,你这是让我们这一大家子去住天桥底下吗”弟媳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
我震惊般的望向弟弟“好家伙你还染上赌博了,这里更不欢迎你,来来来保安,她们不走把她们轰出去。”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关上大门,留下她们一个个在院子里鸡飞蛋打。
正午,正当我美滋滋的准备参加朋友的下午茶点心时。
“羽凡,你还有心情喝茶啊,你都上热门视频了。”
经朋友的提醒,我点开一看,果然院子里的打斗场景,在加上亲妈自己的诉苦,一片剪辑下,我就是那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不孝女。
在往下一划,看着爆料视频里,我顿时呼吸一滞,“恭喜著名的金融才子鹤尊和刘媚千金复合,这将是一件可喜可贺的消息…”
视频里赫然出现了鹤尊和刘媚的亲密合照,不得不说,我看着都觉得郎才女貌。
底下的评论众说纷纭。
【这简直千金豪门的传奇佳话】
【灰姑娘就是灰姑娘,永远比不上真公主】
………
恶意诋毁我忍了,招摇诽谤忍无可忍,法院见。
我惯性的直接拨通了鹤先生的电话,只是这一次,迟迟未接。
我在打,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内心顿时慌了,难道这是真的。
下一秒,眼前一黑,我被黑布一盖,很快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时,只见全身被五花大绑,身处在一个破败的老房子里,潦草的顶棚嘀嗒嘀嗒的掉在破瓦罐上,屋子里依稀的透着一点光。
浓烈的霉味让我难受的咳嗽了起来。
“哟,醒啦”
一声耳熟做作的声音传来,我抬起头一看,正是前几天被我打一顿的刘媚。
“你想干什么,你违法了你知道吗”,我内心顿时慌了,这刘媚明显来者不善。
“哈哈哈哈,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来让你知道知道得罪我刘媚的是什么下场”,只见刘媚一个招手。
顿时身后出现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头顶还秃了一大块。
我被猥琐的目光盯的心里发毛,捏紧的手心紧张的出了汗。
正当刘媚戏谑般的准备离开时,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顿时我奋力大喊“刘媚,我们谈谈吧。”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你就乖乖的做这刘哥的媳妇,我会劝他对你好一点的,哈哈哈”
看着刘媚笑的一抽一抽的,我内心恨的牙痒痒的,但是语气还是尽显平静“我怀孕了,如果让鹤尊知道你这样弄我,不说你个人,就是你刘家,也会被鹤尊夷为平地。”
“怀孕”
居高临下的二人顿时脸色严肃了起来。
而刘媚的阴狠的俯下身“只要没人知道,以后,以后,你的位置就是我的,我会努力帮鹤公子怀孕生子的。”
“不,他已经知道了,不信你问问他”,我自信刘媚不可能去问,当然这个消息我还没来得及跟鹤先生说就被绑架到这里。
看着刘媚的表情愈发复杂,我就知道我说的这话起了作用。
“鹤尊如果发现我失踪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当真他不能顺藤摸瓜找到这里,而且你别忘了,你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迷晕我把我绑上车”,我抱着一线生机的决心,妄图劝解一下刘媚良心发现,饶我一命。
只是人性的阴暗,还是让我失策了…
“算了,既然已经到这里了,就算被发现我也吃不了兜着走,与其这样,不如…”,刘媚朝着胖子使了个眼神后捂住鼻子离开了。
门很快啪的一声关上,我即震惊又惊恐,下意识的手护住了肚子。
“胖子,外面那个女人给你多少钱,我出她的三倍”,死马当活马医,我强忍住恶心,对着胖子好言劝说。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真假,在说我更想馋一馋你这人间美色,还是从了我吧,我会好好对你的”,说着胖子色咪咪的朝我走来。
“胖子,既然别无他法,我可以伺候你,但是你能不能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啊。”
胖子顿了顿,“行吧,解开好办事”
很快,我身子一松,绳子掉落。
就在胖子整个人准备压在我身上时,我胡手一摸,摸到一个破瓦罐,一个顺势,破瓦罐朝着胖子背部一插,顿时鲜血自流。
“啊…”,胖子一脸痛苦的尖叫。
我手上也染满了鲜血,慌张中我把破瓦罐一扔。
这时候胖子一脸狰狞的准备搬起石头朝我砸来时。
门突然被一脚踢开。
黑暗的房子突然出现了光一样的人物,我定期一看,“鹤先生你终于来了…”
胖子被身后的警察三五下的带走了,我瑟瑟发抖的卷缩在鹤先生怀里。
“怎么样,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第一次听见鹤先生用哭腔的语调。
我忍不住拨弄着他满头大汗的前额“我没事,我们的宝宝也没事。”
“宝宝”鹤尊顿时一脸惊讶,欣喜,厚重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我微隆的肚子。
最终,刘媚以诽谤罪,拐卖罪,绑架罪,偷窃罪(偷了鹤尊的手机),被送进警察局。
而我母亲一家也被爆和刘媚有勾结,甚至还拿了人家好处被网络上人人网爆,至此以后也不敢来招惹我,并且弟媳因为受不了了,带着孩子跟别人跑了。
之后是什么样,我以无心过问,安心的度过怀孕身子。
后来我们的女儿出生了。
鹤先生也哭了。
“这是我们的家,我们要好好守护好这来之不易的家”,这是我们共同的愿景。
两个没有家的人,至此终于有了属于她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