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里,胖子坐在我对面,我们中间隔着腌菜小黄鱼和泡椒牛肚。她让我请她吃饭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发现在外地打工的老公与其它女人视频聊天的截图,我们心知肚明的不提“出轨”这两个字,只在聊她的生活是否应该和这个男人继续。女儿还在读幼儿园,从角色和经济上都还需要这个男人,哪怕是虚幻一般的存在。“气的我要去买包烟”她说“要不我怕我会得乳腺癌,憋屈。”我那句“你就不怕得肺癌”的话音还没落在桌上,她已经扭着屁股出了餐馆门。
小黄鱼已经吃的翻了身,她也吐着烟圈跟我说起身边每一个女人,不是没结婚,就是在离婚的进行时与完成时。
我运用这两年学到的门外汉的心理学理论以及我乐天派的形象在星巴克门口的椅子上跟她进行了安慰与疏导。她说因为太迷茫,怕自己抑郁,在豆瓣上买了蔡康永的节目,讲情商的课,听的很受用,末了还抱怨了一句“花了我一百多块呢!”我积极的表示,只要有用就值得,随后起身陪她在对面的写字楼里剪了个一百多块的头发。
走出大厦,早上还在下雨的天竟然露出刺眼的阳光,我眯着眼寻找回去的车站,她说:“跟你聊的很舒服,感觉问题都不存在了。”我舔了舔嘴唇说:“问题永远都在,不会因为我的现出而改变,只是你又挺过了一天。”
分手时她说要去OUTLET购物,有九零后的同事开车一起,我说好,下次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