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

      对于赵武刻意帮他制造的同居机会,骆凡满怀期待,但现实和理想似乎有点差距。   

      刚受伤的那天晚上易向晚便说要搬去他家住照顾他,骆凡暗自窃喜不已,他陪着易向晚回家拿了些换洗的衣服。然后易向晚又说要给他做饭补充营养才能让伤口恢复得更好,于是他们一起去菜市场买菜。

      骆凡不知道易向晚会做什么,易向晚也没什么主见,于是他随便挑了点猪肉,海虾,青菜之类的,还买了点辣椒,姜蒜葱等的配菜和一些调料,一路上易向晚一句话也没有说,她亦步亦趋地跟在骆凡身后,有时候会不小心露出惊奇佩服的眼神看着骆凡,看着他精明干练的挑选着各式菜品,她内心震惊不已,极度怀疑这位仁兄可能是个厨神!还好厨神大哥只是挑了一些她也认识能说得出名字的菜品。

      回到家骆凡便把菜和厨房都交给易向晚,自己半倚在门框上微笑看着她忙碌起来。

      易向晚看着骆凡挑选的这些菜品,她虽然都能说出名字,但她必须说清楚,她不会做!她最了不起的也只会在开水里把他们都烫熟而已!但这是她自己说要做饭给骆凡吃的,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上了厨娘的道路。

        易向晚实在不太懂怎么做这些菜,她以前和朋友合租时都是朋友做饭她负责饭后搞卫生,后来自己一个人住了吃的就很随便,常常是简单的煮个汤面或水饺就算了,这些菜……

      易向晚慢慢地摘捡着青菜,把发黄的烂掉的菜叶摘掉,然后用水冲洗浸泡,搞定青菜又洗了一下辣椒,然后突然想到炒菜要用炒菜的锅,于是又放下辣椒去洗炒菜锅……

      骆凡看着易向晚在厨房里很忙,但成效不明显,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她只是在乱七八糟的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向晚,你要不要先做饭?”骆凡忍不住小声提醒她。

      易向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回头朝骆凡笑得灿烂又可爱,“对,先做饭。”做饭她会的,以前她也常常负责洗米做饭。

      骆凡本来有点担心易向晚会不会觉得他的提示是瞧不起她,但看她笑得灿烂也回了个浅笑。但他看到她又忙忙碌碌地在厨房里找了半天,不知道在找什么。

      “向晚,你在找什么?” 骆凡问道。

      “电饭煲,你家的电饭煲呢?”易向晚终于在翻找柜子的忙碌中抽了点空看向骆凡发问。

      他家的电饭锅放哪啊?怎么找不到呢?易向晚翻箱倒柜的找来找去却一无所获,她只能说骆凡可能也很久没做饭了,所以已经把电饭锅都藏起来了,真能藏,她根本找不到。

        骆凡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笑得有点勉强与尴尬,他伸出左手指着灶台一角。

        我去!电饭煲居然就放在微波炉架子上,她刚才是鬼遮眼啊?居然这样都没看到!易向晚感到很不好意思,吐吐舌头,朝骆凡尴尬的笑笑,然后拿出电饭煲的内胆用水冲洗了一下。

      “米呢?米放在哪?”易向晚终于聪明的不再瞎折腾,她知道自己不熟悉他家东西的放置,决定还是问主人比较方便。

      骆凡无奈地指着她刚刚才翻找过的柜子,他很疑惑她刚才打开找电饭煲时没有看见吗?

      噢,她今天肯定鬼遮眼了!米就放在她刚刚找电饭煲时打开来找东西的柜子里呢!易向晚不敢看骆凡,蹲下笨拙地掏米做饭。

      骆凡见易向晚只勺了一勺米就准备盖上储米箱的盖子,他连忙出声喊住易向晚,“向晚,你再多放一勺米吧。”

      易向晚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来不解地看着骆凡,看样子她觉得一勺米是够吃的,但骆凡觉得不够!他自己平时一个人就要下一勺米了。

      “你平时能吃一碗饭吗?”骆凡问。

      易向晚点点头,她看菜吃饭,她通常吃一碗饭,但遇到特别喜欢的菜她会吃两碗饭!

        “我通常吃两碗饭,一勺米通常是两碗饭而已。”骆凡耐心地解释道。

      易向晚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又打开储米箱的盖子再勺了一勺米放进去。

      骆凡家的电饭煲挺高级智能的,内胆上有文字简单清晰的提示煮饭煮粥所需要的用水量,不过她还是习惯用老妈教的方法去放做饭的水,虽然笨了点但她觉得这样做的饭好好吃!

      骆凡看易向晚很认真的洗了两次米后就停下动作,他感到疑惑又不敢出声打扰她,于是走到易向晚身后很好奇的看她在发什么呆。

      呃,她在用手掌丈量煮饭的水!只见她把手掌摊开平放在洗好的米上面,然后小心翼翼的慢慢放水在电饭锅中,水大概装到她中指第二节的位置她就赶紧停止放水进锅。

      骆凡很不解,难道她没有看到他家的电饭锅内胆里有刻度显示吗?煮粥煮饭下了多少米需要多少水标示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骆凡觉得易向晚可能不会做饭!他捂着脸无声地叹了口气又静静走回厨房门口。

      插上电晚饭有着落了!但最大的问题就摊在她面前,犹豫片刻易向晚决定先把所有的东西都清洗干净再慢慢去处理它们! 

      她开始各种洗洗洗。青菜,海虾,猪肉,辣椒,蒜头,姜……她把一切都洗的干干净净,还分类放得整整齐齐之后,她又陷入了沉思。

        从最简单的做起!

        她先炒青菜吧!

        作出决定后易向晚努力回想以前观摩老妈和朋友炒菜时的步骤,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开展起来。

      第一步好像是热油,易向晚在炒菜锅里放了点油,然后笨拙地打开了煤气,她动作生疏别扭得让骆凡眉峰忍不住聚成了三座小山。

      第二步好像是爆香蒜子,她把刚刚洗干净的蒜子准备丢进锅里爆香时,骆凡突然出声制止了她。

      “向晚,你家炒菜都直接用整颗蒜的吗?你不切片或剁碎吗?”三颗完整的大蒜子直接丢进去,好歹拿刀背拍一下吧!骆凡心中叹了口气,他觉得易向晚应该不会做饭!

      蒜蓉炒青菜,她怎么会忘记把蒜子给剁碎呢?易向晚敲了敲自己的脑门,赶紧把刀和砧板洗干净准备剁蒜子。

      旁边的油锅里传来油被烧开的声音,热油还猛烈地跳弹到她的手臂上,易向晚吃痛后退了一大步,伸手捂住被烫伤的地方,委屈地看着还在滋滋作响的滚油在锅里叫嚣着。

      骆凡一个箭步上前把煤气给关了,然后赶紧拉着易向晚的手臂在流动水下冲洗,无奈又担忧地看着一脸想哭的易向晚,他可以肯定易向晚真的不会做饭!

      易向晚可怜兮兮地低着头,不敢看骆凡,小声嗫嚅道:“对不起,我那里没有煤气管道,我不太会用明火做饭,我平时都是用电做的。”

      “向晚,要不我来做吧?”骆凡实在不放心把厨房重地交给易向晚,怕她把他家给烧了。

      易向晚把头摇摆得像拨浪鼓似的,扁着嘴很倔强地说道:“不行!赵医生交代了你的手要好好休养,绝对不能做事不然会影响预后,他说做饭会不断挥锅铲很费力,绝对不能让你做饭!”这是赵武趁骆凡穿衣服时把她拉到一边偷偷交代的,赵医生说骆凡性格要强不肯接受别人帮助,所以一定要盯住他才行!

      赵武!原来是这家伙在背后给他添乱!骆凡在心中把赵武给千刀万剐泄恨!

      “向晚,你平时都怎么做这些菜的?”骆凡退一步认命地让易向晚掌厨,但他必须在一旁监督!

      易向晚看了看被她洗的干干净净又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菜,揉揉鼻子下方,有点羞赧地笑笑说:“我平时不买这么复杂的菜,我都是煮面煮粥或煮饺子吃的,青菜拿开水烫熟捞出淋点酱油。”她一个人没那么讲究,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可以的了,况且她住的地方没有装天然气管道,如果要用煤气就必须用罐装煤气,会比较危险,吃饭很重要但保命要紧!

      看她体型偏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敢情就是被自己糟糕的厨艺给活生生饿出来的!

      “那我们今晚也把这些菜都用水烫熟就好了。”骆凡不敢挑战易向晚的厨艺,他决定选择最简单的方式速战速决。

      “可是……”

      “你现在还不太熟悉煤气管道的使用,我们慢慢来,从最简单的事情开始做。”骆凡打断易向晚的话,他伸手摸摸她的头。

      易向晚觉得骆凡言之有理,反正她不挑吃,只要熟的就行。她点点头,然后听从骆凡指挥地把锅里的油倒掉洗干净锅后就放水去煮,接着一样一样地把海虾、猪肉和青菜都用开水烫熟捞出,这样做菜很方便所以不用一个小时她就把菜都烫熟了,她接着又在骆凡的指导下煮了个辣椒蒜蓉酱油,晚上八点半,她和骆凡终于吃上了饭。

      饭后易向晚又很自觉地去搞厨房卫生,骆凡还是站在厨房门口陪着易向晚干活,他表示要参与但被易向晚严厉地批评并拒绝了,他只能静静在一旁默默看她忙活,陪她聊天解闷。

      骆凡发现易向晚虽然不会做饭但她清洁厨房时特别认真仔细,锅碗瓢盆洗的干干净净的,灶台也抹得闪亮闪亮的,连灶台那面墙瓷砖上的陈年油迹她也很认真去抹。

      “向晚,那里可以不用抹。”骆凡看易向晚还打算去擦洗抽油烟机,他赶紧出声制止她。

      易向晚看到脏兮兮的地方就忍不住想要擦洗干净,这是她在家常年累月负责洗刷刷养成的习惯,她回头看看骆凡,在听话和听任自己习惯之间犹豫不决。

      “抽油烟机很难清洁的,我每年都会找专业的人来弄,这个你真的不用抹。”他家抽油烟机还算干净的吧,有些油迹沾染在表面而已,不过易向晚真的去擦洗估计也要一两个小时。

      好吧,专业的工作交给专业的人,易向晚洗干净抹布晾放在盥洗台上,接着认真洗干净手就笑着和骆凡一起走出厨房。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易向晚突然想起五月天的这句歌词,她偷偷瞄瞄坐在身边的骆凡,她腰杆子挺得笔直,一动不动,不断因紧张而咽口水,这种静谧得连心跳声都能清晰听到的情况真的好尴尬啊,她想自己还不如去洗抽油烟机算了,尴尬癌都犯了!

      骆凡也觉得很紧张尴尬,他也偷偷瞄了瞄易向晚,发现她的状态和他一样,他觉得自己需要做点什么来打破这个僵局。不经意间他瞄到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点半,他默默做了个深呼吸,故作轻松地说:“都十点半了,向晚,你要不要先洗澡?”语气可以装,但他的动作还是出卖了他,他仍旧是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就像小学生的坐姿一样端正。

      沉默被打破,似乎呼吸都变得顺畅舒坦多了,易向晚稍微动了动已经僵直的腰杆子,转头看着骆凡说:“你先洗吧,我头发长比较麻烦。”

      “好,那我先去洗澡。”说完骆凡就像得到了赦免金牌一样终于不用再罚坐了,他起身直接进房去拿衣服。

      骆凡逃也似的进了房间后就长长地呼了口气,他缓了缓才慢慢走到衣柜去拿衣服。

      看到骆凡进了房间,易向晚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沙发上,她的老腰好酸痛啊,不过她只歇了一会儿就又赶紧坐起来,因为她怕骆凡突然出来看到她姿态不雅。

      骆凡拿着睡衣从房间出来就直接走去洗手间,易向晚立即起身跑到他身后准备跟着进去。

      骆凡转过头来看着易向晚,“你要上洗手间?”他退开一步,给易向晚让了条路。

        易向晚边摇头边说:“不是啊,我不用去洗手间。”

      “好,那我先去洗澡了。”骆凡很想尽量去忽略易向晚奇怪的举止,但他发现易向晚居然跟着他一起进了洗手间。

      “向晚,你是不是想先洗澡?”骆凡转过身伸手把易向晚拦在洗手间门口,他实在不愿去想歪,尤其是当易向晚的双眼毫无杂念地看着他时。

      易向晚眨着眼睛,摇摇头说:“不是,你先洗,我是要进去帮你,赵医生说了,你的右手受伤好严重都不能抬起来,洗澡会很麻烦让我要帮你。”赵医生的话就是圣旨,她奉旨行事!

      赵武!又是他!还帮忙洗澡?他何不直接建议鸳鸯浴算了!真亏他想的出来!

      骆凡在心里咒骂了赵武千万遍,恨不得直接把他给灭了,脸上却不动声色,一脸平静地说:“小武有时候说话会比较夸大其辞,我的手真的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我一个人洗澡就可以了。”他还特意忍痛活动了一下他的右手,左右上下地摆动。

      易向晚嘟着嘴一脸怀疑地看着骆凡,“真的不用吗?”

      骆凡哭笑不得,他有时候真的会被易向晚的单纯和纯粹给打败,不过也可能因为她是个护士,照顾病人就是她们的职责和使命。

      “洗澡不用,不过待会可能需要你帮我吹头发。”骆凡觉得自己给点事儿让易向晚能帮上忙可能会比较符合他‘病人’的身份。

      “好,那我先去拿条干毛巾待会帮你擦头发。”易向晚屁颠屁颠地跑去阳台收干毛巾。

        终于把易向晚给打发了,骆凡看着易向晚跑向阳台的背影松了口气,然后关门,上锁。

      并非他没有遐想,但欲速则不达,他不想要速食的爱情他希望他们能细水长流。

      不过有时候有些事情的发展趋势就是会出人意料,骆凡自己也没料到才短短三天他们就会同床共枕,不过他们只是很单纯的躺在床上单纯的睡觉而已。

      第一天晚上他和易向晚都洗完澡后便因谁睡房间谁睡沙发发生了争执,他认为易向晚是女孩又是他的女朋友,他当然不可能让她睡沙发的,但易向晚理由很充分,她说他是病人,而且他腿太长了,睡沙发会很不舒服的,她短小睡在沙发上刚刚好,然后就把他赶回房去了。

      骆凡被赶回房后更加觉得自己应该睡沙发,因为他右肩背上的伤很痛,到了夜深人静似乎更加剧烈,他根本无法躺下睡觉,但是他又不想易向晚知道后会担心,他只能坐在床沿上左肩背斜靠在床头板上稍微闭目休息。

      整个晚上受到伤痛的影响,骆凡几乎没睡着,第二天双眼充血浮肿黑眼圈严重,易向晚知道事实真相后懊悔自责不已,更加限制骆凡的活动,骆凡在她眼泪攻势下节节败退,除了洗澡她没有坚持帮忙,吃饭也是喂饭到口。晚上睡觉时易向晚还每个小时都调了个闹钟,闹钟一震动她就爬起来进房间去看看骆凡有没有睡觉,睡得好不好,会不会又因为伤痛而不能安睡。

      骆凡好不容易第二天右肩背的伤痛不再那么严重而且易向晚帮他在床上铺了厚厚的软绵绵的几层垫子后晚上他终于可以躺下睡觉,结果易向晚整个晚上都如幽灵般不断进来巡视他,他的睡眠一向很浅所以每次她进来他都会惊醒,唉,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三天易向晚自己也严重睡眠不足,不过晚上睡觉时她还是调了闹钟,她还是不放心骆凡的伤,她还是要定时巡视才能安心,不过在她第三次进房巡视结束准备走出去时被骆凡喊住了。

      “向晚。”骆凡坐了起来,轻声喊住了准备离开他房间的易向晚。

      “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伤口痛了?”易向晚听到骆凡叫她,整个人立刻从迷迷糊糊的状态吓醒,她走到骆凡身边,满脸担忧。

      骆凡摇摇头,“不是,伤口不会很痛。”他边说边朝边上挪了挪位置,然后拍拍空出的床位,“你睡这里吧,不要去睡沙发了。”

      易向晚难以置信地看着骆凡,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睡眠不足导致幻听。

        “你睡这里我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你立刻就可以知道,你也不用跑来跑去。”骆凡耐心地向易向晚解释,他很心疼她整晚不睡地巡视照顾他。

        易向晚很心动骆凡的建议,但还是很犹豫不定,她咬着下唇不知道自己该躺下还是回沙发睡。

      “快躺下来休息吧。”骆凡替易向晚做出了决定,他自己慢慢躺了下去。

      易向晚又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掀起被子一角也躺了上床。

      “晚安!”易向晚悄声说道。

        “晚安!”骆凡笑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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