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中,是非曲直非常多,打工从底层逻辑上很难改变自己的生活和精神空间,翻译过来就是打工的永远就是打工的。
从无神论的现代量子学观点切入,资本想尽办法吃掉打工人一天24小时尽可能多的份额,从投入产出来看,打工人通过大量的劳动时间换取的平均时薪并不高,通过大量加班时间,以一人顶替多人工作量的方式换取的相对可观的竞争力的工资金额,能够满足两方面的需求,薪资攀比上的心理需求以及实际消费的购买力需求。
我觉得,哦不是我觉得,资本一定不是傻瓜,资本把打工人心理琢磨的异常透彻。资本利用打工人的薪资攀比心理以及对于自身消费的能力肯定的内心需求,这种需求无论是有必要或者没有必要,都形成了一种自我内卷式的循环。打工人追求越来越高的工资,在高薪的衬托下,超长的加班情况已经成为默认的“福报”。
“福报”代表着,有的员工赚得高工资,攒了钱买了房,结了婚生了子;有人过上了朋友圈的小资生活,香车美女旅游;这些都是“福报”的表象,本质上资本一方面在最大化争取到打工人的工作时长,将他们彻底的拉进资本工厂,工厂内部有非常明细的业务分工,打工人正在切切实实的变成资本工厂流水线上的工人。
有意思的是,现代自动化高的工厂中,流水线上已经几乎不存在人工,从某种意义上讲,互联网打工人正在加速的一步一步消灭自己的岗位,而这仅仅是其一。举个实例,很多人工操作的岗位,已经可以通过自动化软件的方式来完成,自动化以及未来可定制化的人工智能,以及更远未来标准化的人工智能出现,大量的互联网岗位会以难以预见的方式消失。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刚刚特地百度了一下这二十字译文的原始出处,源自匈牙利大诗人裴多菲的《自由与爱情》。自由,我始终认为是生命中最宝贵的事情,无可替代,当然,我也愿意为纯洁美丽的爱情奉献出我的一部分自由(手动比心)。
资本可怕的地方就是在这儿了,它在一步一步的剥削打工人的自由。互联网的惯用手法是期初通过大量的补贴方式,让用户薅羊毛,用户很爽,然后开开心心进入资本的羊圈,羊圈里面土肥草绿,待用户肥肥胖胖时,便是资本开始收割的时间点。大概类似的道理,资本在自己的工厂中,给打工人高薪,给打工人设计好的工作环境,好用的食堂,高端的写字楼,漂亮的运动中心等等。奶头乐,一步一步削减打工人的对外适应能力,一步一步削减打工人的对于自由的追求能力,这种能力的削减不仅存在于心理层面,在现实层面的削减是在工作内容中进而蔓延到工作能力上的。进而便形成了一种情况,工厂中的打工人只能依托工厂的环境生存,时间越久,工人的状态变弱,学习能力变低,跟不上工厂新生儿的节奏,结果是工人价值变低,议价能力变低。到时找个厂花,生个厂孩儿,快快乐乐,幸福美满。资本也乐见其成,坐在食物链顶端自言自语,“嗯,队伍更稳定了”。
这类资本工厂和国企工厂的区别在于国企的所有者是国家,国企打工人背靠国家老有所养、病有所医。资本工厂逐利嗜血,利用结束便意味着淘汰,然后追求下一个利润点,一切以结果为导向。分别以结果和过程为导向的区别就在于是否有人情味儿。谁要说资本有人情味儿,我信你个鬼。
工作能力,重技不重术。练就的是在工厂中的生存能力,练就的是如何让老板发财更快的能力,打工人越强,老板就越快换车买房,大部分剩余价值被收割,你说难受不难受。
独立和自由,远远不是手里有了买得起小时玩不起的玩具的钱那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