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原本的课程被调整到了周末去,因此我在宿舍躺了一天,看过两章小说,就堂而皇之地认为自己没有虚度了,看看时间吧,下午的五点。在此之前,我可以去做很多有意义的事情,但都没有,我只觉到心头空落落地。其原因有二,第一,我花费了大部的时间在短视频以及游戏当中,对于《亦安》之后的剧情还不曾有过半点思考,实在是感到干涸了,没有思如泉涌的灵感。进而也想做一些其他内容,但就目前来看,已然是不能够的了,再过半小时要去教室,这之后自然是要去锻炼了。第二便是关于一个人了,自从那句从来未脱口的话坦了白,从心理上,我已经完全发生了改变了,我自己也说不清,似乎是在期待什么。视角也改变了,我发现不了一些细枝末节的做为写作的灵感了,好像我的眼睛同某种不知名的东西发生了联系,它让我看到的东西都不自觉地在脑中想到她,心里也不甚踏实,有些发痒的郁闷。
我正坐在阳台吸烟,昨天暴雨的云还未散去,阴沉沉的,叫人感到一阵悲悯。楼下有一排小树,由于坐着,只得看到一点树尖了,对面是另一座宿舍楼,同样的阳台,同样晾着很多衣服,几盆绿植,我也想要养一盆虎耳草,正同《边城》中翠翠为着傩送歌声所倾心的那个美梦。屋顶上蹲着一只飞鸟,黑色的,戴起眼镜也看不清。楼里的人的讲话倒是可以听清,谁拍着一只篮球从楼下走过去了,砰砰砰,我想起来自己带回家的那只篮球,假期里它已经没气了。斜看过去,则是一栋女生宿舍了,偶时一条丝袜总还是能引起我的视线。我不知道这时候为什么我忽然想起来校外那处池塘,那个被菖蒲包裹了的碧绿的池塘,那是在一天中午外出时发现的,有一条小径可以到池塘边,那时原本想走近去好好看一看的,但碍于行人投来的目光,我还是没有勇气走进去,只索离开了,未悉在那里吸烟会是何种趣味。
昨日写到这里便去往教室了,下午时本感困倦了,但欲睡未果,因为宿舍里的室友实在闹腾,索性就爬起来将《边城》看完了,剩下的《长河》部分则是一些散文了。晚间去食堂吃饭,广播里放着当下很新潮的Rap,我自己是完全欣赏不了的,但也没有网上传的那般厌恶,毕竟这是歌曲上的时代使然的发展。不过,这使我联想起了昨天写这两段文字,从任何方面来说,这两段文字什么也不算,半分价值也是没有的,但于我个人而言,它还是对矫正心情具有一定作用,再者,它是慰藉自己的一种手段吧。我就在想,事实上有很多东西是只与自己有益的,而不为他人接受,这一类东西便不该在大众眼前出现了。
现在是在教室上课的了,我坐在窗边,落地窗,视野也就很辽廓了,外面落着小雨,但外出锻炼的决心不减反增了,倒很有一种受压迫而起的反抗心理的感觉。教学楼是一整个C形,中间安了一座独立的报告厅,我在右侧教学楼上课,眼前便是这座报告厅了,圆柱形,涂着红漆,里面不清楚是什么装饰了,房顶一眼便看尽了,两块毗连的绿色,两张长石凳,几滩深色的水汪在那,雨点婆娑地仍在落。
这篇短文原本是没多少意思,算是一种记录随笔,也不打算发的,奈何近期以来简书没发过新作,只好用它来保持“作者”不过期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