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在七天之内,超越了一千年形成的心理动荡,和有依赖的相处模式,那确实,七天可以等于一千年。甚至七千年。
我要记录一下这七天。那已经是上个星期的事了。

我用星期来标示日期。
第一天是星期一。因为打字好了十八万字的四本日记,觉得是值得庆贺。庆贺的同时,也要开个正式的会议。开会的方式是对谈式。定在周一上午9:00。那天他也睡水悦星。
在打字期间,有超过十四天,是11月7日--21日,我都睡水悦星,德虎天天做好饭送来一起吃。也是很紧气而温暖的日子。
想起来,尼泊尔的“新娘”在第一次月经来临时,要举行“嫁给太阳”的仪式,就是一个人住黑屋子里。家人送饭吃。“嫁给太阳”并非全身沐浴在阳光下,相反却是在黑暗中点亮自己心中的太阳。期间多少慌乱·恐惧·孤单,一个人度过,这是多么强大的心灵力量!
尼泊尔的民风里,能保留一种稳定的朴实·积极,不因外界而失去本性的善良,我觉得跟这个习俗有关。中国人的民风,是心灵很容易随大众·随势力而摇摆,失去自己本性的。
太阳是尼泊尔姑娘的第二任丈夫。她们的第一任丈夫是在八岁时出嫁,也是举办隆重的仪式,丈夫是一枚坚果。在一颗种子里,包含着成为一棵参天大树的全宇宙信息。当幼年的姑娘长年累月去体会一颗种子的力量,她的心灵又会是如何呢?
这么说,我跟余德虎也补办了这个结婚仪式。嫁给他之后重新一次嫁给太阳。
我想,这两个嫁给坚果和嫁给太阳,都在在新世界的婚礼里可以采用的方式。真的这样长大成为女人会很有力量。
静无声息的完成这个仪式后,第一次庆祝开会,要讲到“静气”的问题。静气,德虎自觉做到的有八十分,还略有些欠缺。若他是决定往水悦星方向走的,我知道,我必得严格。因为水悦星课程的核心就是“异空间”,0信息空间。惟有这空间孩子的心灵才能呈现。
德虎对此,三年来都是有抗拒的。他觉得为什么非得凡事都要扯上清理?为什么要东西搬来搬去?有些东西藏起来也不好找。清理要做到这个份上,他有多次出于自己的体验做到过,但作为长期持续的努力,缺乏认识。
我觉得内在也缺乏动力吧。毕竟他还没有生过孩子,也没有如我心里装着这么多孩子,见到过这么多她们的超限表现。想到这个如种子胚芽般重要的内核问题,我几乎要绝望了。好像全世界真找不到第二个人。
星期一上午没聊开。我起得早,喝了茶在打字这几年写给他的信。他起得晚先一个人喝茶。眼看就中午。他又想去搬新买的书柜。就不开会了。
下午我去了师父家喝茶。也听闻一位年轻人去世,心也有激荡的。他和钦峰去搬了书柜组装起来,也到深夜了。
我还是回水悦星睡的。感觉上身体节奏如此。第二天在阳台,好好喝茶。并见到那七彩神光。继续打字给他的信和他给的信。重读这些信是震撼的感动!原来我们是出发于这么高的“雪峰相会”!他的信中,字里行间,流露出纯净的心灵对我的爱。
又是出于庆祝!我回家和他一起睡。并且路上买了烤猪蹄一起吃。

这天夜里,我们以纯粹的好心情相拥。本不想说工作的事,但自然而然的还是聊了。才知他心里对清理对星球什么,还是真的不理解,也从心里不接受。清理的表面好处是承认的。这种场景和语言,有很多否定水悦星,否定这几年的宗旨,当然主要是因为现实压力。我静静躺着,听着,基本上说不出话来。
第三天星期三。在阳光灿烂的飘窗,他说,他还是出去工作吧。跟着我没有好果子吃。确实在最后盘点的时候,我好像总无法承认他的诸多功劳。不止对他,我对别人也是如此。他心里,和人家心里,或许在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但是水悦星的工作真不是这样。苦劳,没有用。必须,众人都要从源头出发,从0空间的思想出发。它不是通常的组织可分工、组合如机器人。
它是必须高标准、严要求,从源头带动一系列的工作。我既已明白这一点,就不会再徇情做错事了!错了那么多年,错了千百次,成本太大!
德虎说了,我心是波动的。因为上午我回了和师父的塔院之约——又是一次勇气冲破面子之举——和退出背经群,下午就有空,就把乔鸿的周四之约提到了这天。
乔鸿接到电话很快赶来。与她的情感部分同在并化解之后,她就来感知溪头这个空间。她说,德虎在我心中的位置,有如在肚脐这里的一块黑色石头,具有把我这个星球撬动起来的作用。而他对我有这么重要的作用,他自己不知道。
再撬动作用完成了之后,这块石头也要动了。对于去外面工作他心情是雀跃的,有点跃跃欲试。总之他适合去建立另一个适合他的天地,那是男神的宫殿。溪头的家是两人共同拥有共同建设。我的水悦星空间是我的女神宫殿。我是让出位置给他才有他位置,这毕竟是不行的。
乔鸿走后德虎在做晚饭。我一个人三杯泡喝碳烤乌龙,心情是凄惶而动荡的。想想就没有一个人能与我一起经营。果然是孤独的事业!但同时我感到心的敏感心的柔软,心是具生长性的。我相信这次会使它长得更好。因我内心深知他对的爱,和其他很多人对我诚挚真心的爱,我的心不会封闭。这只是独立。独立,若不是深处与他人有线相连,是容易发展成封闭的呢!
我把这话跟秋月兄说了。
乔鸿说到她跟前夫没有处理好,让他在她的事业基础上发展,导致后来两人离婚。这时我突然看到我与德虎的关系:在那个白点中·黑点中流出清泉。原来我是他心灵的源泉,他是我的心灵源泉。原来白星球中的一点黑,黑星球中的一点白,不只是形状,是会流出泉水的!
此时心情又转为庆祝了。不过当晚的牛肉不好吃,肉有点坏了。吃过饭我还是根据我的真实节奏回水悦星。想一个人静静。
第二天早上就是星期四,是第四天了。早上四点不到醒来,我就明确了分开是好的!因为身边不宜有任何怀疑的杂音。他是有诸多怀疑之音的。再是,我要说服他靠向水悦星,我就要向他说很多话。他选择了自己的,我就寂静了。我跟所有人的关系都适合寂静。尤其是现在群已解散、与其他人都已寂静时。这仿佛是最后的清理了。

但身心分离是细胞的物理性分离,如同解剖手术,是有时间过程的。这天上午我心痛,骨头痛,直到下午他回来。他上午是和钦峰一起,在一沤师父的般若院种树。天气好,我约他下午出去走走。
他是二点左右来接我,我们到国清寺左边的围墙外和国清寺溪的上游溪里坐坐。

他说照片中我像年轻时候。有点像男生。我当时身体还弱的。体内灵疗故,仍在微痛。


在溪中我想,在古代,我俩这样追求理想而遭遇困难的,说不定就分开,就是终生遗憾的事了!但现在有新世界的思维,这都不是个事儿。新世界真好。
我们溪边很快回来,又去桥南那边的下园徐碾米。回来就是庆祝的心情了!我买了几个小菜亲自下厨,做了个成功的麻婆豆腐和炒小芥菜,豆腐好,菜鲜,香香的!
哈!那天晚上就给他理发。因为理发工具到了!是真心有“让为师为你剃度”的心情。这是我的第一个弟子,归在水悦星门下。

几度跌荡,几番庆祝!这七天之旅便圆满结束了。这天晚上,他谈到他想立足在思想文化领域,写作为生,希望我不要干涉他!他说,有了书柜,才感到把书安顿好了。以前这里塞那里塞,总感到委屈它们。原来如此!这几年他也渐渐探索出自我了。大好事。也罢了!嫁个我一直批判的中国老男人。我也是高兴的!为他找到自己的立足点。当然为生计会先找份打工的工作。我忽然感到,没有他一起,我把水悦星的经营都放下了。他的成长,和事业经营都没有,这是我需要的轻松。
这天夜里的冥想,我把整个家的格局重新设计了!书柜在堂堂正正的地方。
之后就是无有悬念的星期五,搬妥书柜,整整家,又去幸福水库边的安南古道,又去了南黄古道,又去了般若院见了一沤师父。
第六天是周六,他收拾好了行李,主要是收拾好了行程的心情,当我下午带三小孩作文课回来,“香喷喷的余”已做好准备,5:30出发回云南了。因为大伯去世,去帮忙。
然后第七天,我发现我进入了平淡的建设新世界工作。一天之内,空间翻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