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岁的年龄有一种看透世界的错觉,我好累,真的好累,累狠的时候都想跟这个世界说拜拜。好累,我总感觉这个世界处处跟我作对。什么都不满意。我总觉得世界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它应该是友善的。想死,但是肩上有责任,活着又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