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大概是除了生活本身之外,最不割裂生活的东西了。
留美的少斐此次归国与我们聊起美国的小学“语文”教育,不教具体的字、词、句,每个学期就是共读(读-讨论-再读-再讨论)文学作品,作业呢是根据某个主题自己选课外书来读,教师只约定主题并不框定书单。
语文教育的目的是什么呢?是为了识字,还是为了表达与理解,表达自己,理解自己与他人?
我们的课文常常是一篇短文,或者是某长文中的片段,这是否割裂了整体性的理解?
比斯塔在其著作《教育的美丽风险》中重申教育的目的,“教育不仅仅涉及我们怎样把世界带给儿童和学生,它还涉及——可能首先涉及——我们如何帮助我们的孩子和学生参与到这个世界中,从而进入到这个世界中。”这种参与,显然不是以标准化测试作为教育问责能带来的。
教育本质上是一种对话,古有中国的孔子、希腊的苏格拉底,《论语》和产婆术便是最好的证明。
如今,国际上的内尔诺丁斯和比斯塔同样也关注教育的关系性,强调教育中的对话过程。
对话从何而来,对话的内容是什么?私以为就是生活,就是我们的世界。而文学作品是一个载体,另一个就是生活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