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菩提!若有人言:如来若来若去、若坐若卧,是人不解我所说义。何以故?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去,故名如来。”
世俗之人常常称佛祖老师为如来佛祖。佛祖老师所说的如来,应该就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如同马斯洛马老先生所提出的人生的自我实现的阶段。如何才能得如来境界,修佛;如何才算证得如来果,涅槃。
涅槃是音译过来的。用中国的词语来表达,有很多的翻译法:圆寂、寂灭、无为、解脱、等等。这许多的词语,都给人有一种到头了,完结了、圆满了的感觉。自然,凡人因涅槃而得修佛的最高境界,再也不用精进了,不是到头了,不是完结了,不是圆满了那还是什么?
但个人感觉还是喜欢涅槃一词,虽然真心地不懂涅槃在印度话里究竟是什么个意思。总是固执地认为涅槃是重生的意思。是新的开始,而不是终结。虽然一个新的开始本就意味着一个旧的终结,但重点就是应该地新的开始上。而这份固执的起因只是因为那句说凤凰的话:凤凰在火中涅槃,浴火重生。
那么怎么来判断自己亦或是别人得以涅槃,证得如来?像凤凰一样去火里钻一钻?或是闭着眼全身这么一哆嗦,开口一声哇呀呀?那不是涅槃,那是菩萨上身。
看看佛祖老师是怎么说的。须同学啊,如果有人说,你看如来就是如此这般地来来去去的,如此这般地行走坐卧,如此这般的处世生活的就是如来,那就大错特错了,是还没理解我上课的内容啊。为什么呢?证得如来果的,达到自我实现的,自然是看不出是怎么得来的,对于来了之后又该如何处世生活,也不会有一个标准,所以叫做如来,好像来了。
从须同学问佛祖老师我们要如何降伏其心开始,佛祖老师已啰啰嗦嗦说了半天有余了,终于将要说的差不多都啰嗦完了。如果按佛祖老师所说的去修行,差不多也就能修到人生的最高境界了,自我实现的如来。然后佛祖老师也没忘了把黑板重新的仔仔细细地擦了遍,最后把降伏其心的最高成果“如来”二字也给擦去了。什么都擦干净了,这还上个什么课啊?
从如何降伏其心开始:首先是我们的心怎么了?我们的心着相了、执着了。怎么个着相了?我们的心因为外界物质的刺激,通过眼耳鼻舌身传入大脑,在大脑中开成乐的、苦的、不苦不乐的感觉。然后或是因为记忆的缘故吧。大脑对有过的刺激有重复的欲望。于是我们就有了业力,这业力有先天就有的人的本能,有后天不断刺激感觉记忆而生成的。于是我们想要快乐的,想避开苦的,重复不苦不乐的。于是我们着相了。
本来着相就着相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佛祖老师说了,四大皆空,万物是不断发展变化的。而我们的心却要重复,想要重复快乐了,重复地去避开苦的,重复那些个不苦不乐的。因为大脑的记忆有重复的欲望。于是矛盾来了,于是人生就一个字:苦啊~~~~!
于是佛祖老师就教我们、叫我们放下!放下那些心中的执着,告诉我们一切都是空的,不真实的。终于我们都在佛祖老师的引导下证得了阿罗汉果,把放得下放不下的都放下了。终于我们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了,终于我们能安然于外物给于我们的乐的、苦的、不苦不乐的。
然而,就如那个找不到儿子的母亲一样,放下了这里又拾起了那里。个体的生存和人类的生存,生存赋予我们的本能,让我们在一个善字面前纠结不清。于是佛祖老师告诉我们。那个叫我人众生寿者相的问题还没解决。
于是须同学又问如何降伏其心。这一次佛祖老师告诉我们要普度众生。然而普度众生是一个任重而道远的目标,穷其一佛二佛三佛千千万万佛都无法完成的长远期目标。于是佛祖老师又教我们可以尝试去做到人贱合一,噢是人剑合一,是我即众生、众生即我。最终达到一个无我的状态。但是佛祖老师也不回避矛盾,矛盾痛苦总是在的,佛祖老师叫你忍忍也就过去了。
就在这不知不觉中,这一堂课也就快上完了,我们也花了大半天的时间,从一个凡夫俗子,发起了无上正等正觉,成了善男子善女人,开始了修佛的漫漫长路。然后又是几句话的功夫,我们又从善男子善女人修成了须陀洹,然后是斯陀含,再是阿那含,最后终于修成了阿罗汉。成就了小乘佛教的最高境界。
可是佛祖老师却又告诉我们: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于是我们又背起了普度众生的责任,背起了劝人为善,行一切善法的大任。然后我们终于修成了人剑合一的武功大成的境界。然后我们终于知道在工作学习生活中要有忘我的境界,知道我们要忍得下一切当忍的事物。不知不觉中,佛祖老师的课快上完了,而我们也在佛祖老师的啰啰嗦嗦中,不知不觉地修成了大乘佛教的最高境界,如来境了。
哈哈,我证得如来啦!我证得如来啦!
嗨,说你哪,吵什么吵?你证得如来?我还是佛祖呢!
还是让我们平平静静地,平心静气地去过我们本就平平凡凡的生活吧!你我皆凡人,不管发什么心,证什么果,凡人一枚,平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