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高铁上的时间把大冰的第二本书《乖,摸摸头》看完了。最初看这本书是在徒步完勃朗峰后从瑞士到巴黎的欧铁上,没看完,就还给了那个被瀚水称为没底线有文化有逼格的流氓队长、自称担心自己会做什么岀阁的事而皈依佛门的俗家弟子的土豪队长。大冰以及大冰笔下的成子也是皈依佛教的俗家弟子。这说明不了什么,因果相随,机缘自然,时机不到,因缘不生……如此使然。
大冰的书里不是普通人的生活,真性情,真果敢,真冒险,真洒脱却也真思考,没有大都市人西装革履的钱、房子、车子的味道,在西藏做流浪歌手,在丽江开火塘,也敢为陌生人一句话,身无分文去爬朱峰,也会入住寺庙,打坐修行。但也是普通人的故事,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生老病死,有茶米油盐的人间烟火,也有你我的故事或者想要的故事,需要回归生活,努力工作挣钱,真的,那个温柔善良的兜兜走了,大冰必须黑灯唱起《乌兰巴托的夜》。
羡慕么?向往么?不是,是更平静,因为有些羡慕不来。只是说我们可以用更多的时间遇见自己。
无厘头辞去了两三年前两三万一个月的薪水去学习心理学,说要整明白自己为什么而来这个世上,我问要多少年,她说可能要五年,可能要10年,可能要更久。
四五年前,我遇见过一个长者,年纪轻轻,已经在政界身居要职,所谓功成名就,财富权利都有。我第一次给他打电话,我还未报家门他就亲切的叫我小林,就像是一个熟人,他说他刚和一群美国回来的哥们喝酒聊天,电话那头清晰的听到一群喝醉酒的人再他耳边玩笑似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英语,我能想象得出电话那头大家勾肩搭背觥筹交错一醉方休的情景。谁曾想到半年后的中秋节我和他发信息祝月饼节快乐时,已是他弥留之际,他告诉我说,他在怀柔的一个寺庙,他每天吃斋念佛,打坐修行,他开始思考这一生的来路。我想我应该去见见他,但是我没有,以为还有时间。几天后我收到了他在深圳的追悼会的短信,眼泪刷的就下来了,有些遗憾是这一辈子都弥补不了的。五年过去了,我还留着他的微信,我在想,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还会选择这样的生活么,他拥有了别人羡慕的一切,但是把自己丢到了另一个世界。也许还是这样的选择,也许不会……
乖,摸摸头,所有的人生都是自己的选择,所以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