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这几日做的梦光怪陆离,可每当我细细回忆,却总有如烟如雾雨丝织成的帘幕将他笼罩。
清晨,一杯热茶,一本书,一如既往的听着阳台上各个花盆叽叽喳喳的吵闹。微风奋力挤过纱窗,伴着一缕阳光,闯进了这所阴暗。木架上的吊兰,兴许是气恼下方花盆中的住客,侵扰了他的美梦,用昨日刚垂下的枝条愤愤的抽打着阳台上的住客们。
清晨的吵闹这才稍作收敛。
在这群翠绿当中还蜷缩着一只懒洋洋的白色毛团,刚刚挤进来的微风似乎就是为她而来。微风伸手取下几片花瓣,轻轻的放在白色毛球粉嫩出水的鼻尖。毛球鼻翼微微翕动,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她伸了伸懒腰,抬头四处张望,仿佛是见到了逗弄她的微风,她缓缓跃起,扑向高处。像一片没有重量的叶子,两只爪子抓着一团空气,在花盆间摇头晃脑。
再回神时,太阳早已不是清晨时腼腆脸红的少女,木架上的吊兰也加入了下方的吵闹,只见他用力挺了挺问号般的脊背,沐浴在温暖的光雨下,向下方新来的住客们讲述自己当年的波澜壮阔。下方的住客们微微摆动枝叶,惊异于这位楼上住客的神奇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