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想念。
与其说想念某个人,倒不如说想念与那个人呆在一起时的自己。
我当时所谓的受说破了也就是懒惰。
愿意被束缚被管理,不愿意花心思酿出哪怕那么一丁点儿的自主决定性与气场。
所以才是替代品。
自是自知的。
可仍旧是懒惰。于是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自欺欺人。
然而不离去只是被抛弃的倒计时。
醉在今朝,醒酒也快。
可我自认,那阵子的懒惰,至今仍是我不可多得的福气。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
但是爽。爽极了。
大概是一种放任自流,以二次元的愚蠢,弥补三次元迫不得已的所谓精明。
思维上的懒惰,意识形态的随波逐流,都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