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发什么文章了,就发一段曾经写的小说

适逢三月,红日当空,百姓各自推动着板车在马路上行走,瘦骨嶙峋的马儿在车头拖着,车头上的绳子已深深的陷入了马肉里,马儿不时痛苦地撕叫着,显示出对车上货物过重的不满,车上的货物颠簸着东摇西晃,路面上留下深深的车辙。不时一些人,瘫倒在一旁大口的喘着粗气,隔一会又继续推动着自己的行李货物。

一座破败不堪的茶铺矗立在路边,老板不时擦着额头的汗水,面带笑容,热情地招呼着客人,茶铺仅有的一名小二肩部搭着一张脏兮兮的帕子,时而看着铺子里虽仅有的三张桌椅,但座无虚席,时而招呼着客人进铺喝杯凉菜。一位皮肤黝黑,瘦骨嶙峋的脚夫蹲在茶铺边,他双手小心地捧着碗凉菜,慢慢地喝着,一阵清爽的感觉从口中顺着喉管一直流淌直胸口,他嘴角微微的上翘,脸上不知不觉流露出满意的神色。他一边慢慢地喝着,一边耐人寻味地听着右侧桌上的人的交谈。靠右一侧的桌旁坐着两位年轻人,一人黝黑的皮肤,看着颇为憨厚,另一人,文文弱弱,手里拿着一把扇子,说两句扇一下,仿佛一切皆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楚兄,你听说没。沛公的人马攻破了武关,离咸阳不远了”书生心平气和地摇着扇子

“林兄,你消息从何而来,这等大事,不是随便说说”黝黑的汉子,皱着眉头紧张的东看看西看看,小声的回答,“林兄,这边秦兵时常过往,这些话千万不能乱说啊”

“哈哈,秦国,现在可能军队都在想着怎么面对沛公的仁义之师,怎会对付我们这类小老百姓,楚兄过滤了”书生颇为豪气,一点都不在乎旁观者异样的神色

“现在这种兵荒马乱的时候,还是小心为妙,况且还是这种朝代更换,天下变天的时候,更要注意,现在沛公一来,攻破咸阳,关中王就是沛公了,我们的好日子就到了,所以更要小心一些,一个不好就要人头落地了,那岂不是冤的很啊”黝黑汉子依然紧张的轻言细语道

书生模样,颇为意外地看着这个黝黑的汉子,眼里尽是赞许之色,扇着扇子道“你怎么看出关中王非沛公莫属了”

“沛公,民心所向”

“哈哈,好个民心所向”

说话人音如洪钟,众人随即向说话人看去,一位身材高大,穿着朴素的男人,他背着一把剑,脸上略显疲惫之色,但他的双眼依然锐利。此人正是石村出来的桓震,他对着谈论的两个年轻人,点了下头,露出微笑算是打过招呼。

“这位朋友,不如一起喝杯凉菜,解解渴,去一下路上的风尘”书生看着来人气宇轩昂,随即开口道

“哈哈,兄台在这秦国的土地上谈论秦国的灭亡,你不怕人头落地”桓震满脸笑意看着书生道

“哈哈,秦国暴君无能,听信赵高谗言,枉杀忠臣,人心已散,沛公斩蛇起义,此耐真龙天子,再拥仁义之师,再者项羽项将军所向无敌,巨鹿一战大败暴秦,一个气数已尽的暴虐国度有何怕之有”也许是受到桓震豪气的影响,书生此时也意气风发,站起身,挺直腰背,扇了扇扇子,不顾在坐其他的人异样眼光

“兄台胆识过人,在这乱世之中,不妨投靠明主,建功立业”桓震颇为欣赏地道

“在下就是在此等候沛公,愿为这关中王之霸业效犬马之劳,在下林艺羽,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哈哈,将死之人,贱名不足挂齿,林兄,就此别过”

说完桓震就此大步流星地向着咸阳而去,然而大部分的人都在远离咸阳这座即将战乱的帝都,而他要去那找一个人,一个了解阴兵的人,此时桓震和人群走着截然不同的方向,他的身影是那的么孤单,那么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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