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过后,天空满怀阴雨 。窗外的雨滴从昨夜滴到今日天黑,门前的泥泞小路已经沟壑区明,各地雨水会集与低洼处,一起流向那目光的尽头。 这种天气,当然不想出门,也许是害怕窗外的雨滴,也许是受困于这疲惫的身体,亦或是那慵懒的灵魂和毫无目的的眼睛。上午坐在窗前再读了一遍《蛙》,我阅读的毛病是第一遍总是囫囵吞枣,总好奇眼光之后的故事,所以所有喜欢的书,不来个三五遍是读不懂,想不通的。所谓“温故而知新”。近年国家开放了二胎政策,也许当初的计划生育已经消失在大众眼中,但那时候的政策,使多少生命止于腹中,让多少母亲丧于产房 。而如今的新政策,又将迎来多少计划之外的生命?没人会去深思,就如《无问西东》里提及的一句“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耄耋之年的爷爷也已经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人命危浅,朝不虑夕。留不住,我想留的;得不到,我想得的;到不了,我想到的。人们习惯用眼泪来化解心中的悲痛,可我泪腺堵塞,唯留叹息。
无问西东,只问真实。
这是四月的草稿,竟这么久没有打理。现已是金秋十月,天高云淡,不见阴雨的愁思。日薄西山的爷爷在五月也一去不回了,又感叹一下生命,每天都是在消耗生命,走向死亡。可我还年轻,那条道路还很长很长,在旅途中应该做一些充满意义的事。
时间如流水,我扮水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