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世事无常,谁又能说的清“命运”二字到底包含了什么。以至于让我开始感叹人生起来!
“叶儿,下班了吗?”。“还在上班呢,妈,有什么事儿吗?”。我放下手中的毛巾,欣喜道“叶儿你旁边有人吗?说话方不方便?”,“有人呐,怎么了妈?什么事?”。餐厅略高的音乐声让我不知觉的提高了音量,“算了,没事。”。边接着电话边走到包房旁的巷道门后:“妈,现在没人了,是什么事儿?”“江夏被抓去坐牢了,家里边都发文了,叶儿你可莫在外面学坏,知道没?”我能从电话这头感受到母亲的担心,同时也诧异道:“江夏他不是和舅舅,舅妈在一起打工吗?怎么会被抓进去了?犯什么事儿了?”“这还不知道,我也是听家里说的,也不知道江夏会被判几年。你在外面可得好好照顾自己,别在外面学坏,知道了吗?被抓进去几年,耽误的时间不算,出来也算是彻底完了!”。思绪飞向回忆的我不得不向母亲做完保证,安抚她的忧虑后提前挂断电话。
视线停留在东江江面倒映的霓虹灯上,红绿交织的粼光渲染了此刻复杂的思绪,我竭尽的在脑海里翻找有关他的片段。本该淡忘的,又悄然浮现。
“你们是堂兄弟,如果有人叫你们相互打架,千万别打,不要那么傻,让人笑话你们!”这是儿时一次过年舅妈来我们家和我们两人说的话。那时的家,家徒四壁……
“你不分我一点,我就告诉你爸妈。”那时我和一个五六年级的朋友在他家后院的一大片草地上割铜线,大概攒了一个星期卖了200多块钱,在我们回来分赃的时候遇上了他。被威胁的感觉令我分外不爽。回去后少不了一顿狠揍,和他也渐行渐远!
那时的他,略圆的头型常剃一副寸头,稍有一些彪悍的外形和性格下,藏着的是他色内厉茬的心和不堪的童年。同在学校几年,能听到他的消息无外乎谁想打他,或是谁谁谁看他不顺这样的字眼。
…………
那个年代有很多外来人口涌入南方闯荡,因为大多是从北方过来,所以当地人给外来人取了个带些歧义的绰号叫“狈老”,这种自我优越感能从他们下一代身上直观的感受到,我和他均在此列!身在异乡的我带着自卑和自尊过完了我的童年……
我想,那时的他大抵也是,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