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土
最近我落枕了,脖子总觉得酸痛。在我转头和躺下时就特别明显,不知道哪种姿势才能舒坦。不去想,就没有这些刺激。
有的事,我无法把握,说不定哪天就脚崴了。
我仅仅能掌握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还随时面临着崩溃。意外会发生,惊喜也会发生。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崩溃时,会不会无法自已而萎靡不振。说不准的事情太多,我又能把握多少。
但是,事在人为。我看见我自己,在镜子里长出胡须来。男人为什么要长胡子?女人为什么会有例假?这些生理现象似乎能解释一些问题。男人长胡子,是雄性激素的分泌造成的。女人有例假,是子宫内膜不断的脱落出血造成的。
我看见自己在照片里,还是那件红色的外套。我钟爱于红色,像血一样浓烈。也像年月一样热闹,热闹一阵后全都是冷清。有的事,最重要的是知行合一。这种境界,多少人半途而废。一句话就被中伤了,那所有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一言不合的时候,冲动占据了头脑。
所以,我不断的告诫自己。这一生要留下太多遗憾,也会犯下永志难忘的错。我忏悔,起一些作用。我看着时光老去,抓不住它的手。头也不回的离我而去,剩我一人在旅途中独行。
凡是流传久远的故事,都充满着悲剧色彩。才子佳人的故事里,总会出现一个马文才或者是王老虎。时光荏苒,过去了多少年。这样的故事仍然在上演,换了称呼,换了一群人。当我发现好多人的幸福趋同,也明白好多人的痛苦也相同。
我喜欢这个世界多一点短暂的痛苦,用来缓解我们的幸福。那些被歌唱的日子,总是不着调。旋律里重复着一些不被欣赏的曲调,或高亢或悲伤。听说音乐可以让人安静,我不断的单曲循环。一遍、两遍、听了无数遍。我甚至有些偏执,独爱一首歌。
我看过的景色,也会重复的去浏览。就像大桥下,是我常去的地方。我并非一种孤独使然,只是我习惯了重复它。对于情谊来讲,我对故友怀有特别的感情。我明白,终有一天我会忘记他们。我在开心时,有过一段与他们有关的记忆。至于难过,就没有特别的印象。
写作到了最后,都是讲述自己的故事。有人常想,写作的人为此乐此不疲,得到了什么。太多无用的功,比如写作这件事。为了能够不断的写好一个故事,我们经历过许多事情。可有人不能,也不会记录下来。
讲故事的人,具备了一种催眠的能力。能从梦中醒来,发现这其实也是一场梦。梦里有花香,有鸟语,有爱人的呢喃。和关于远方的乡愁,近在咫尺的告白。生命中闯入一个魔鬼,带着冲动与它浪迹天涯。最后,归来是多少年的沧桑。说一些爱听的话,给自己听,也能麻痹一时。这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