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演出,一大堆事情堆在一起,当我整理完文件抬头看钟表时,发现已经九点,天已经黑透了,我站起来活动了一 下筋骨。
环顾四周,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我一个。
周围安静得可怕,一堵墙把这里跟窗外的车水马龙隔成了两个世界。
玻璃门外的走廊里几盏惨白的灯光照在斑驳的墙上,显得格外狰狞。
无边的黑暗好像随时准备扑灭台上微弱的灯光将我吞噬,我感到有些压抑,想尽快逃离这里,慌乱收拾了下桌面,直接按掉了电源开关,抓起包推开门以百米速度向电梯间冲去。
很幸运,电梯在我冲过来的那一刻停在了十二楼,里面没有人。
我跨了进去,按了一楼,电梯缓缓移动,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死命盯着电梯屏,抓住包包的手有些发白,数字在一层一层递增,13、14……
"叮",数字停在了18那里,电梯门缓缓打开。
没有人!
周围一片寂静,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我屏住呼吸,紧贴着墙壁,极力控制着自己发抖身体,慢慢往角落挪去,仿佛只有在那里才能寻找到一点点安全感,这样漫长的几秒钟过去了,电梯门就在要合上那一刻,一只枯槁的大手挡在中间。
"等等……"
这是一个怪异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
电梯门再次打开,门外站着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悄无声息,就像凭空出现在这里。
他戴着一顶黑色的渔夫帽,穿着有些怪异,一张脸隐藏在帽子的阴影下,全身都是黑色的,黑色的对襟大褂,黑色的布鞋,全身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手里还莫名其妙的拖着根鲜红色的带子,在这个昏暗的灯光下尤为刺眼。
我睁大眼睛惊恐的望着他,手里全都是汗,这衣服很像……很像……我不敢去想那两个字。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恐怖的气息越来越近。
我心里仿佛被个无形的大石压住,两腿崩得笔直,不停的颤抖,脑子一片空白。
这时他停下来裂开嘴冲我一笑,我看到了那张躲在帽子下的脸,是一张蜡黄的脸,干瘦干瘦的。
他像是突然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猛的转过头,一阵吼:"卧槽,我的狗呢,旺财……旺财"说着箭步离去,留下瘫坐在电梯角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