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一片满是桃花的西湖边草地上,彼此没有任何拘束,也可以不说话,坐在草地上,慵懒的伸着腿儿,抬头仰望满树粉红的桃花,一阵微风吹来,桃花散乱得在空中飞舞,似乎玩够了才会躺到草地上跟我们一起休息。那天她说脚尖碰脚尖,这样拍照才会更好看,似乎象征着什么。
由此想到了和她的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还记得。那天是个大晴天,其他小伙伴在外面玩,我和她跑进了厨房,厨房是老式的土灶台,灶台口正对着的地方堆满了稻草。也不知为什么,我和她进入厨房后,我把木门一关,把门栓起来了,防止别人进来。我和她背都倚靠着木门,挨得很近,手臂挨着手臂。不知为何,好像浑身有点热,也可能是身体天然的躁动,还有点喘着粗气,彼此逃离不开对方。侧着脸看对方的眼神时,那种感觉似乎想把她吃掉,她也似乎等着被我吃掉,更多的也许是她想把我吃掉的感觉,因为她一向比我主动。
由于是大中午,木门被晒得发热,倚着木门的后背明显有点暖暖地发热,加上本身彼此挨着那么近的身体的温度,似乎此刻脑袋都不受控制的,也好像只有一件事要做,我用手抓了一下她手臂,她也会心得跟我往草垛前走近了一步,似乎变得很顺从,也在等着我的下一步行动。
从进门到此刻一句话一个字也没说过,虽然外面有点嘈杂,但似乎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的世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我是背对着灶台口,她是正对着,可能觉得本来也应该这样吧,为彼此留足空间。我和她没有任何准备,在我稍微用力的推动下,两人几乎笔直得摔倒在草垛上。由于草垛的松软,我们像被柔软的弹簧弹起来了一样,又自然得落下去了。我在上面,她在下面,我的胸部紧贴着她的胸部,好像本来就是黏在一起的,我能听到她快速的心跳声,还有其他身体内器官的律动。她一动也动不了,就像被我死死按住的猎物,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两个身体,此时似乎只等着头的最后粘合到一起,我和她眼睛靠得那么近,觉得双方眼睛里传递的温度都能把对方融化,都想快速进入对方身体的感觉......
敲门声突然响了,那个讨厌的家伙喊:“你们是不是在里面做那个了?”
第一次就这样被打断了,我忘了那时候大概是幼儿园还是一二年级,她就是我的发小,一个很野的丫头。
下一次的印象是我们在野外采花,我对男女同学接触有点害羞了,那天她主动牵起了我的手,往前面跑。小土坡上很多野花,虽然都小,但有白的,有粉的,有紫的,有黄的,很美。
那是我感觉到男女有差别以后,印象中第一次和女生牵手,还是被牵。
第三次就是杭州西湖,钱塘名妓苏小小墓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