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倒了,像是深沉的土地在召唤它它半截笔直的身躯划过一条粗糙的弧线叶子沙沙地呼喊着,不情愿地颤抖没有再起来,它睡着了电锯在它的身上留下了完美的切面,笑着锤子一下下敲打锲子,愈响如同骨头在互相碰撞,如同灵魂在放声呐喊树桩变成了木屑,人心变得比倒地的树干更加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