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希楞柱里的人(2)

@清书架系列 | No.2 《额尔古纳河右岸》


人物关系图

“我”的故事

“我”在找娜拉的时候,迷失在森林里,饥饿让“我”遇见了“我”的第一任丈夫拉吉达。拉吉达顾念“我”,随“我”来到了“我们”乌力楞生活。从此,“我”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三年后,维克特出生,维克特三岁的时候,“我”的弟弟鲁尼娶了他心爱的姑娘妮浩,就在这年的冬天,日本人吉田来到“我们”乌力楞,尼都萨满为他跳完神后,永远的倒下了,而安道尔正是在尼都萨满的希楞柱里出生的。

第二年的夏天,男人们被日本人带走受训去了,直到秋天,他们还没有回来。当第一场雪来的时候,下了整整两天两夜,“我们”的驯鹿被困在森林了,不知生死。第三天雪停了,男人们回来了,只喝了口水就出去寻找驯鹿了,到了第四天的傍晚,驯鹿回来了,拉吉达也回来了,只是他趴在马上,一动不动了,他被冻死了。那时怀孕的我看到拉吉达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早产了,是个女孩,只是已经死了。

“我”和拉吉达的故事就到这里了,“我们”的儿子维克特和安道尔在多年后分别有了自己的小家庭。

维克特和柳莎是幸福的,他们送给我一个奥木列,九月这个名字是“我”给取的,九月长大后,娶了林金橘,一个汉族姑娘,生了六月。

安道尔生性有些愚痴,他被瓦霞戏弄,使瓦霞怀孕,最终成了瓦霞的丈夫,瓦霞在生下安草儿之后,不仅讨厌安道尔,还讨厌安草儿,因为他和他的父亲一样愚痴。在一次打野鹿的途中,维克特误杀了安道尔,从此他开始酗酒,最终因酗酒过度而死。瓦夏得知安道尔死了,开心极了,趁机跟着一个马贩子跑了。

从此,安草儿便跟着“我”生活了,安草儿到了结婚的年龄,“我”没想到竟然有人愿意嫁给他,但是可怜的优莲生下了双胞胎帕日格和沙合力后难产死了。

安草儿思念着优莲,对两个儿子不闻不问,帕日格喜欢跳舞,总想着能进剧团,而沙合力喜欢喝酒闹事,因偷运木材被判了三年徒刑。

“我”的第二任丈夫是我们这个民族最后一位酋长。“我”和瓦罗加是在贝尔茨河畔相遇的,那时,日本投降,苏军正在做最后的清扫,炮火惊扰了“我们”的驯鹿,“我”在寻找驯鹿的路上,遇到了抓捕日本兵的瓦罗加。

瓦罗加的女人因难产而死,离开他二十多年了,他一直未再娶。贝尔茨河畔的相遇,“我们”在一起了。他把他的氏族一分为二,一部分和“我们”生活,一部分独立出去。

瓦罗加与汉人交往多,小时候学过汉语,还喜欢写诗,达吉亚娜出生后,他常常坐在火塘边给她念诗。那时候,政府给“我们”猎民建了定居点,达吉亚娜没能去激流乡上学,但瓦罗加自己教她写字,十九岁时,向往新生活的达吉亚娜还是去了激流乡,在那里,她收获了两个追求者,一个是小学老师高平路,一个是猎民索长林,达吉亚娜选择了后者,生下了可爱的依莲娜和索玛。

依莲娜喜欢上学,也喜欢画画,她是我们氏族第一个大学生,考上了北京的一所美术学院,毕业后在呼和浩特的一家报社做美术编辑。她的画常常印在画刊上,但是她似乎并不快乐。依莲娜嫁了一个水泥厂的工人,只过了一年就离婚了。她在城市待久了,心烦意乱,就会回到山上,但是过不了多久,她在山上也心烦意乱,就会回到城市。

终于有一天,依莲娜辞职了,永久的回到了山上,她开始用动物皮毛创作,她的画引起了美术界的轰动。后来,两个林业工人吸烟乱丢烟头引发了大兴安岭大火,直升飞机人工降雨未果,妮浩便开始跳神求雨。两个小时后,大雨倾盆,山火熄灭,而妮浩永远地倒下了。

依莲娜将妮浩跳神求雨的情景画成了画,这幅画画了两年终于完成了。“我们”为她搞了一个篝火舞会,而依莲娜就是在当天晚上去贝尔茨河边洗画笔的时候被河水带走了。

依莲娜的离去把达吉亚娜的骄傲带走了,把索长林的理智也带走了,留给他们的只有伤心和酒。索玛带给他们的除了操不完的心还有耻辱。

索玛从小就不爱学习,她喜欢和男人幽会,因为她觉得山林太寂寞了。尽管达吉亚娜紧紧的看管着她,索玛依然能去幽会。达吉亚娜便痛恨起山林了。

没有人愿意娶索玛,这让达吉亚娜伤透了脑筋。当三个拾荒者来到激流乡,为了补贴愿意娶索玛,达吉亚娜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达吉亚娜便开始为离开激流乡,创建一个新的定居点而奔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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