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录像模式开启:一个苍白消瘦、唯独嘴唇有些血色的女人出现在镜头前。
“啊…啊”女人嘶哑尖利的声线格外难听刺耳。
她是个哑巴?不!她只是太久没有开口了。
“这是我的遗书,也是我唯一的证据,我会证明,我没有撒谎…………”
这句话像是从喉咙深处撕裂声带挤压出来的,让人扼住胸腔般的窒息感。
镜头里女人慢慢向后退,她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连衣百褶裙,裙摆至小腿处,脚踝那里依稀可以看见一列英文刺青,只是看不真切。
镜头慢慢拓野到女人四周所处的环境,左边有两排锈迹斑斑的晾衣架,墙壁延伸出来的一堆堆青苔,墙角处还有几盆已经凋谢枯萎了的花草。右边是一个空气能热水器,瓶身都是褐黄色的斑迹,年月应该也有些久了。
女人转过身背对着镜头,她刚好对着风口,凛冽的风吹起她及腰的黑色长发,扬起她白色的长裙,黑与白之间形成了一个保护壳,包裹住了女人骨瘦如柴的身躯。
女人一步一步颤巍巍的往前走,赤脚踩着几块破了边角的板砖,跨上了天台的横栏处。
她两只手紧紧地攥紧裙子两边的布料,使劲的闭住双眼。
风很大,吹得她身形摇晃。
女人心里默念:“我没有说谎!”
纵身一跃,黑与白交织着冲破了风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