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灵魂
我若不倾听你说出的话语
有一天会走出熟悉的地方的人,
这美景将会失去意义不再闪烁。
但既然从未走入领地,从这入口
活着离去,如果我理解的不假
我便转身潇洒地转身离去,不带走什么。
怀着险恶的意图
那么我会停留在这里,你和我,
当晨曦划过房檐背衬着露台的向日葵
像痛哭过后看见的雾霭。
我们赶路,穿过墓地的街道,
燥热的夏日在孤寂的咖啡店趴着猫的窗外
睡去。
“那日,从桌上的空花瓶到湖岸上的花园”
在无望中反抗,依靠意志
我早已熟悉那些目光,全都熟悉——
人和语言碰撞在一起,随即此起彼伏——
接连不断的机器,像一串冗长的辩论
怀着险恶的意图
将嘴巴张大,喊出动物的器官,
没有依据,都是生物学的产物
伪装和面具一样易碎,在非寻常人的眼睛里
替换,转移,这该死的阶级
死于性情,时间,衰老
漫长的过程——
老实人悲剧的青春,一圈又一圈地围绕着烛光
阅读那呆板的黑影,日复一日跳动
归来,别离,归来
今天就这样完结,明天又那样重启。
我活着的每一天,投入到斜阳中祈求
与非在置身于鸟的语言和风的居所
抵达一个地方,无论我看见什么
都比昨天更长久或者已逝
消耗了筹备很久的目标,在热情中跌入寒潮
颤抖,如火般倒退
为什么如此,如此微小
风一吹,它们像尘埃飞扬般消散。

夜晚又将落幕,斜阳为万物化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