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煤厂的煤堆,就像老板臃肿的体态它的鹅步赚取了大把大把的钞票,而我们则在后面大汗淋漓拾取它丢掉的毛绒我们衣衫褴褛的生涯,听到煤这架大机器的喉咙时时吼出粗俗的语言:“快点……快点……”黑色的烟尘的阴影遮挡着阳光投射下来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