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刚结婚时日子过得挺难的,但毅然挺了过来。
大儿子长大之后,中学毕业便出外打工,和我一块在天津港码头干了几年,朋友还有他二儿子也通过我来到天津港码头干了几年活。
那时候天津港南疆散货物流中心兴起,我们除了正常的上班之外,都去物流中心卸煤,一车煤30,40块钱不等,车少的时候三四个人一辆车,车多的时候两人一辆车,最难卸的是大白煤,那煤又湿又重,一大车100多吨,多是夜间才到。
特别是冬天,大白煤顶层都冻住了,只好用洋镐刨开,下面的好卸多了。
卸煤用的都是大铁锨,比一般的铁锨大一至两倍,那活简直是又脏又累,卸一天煤车下来,再白净的人也成了黑人,除了牙白浑身都黑糊糊的。
那时候单位临时工还没有班车,我们都是骑30到40里的自行车去下班,那时上白班歇24小时,上夜班歇48小时,时间比较充裕,好多工友一有时间就去物流中心卸煤,因为那时除了这活没有别的活可干。
在此期间,朋友的大儿子经人介绍了一个同是老家的姑娘结了婚。
在天津港上了几年班之后,朋友又回了老家生活,我后来也因工伤不在单位干了,朋友的二儿子后来也不干了,结婚之后去了渤海石油海洋平台当电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