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感冒和莫名其妙的的神经衰弱摧毁了伪装的乐观,我开始不断想起田可乐。
田可乐说她要死在热带,说她要把她的尸体喂给楼下的黑狗,说她也许开开心心地就去死了。
我开始体会抑郁是怎样的一种感受,觉得生活乏味而无趣,还不如规划如何去死让我有的期待。
有那么一瞬我觉得我变成了田可乐,我把自己的发际线剃掉,变成了一颗卤蛋。我在街上走着,爸爸在旁边给我一根儿根儿地递肉串。
有那么一会儿我又觉我是我自己,我强迫着我妈妈看着我写作业,我每天晚上裹在被子里听催眠曲,我自己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我不停地寻找温暖。
所幸没有机会去看太宰治的《人间失格》,否则“我躺下是山水,我坐起来是田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