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两年前曾经四处游荡,不务正业,甚至我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一开始的辞掉工作,义无反顾去想去的城市,我以为我只是在实现简单的梦想。一个关于文艺和旅行的梦想。很多人说,趁着年轻一定要有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也许在开始的时候,跟我说这句话,我能感觉到热血沸腾,如今我只想说去他的旅行。
实在不想谈旅行,实际也没什么好谈的。我坐火车去到一个城市里闲逛,并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不像其他人关注美食,只是偶尔去看看免费的风景。有时去到很多地方,我只是在某一个地方待着,什么也不干。回来之后,很多人会问我,有去过什么什么地方么,我回没有,他们露出惊异和隐藏的鄙视表情,觉得我实在不可思议。我很想说,我去干什么自有打算,何必你劳神费心,如果你觉得我不会旅行,大可以自己背起背囊出发。
两年的无所事事,我确定不是旅行,虽然所谓的徒步,搭车,骑行,沙发我都试过,但我还是坚持自己只是出来走走的。我像之前特意避开旅游这个词一样,对旅行敬而远之。
有一次在厦门,我认识一个女孩。她是出来毕业旅行的,做的也是尝试所谓间隔年的事。她很时尚,从言谈举止就可以知道,我通常都是很沉默。我已经落后我所处的时尚很久了。我不听最新的歌,不看最新的电影,不玩微博,不玩微信;我看很老的电影,文艺的,伦理的,记录片;我听古典的音乐,听老歌;我还用QQ空间写文字。种种迹象都表明,我已经离开很久。只是人和人的交流不是靠时新的方式,它只需要投缘。我们的话题大可不必只是最新资讯,还有更多的东西可以讨论。我确信我们成为朋友只是在几天的散步之后。那时我住在一个客栈,不过是免费的沙发,我和店长住在一起。他也是一个出来旅行的,后来知道他是女孩的男朋友。这家客栈在厦门海边,周围都是文艺的客栈,酒吧和诸如此类的东西。到处充斥着所谓旅行,孤单,寂寞,及时享乐,打发时光,自由,艳遇,说走就走之类的气息。在国庆节到来的最后一晚,也是中秋节的当晚,我离开了这个地方。
离开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多,阳光仍明媚,女孩说“要不你留下来吧!”还没等我说,她又接着说了句“算了,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假如她多给我几分钟我会真的留下来。那个男生最后背叛了女孩,当着她的面和其他的女孩睡在一起。他的心机之深让我难以想象,我记得他曾经也问过我出来旅行的理由,我告诉他我也不知道,所以在寻找。他自己说他想给很多人帮助,得到快乐。事实相反,我只能黯然离开。
现在我想告诉他,我要找的绝对不是你这样的答案。
你要搞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这是我去到成都,堂哥语重心长对我说的一句话。那时正好是寒冬腊月,冷风瑟瑟,我们围着学校的花坛走了一圈又一圈,谈了很多。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我瞬间清醒了很多,心里有抑制不住的激动。只是突然我意识到事情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
我问了这句话。堂哥告诉我,首当其冲的是要保证生存,然后衡量自己的能力,做好自己能做的,一步一步来。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理解他的话,但是我有点伤感。原来出来这么久,答案和目的一同消失了。我逃避枯燥工作,无聊人群,只为了一种不可捉摸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