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香里
周末是个老情人,我从幼儿园起就爱上他,爱了几十个春秋。
周末还是个大众情人,几乎全世界的有个民族爱恋他——上班族。
周末是时间长河里的一条细流,低调、隐忍、勤肯、深情、执着,涓涓淌过宇宙洪荒。
周末他想,最初人类爱他,找到了他,他也深深爱着多情的人类。
他不曾离去,但爱他的很多人都离去了,周末不敢叹息,他依旧沉默的陪伴日月星光,陪伴忙忙碌碌的人世间的一切。
爱仿佛透过周末的凝视下变得亘古和细腻,我总是轻轻摩挲周末的吐纳,那样安静的日子,住满了我的情绪。
周末说他更像大空地,有人跑步,有人打太极,有人踢球,有人跳舞,有人相邀散步,有人在歌咏…,他喜欢孩子尽情游戏
周末说他有时住在天边的云朵里,調着色盘画画,有时集水汽玩起雨,世间明媚和潮湿都让他不能自己。
周末其实他不知道的事,当他被星期一代替时,我们心中的怅然,我们没办法抹去昨日黄花的灿烂。
可是新的等待,新的祈盼在心里构筑得更加鲜明动人后,周末又像个新情人一般在人们心里生根发芽,周末在这头,周末在那头,幸福就像开满园的花朵。
如果慌忙的心找不到驻脚地,如果伤心的灵魂摆渡不到依傍的灵魂,周末的臂膀就在时间的渡口上准备渡你,眼泪和哭泣就像安魂曲,周末替你收起。
我没有把周末夸成花,此刻周末自己栖息在我的脚下,他是我柔软的座垫,我悄悄闭着眼,清新的含笑花香正氤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