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听这歌,这头一次听整首,陈楚生的音质是这个季节清爽的本质,看了看我夏天前写的《这里无蝉,只有麻雀,那里有》一别两宽的演绎,我觉得不用修正,只是需要文注下,写的比较省略文字。文字平台上很多人赞,我不觉得他们看明白,我明白就好。
那时候还不知道大舅家养了喜鹊仔,一对,公母不详,是一窝的,当时我没想到我的文字映射了喜鹊妈丢了仔,我现在也不知道我大舅呼应了我的文字成谶,他在很久很久以前把我删除微信,他没有那么多矫情,只是当时我觉得他是真骚年,都有孙子的人,在他小时候学校的大柳树上掏的,不是蛋,这个我是和他明对的。我想关于我的文字生活里,他的人山故事里,我们不用解释,就像羽毛为什么叫羽毛,都是因为国恩的爱好影响的两代人,他在羽毛没出生时,看出来了是个男孩,单是听姥姥说的,只是看了一眼,姥姥说:他说外孙媳妇,姥爷说出来不太体统,那一回也是我们爷孙俩体面的道别最后一次。后来我也不知道他知道那个男孩叫羽毛不,他妈给起的小名,大名是对积分兑换的。
夏天里那对羽毛奶大后山喜鹊,消失在某个晌午,南南说的,我夏天在院子里的老头乐上自言自说:等到冬天下雪后,天空蓝之下,山喜鹊藏蓝飞羽一打开在蓝莓李子树桠上,或者就那么一呆,那就是我的闲者时间,千金难买心头好。我的确是想他们会回来的,后者没走,一直没有走,只是我这过客,道听途说的信以为真,你大儿子志坡在向阳的坡上红火生活着,很热闹,羽毛的眼界里和我儿时看的另一番田地同样是有希望的,看不到头的日子才是好日子,祭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