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On the air
第一次那么久的坐飞机
久到究竟是坐12个小时还是13个小时都懒得计较 只想丢给当年17岁还上高二地理有关时区和日界线的自己去算
收拾行李到凌晨两点才睡 三点半就起床赶往机场 妈妈早早煲好了粥 我第一次把妈妈准备的早餐吃得干干净净 虽然一点也不饿 胃都还没睡醒
过了安检 提着行李赶往登机口的时候才发觉 还没和父母正式拥别 回头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分别总是匆匆 即使是在计划之内的离别 只能遥遥挥手告别
在香港转机 终于和婉萱小朋友碰头 但是我除了年龄和体重 哪儿都不比她大 好吧 趁着转机的功夫 逛了逛免税店 吃了午饭 买了本小黄书(书店里都是英文书和繁体书…) 到达登机口 发现这趟航班几乎一半的人都是中国学生 大陆的 香港的 又是延迟起飞
过了重重关卡 查了种种证件行囊 终于登上飞机 经济舱的座位之小另我无比惊讶 很难想象我接下来十数个小时要如何度过
我附近座位的一个男生 是北大的本科生 他是来斯坦福读书的 斯坦福哦 离伯克利很近嘛 我想 然而 后来才知道原来从伯克利过去要2个小时!
刚开始的六个小时特别难熬 吃一会儿 睡一会儿 看两部电影 点开飞行地图一看 怎么才过日本不远 离国际日期分割线都还好远 然后后面的六个小时就一下子混过去了
到了SF 显示室外温度19摄氏度 吓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暗暗决定进了机场就直奔洗手间换长袖长裤 然而 出了机场 太阳晃得睁不开眼 空气也挺暖和的 在太阳底下站久了甚至皮肤都有些灼伤 想要打伞 但是周围的人都坦然地站在太阳底下 没有一个人打伞 接机的councilor 说 在这里打伞会很奇怪 想起当初Carl来中国的时候 看见中国人不论雨天还是晴天都打伞觉得很奇怪
下了飞机是一通海关检查 还要填CBP 我还被要求说几句俄语以证明我的专业确实是俄语 …然后我就说了“你好”-Здравствуете 成功震慑了他老人家
Councilors来自台湾 一男一女 女孩子长得特别甜美 一口美音特别甜 但我就是拐不过弯来地和她说中文 然后她终于也被我带过来了 开始和我说中文 我忽然意识到 我似乎并没有“到了美国就要说英文”的觉悟
坐上shuttle ,到达我们住的地方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沿途左边是低矮的平滑的山丘—枯黄的底色点缀着暗绿色的小灌木丛,像瘤子一样丑不垃圾的;右边是海—很近很近,公路的高度和海平面是一样的,有种开着开着就会开到海里的错觉。海上有零散的白色帆船。过了跨海大桥,就看见了居民区。房子都依山丘而建,只是平房,房顶都淹没在低低的云雾中。烟雾缭绕,宛若仙境。我说 个子高的人说不定都能把头埋在云里 吞云吐雾了呢
到达Berk on Arch,车停在了一个角度比较大的斜坡上。我们拎着行李下车,发现原来我们住的房子离伯克利校园那么近 房子在Le Conte Ave 的尽头,隔一条街就是伯克利校园的教学楼 房子很不错 有霸气的门牌 前面有视觉极佳的草坪 有宽敞的厨房 餐厅 起居室 台球室 院子里还有篮球架 还有开篝火晚会的沙发和篝火架 一共三层的小洋楼 二楼是我们学生和Councilors 住的地方 三楼是lead Councilor 住的地方 地下室里有洗衣房和客厅
一来就遇见了我的室友 一个超美的北京姑娘 在北二外读大三 学的是英语翻译 我们的房间是三人住的 但是只有我们俩 有两扇窗户 显得格外宽敞明亮 我挑了傍着窗户的写字台 打开百叶窗 外面是 Hearst Street 可以看见伯克利校园 可以摸到窗前的树
我们的房间和隔壁CouncilorAnn的房间联通同一间厕所 这就意味着我们有独立卫浴 而其他的大部分小伙伴都要用这层楼的公共厕所和浴室 都特别小 感觉自己好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