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休息,也没什么事情,无聊的围着小区闲逛。人就是这样,上班的时候盼休班,真在家待上一天,也只能是无聊的浪费时光。
一个捡废品的老太太蹬着三轮车迎面而来,车上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有十几根拇指粗的树枝,几个被人们丢弃的方便袋,还有几个饮料瓶。些许的收获似乎并没有让老太太沮丧,她很大声的唱着不知名的小曲,三轮车行驶的似乎也很轻松。
“看,一个捡破烂的神经病。”
“唱的什么玩意,真难听。”
“真可怜,那么大年纪了,还出来捡破烂。”
“……”
路边一个避风的墙根下,有几个差不多年纪的老太太,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对那个拾废品的老太太发表着或气愤,或嘲笑,或怜悯的看法。
那些嘀嘀咕咕的议论并不能阻止三轮车轻快的脚步,她拐个弯就不见了。
墙角的老太太也收回了各自不同的目光,开始讨论自己的生活,向身边的老姐妹倾诉儿媳的不孝,倾诉各种小病对自己的折磨。
世间的生活就是这样,人们总是用带着优越感的怜悯去看待比自己生活的差的人,用嫉妒的目光去谴责比自己生活的好的人,自己却在幸与不幸交织的生活里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