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应该在16号的当晚写下这篇半游记半观感的小文,可是一直被事情耽搁了,准确的说是被纷扰的凡事耽搁了。就好像会在一天的工作之余,先上网,再听歌,再洗澡,再来点电视剧好了,最后实在是被心底某种渴求煎熬,拿起纸笔来写两个字慰藉一下自己。实在是不忍直视。故而,这简书里的第一篇,也是一篇投名状,只为自己看到。仿佛再度置身于某些高中的时段中,放下写作业的笔,洗个澡,再拿起写文字的笔,如一而事,再无其他。
南京我去过很多次了,但此次旅程则有不一样的含义,我与红颜知己各自另一半的见面会。见面地点在南京保利大剧院,票则是四个多月前便预定好了的。
夜晚的风寒冷与否向来取决于离人的悲意,那对于重逢,夜里倒实在有些温暖。作为第一次驻足于南京保利大剧院,除了壮观我能想出来的第二个词语,大概就是怪异的丑感了吧。但作为熏陶文艺的地方,是怎么都不能与这么个字挂钩的,所以只得一本正经的对好友说教,得提升两个八度的审美观才可以理解两根大柱子旁边的肥皂盒有极其深刻的含义。
不得不说的是,其内灯光炫亮,对于我们学生党来说,形形色色的是说不上来的社会万象,每一象后面都是一个故事。
我一直都说啊,我喜欢读故事,喜欢想故事,因为一个人只能活一种辈子,而只有在故事里,才能活上几种辈子。活成自己最想要的样子。才可以在废旧的车站看缕缕白烟,才可以让皎洁的月光照亮爱而不得之人柔媚的缠绵,才可以在冬季的树下冒雨等一个人,写一等就是一辈子。
这么看来,一张票,一台戏,抱歉,我又能走完一段故事了。很值得。
那是一场很唯美精致的戏,四处洋溢着青春,与我年纪半大的人在舞台上彰显了独有的活力。我却只能行将就木般的偏安一隅,默默观赏。只是,我的思绪也在飞舞,不仅仅是战斗音乐响起的怀旧感,倒更像是,他们每一次踏出的脚步触动了心弦。樱,纷飞而下,徐徐四散,缥缈在春季的晚风里。
雪见哭了,把我惊的半醒。很觉得惋惜,为的不是景天,是云亭。同样在追逐恋人的道路上,他输了,上天赐给了他一个不怕雷电的可人儿,却忘了连给他一根纤细的红线。
景天也哭了,让我略微沉默。有些觉得可恨,为何有了龙葵这样的妹妹,却从来不懂得珍惜。在这里,我输了,因为上苍也忘了连给我一根线,那根没能穿起族谱的线,使得我少听了二十二年的哥哥,以后会是二十三年,再以后是一辈子。
是啊,故事就是故事,一辈子就是一辈子。你努力改弦更张,努力力挽狂澜,你的这生再没有第二条路。不会像景天,可以转世三世,实在不行,可能还有第四世;就像世人往往再难听到一个人喊你的名字再一次;就像我,不会撕心裂肺的哭。
所以,剧终了,我在大合照里笑的格外开心。因为该哭的留在戏里同演员一同撕心裂肺了,该听到的称呼在戏里也一并听到了。临别啊,内心还是惆怅的,可能我知道,一转身,我就还是我。
那晚,剧后。两家人,坐在小小的屋子里喝茶,吃水果。没有竹林,没有月景,有的只是风尘和疲倦。但正是这风尘和疲倦,在迷茫和展望中,显出了格外真实的温暖。如果让我写我们两家人间以后的故事,我会这样写--比邻而居,烛下而聚。
再后来,路灯下。
我许愿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