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打在地上
阳光没有给予温暖
干枯的河床上
走过一群牧羊
金黄的草地发出声响
一、河流
大河奔流
走过寂静的山川
走过宁静的村庄
走过青青的草原
走过喧嚣的城市边缘
流水灌溉四方
四方终会归于大海
时而舒缓时而发怒的大海
鱼而在我的掌心跳跃
彼此忘于江湖
有名的和无名的
融汇在了一起
把土地和草房子
搅拌沉睡的尸骨
建造一座威严高耸的大楼
夜间的城市开满花朵
夜间城市鲜花凋落
沉睡的人们从中醒来
看到他们梦时的情景
他们无法在安宁
时而狭窄时而宽广的河流
没有任何的恐怖
一间空的房子——
布满灰尘
人们在阳光下奔跑
阳光忘记他们的影子
在夜色中高举火把
穿越群山
和天空一起居住
星辰在我手中闪烁
我的星辰和我的月亮
不愿与他人分享
我环绕那棵菩提
和肮脏的马棚
一手拿皮鞭一手拿糖果
教育我的信徒
然后我把额头的血抹在
故时的土地
汗水和它一起
被阳光下的河流带远
那静谧的河流
仿佛流向我心里
我于是在手心刻下字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我把所有一切都付与河流
一起漂泊
残花与叶没有区别
还有苦难的人们
一起到河流中行走
二、长路当歌
我们修筑的长城
和我们的血液紧紧相连
我们走过河流
我们攀越高山
我们是苍茫大地的叶子
和浑浊黄水的儿子
一遍又一遍我们走着相同的圆
生生世世纠缠的梦魇
梦里天上的星空
对我们没有意义可言
它只是遥远
我们无愧土地的养育
我们自供自给
我们的血泪和苦难
并没有完全浪费
我们用它来修建新的家园
有人前进
有人徘徊
那幔缨的车子和我们一起走过
只是一个选择了西面
另一个选择东方
我们总会在某一个地方重逢
又再次彼此迷失
于是行途也并非虚伪
黄昏的霞道
便是凤凰
为我们的辛苦
唱的一曲婉歌
便是用我们的精神色彩
画的魂图
我们的坚强
我们的骨和血
和种下的种子
一起成长
长路当歌
一个民族的回望
长歌当泣
唤醒我们的回忆
那些火把
那些欢笑
还有那些骨头和其他
跟着河流
在你的心及我的心
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