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性,不好准确定义 ,大概是天生的性格或"本质上"的意思。因为天性对于一个人的世界观具有决定性的作用,所以,这个问题很有讨论的必要。
我们发现,一个人的天性是不能轻易更改的。善良之人就是善良之人,恶人就是恶人。老话"三岁看老"不一定准确,可是它揭示了天性的重要性。说到这里,我想起两个人来。一个是中科院院士、科学家何祚庥来。你要他撒谎、骂人,他会么?心里有啥说啥,就是把教育、引导年轻人当做责任。忠厚长者的风度、科学家的本色一望而知。另一个人是郭颂民,他也不会温文尔雅,眼如鹰隼,心有刀子,总想跟别人打架,始终有股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劲头,恶念充盈心头。我几次讥讽他是遗传,现在看来,大约是出于天性。天性若此,八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我还想起了司马南。犯了什么忌讳,他心里明镜似的。可是出于否定改革开放的天性,也顾不了许多了。尽管后来把话拉回来,做出人畜无害的样子来,可是,谁能放过你呢?我特别讨厌司马南,为了避免落井下石的诟病,不说他了。
我要说的是这样两个人。
一个是刘长玉。
我看过这个人的很多作品,可以肯定,中国的教育再不堪,也不会有这样的文学教授。那他为什么要自称是文学教授呢?说白了,中国的野鸡大学多的很,虚假的大学生也多得很,这就催生出许多假的大学教授甚至文学教授来。更重要的原因是,虚假已经笼罩了我们的网络,一些人看到,这个社会有名就行,管它好名恶名呢?为了当上网红,手段如何将不再考虑。说起来,争当网红的现象不应该鄙薄,你有本事你当就是了。
我愤怒的是刘长玉翻来覆去地拿何老说事。你充其量是一个民办高校的政工人员,何祚庥是谁?是大名鼎鼎的科学家!我好心提醒刘长玉,注意和科学家之间的差距。结果,好心成了驴肝肺!他居然把我这个老乡拉黑了。
更可笑的是,一个叫"学经济希彤"的人帮腔说,刘长玉和何祚庥有"私交",(我估计他说不出私交甚笃这样的话来。)大家看得很清楚,世上有这样的"私交"么?把人家的"不屑"说成是"私交",这脸有多大?刘长玉还沾沾自喜呢,居然把他和何老的"争论"类比于王安石与司马光之争,都麻死人了。
公正地说,刘长玉不是一个恶人。他的天性在于:勤奋于说和写;纠结于名和利。小农意识太浓;政工味道太重。当一个令人眼花缭乱的网络世界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他表现得手足无措。
另一个是半支莲。
我和半支莲的渊源,曾经写过一些东西,细心的网友一定看到了,此不赘述。
我在想,我们的文学,它的群众基础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呢?我们的山林,必须有匍匐的灌木和疯长的杂草么?听网友说,半支莲攻击莫言的文章多达上千篇!这是什么情况?这种特别能战斗的精神,令人心生慨叹:什么动力呀?凭我对于半支莲的了解,她根本写不出文学评论一类文章,那么,这上千篇文章都写了些啥呀?一年也不过365天,一天一篇,也要很多年呢。我能想象得出来,半支莲为了写这些东西,眼红了,背驼了,正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我终于明白,当一个人被邪恶占据心灵的时候,就会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就会非常恶毒。这也是天性。
可是我又觉得奇怪,半支莲不是人民教师么?她还有精力从事教学么?学校领导都是干什么吃的?也不管一管?
不说诺贝尔了,也不说莫言了。我要警告半支莲,你不过是一株疯长的杂草,而莫言是不可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