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百天的读书笔记】读作家江湖夜雨的《万马齐喑时代的清才子》随感(三十九)

贬谪新疆,总纂四库

先来说说贬谪新疆的事,纪晓岚的女儿的婆家是原两淮盐运使卢见曾,在“两淮盐引案”爆发,卢见曾虽然退休了,但还是受了牵连,被乾隆严令抄家。纪晓岚看女儿家出事,就偷偷告密,结果忙没帮成,把自己还搭进去了。关于这事的具体情况,可参看江湖夜雨先生的《清才子》中的第132-133页。我们来聊聊其他的“八卦”,关于此时的。

纪连海在《百家》中的《纪晓岚发配新疆之谜》中叙述的,说之前,来谈谈我自己内心的一个小“八卦”,并不可当真。我总觉得纪连海就是纪晓岚的直系后人,原因有两个:第一个,”纪”这个姓,在中国比起那些大姓,还是比较少见的;第二个,从形象上来看,纪连海的形象简直和纪晓岚的如出一辙,都是“貌寝短视”——长得丑,近视眼。这“遗传基因太强烈”了。

《百家》那集是这么讲的“话还得从一个叫卢见曾的人谈起……(江湖夜雨先生关于卢见曾在《清才子》已经说的很详细,此略,虽然《百家》更详细,但这节说纪晓岚好吗?)”1768年,也就是纪晓岚回到北京的第二年。他在北京刚刚当了一年的官。那么在1768年就发生了一件事,什么事呢?“两淮历代转运使贪污案发”。不是一代,历代转运使贪污案发。一个新任的两淮转运使尤拔世,他到了这儿一看,亏了,盐运的钱没有了。哪去了,一查,都被人贪污了。被谁贪污了,他就直接上报皇帝,历代盐运使都有贪污嫌疑。结果乾隆大怒,一方面命令江苏巡抚彰宝会同尤拔世审案,另外一方面秘密缉拿卢见曾。同时做了第三手准备,查抄卢见曾老家。告诉诸位,任何人不得走漏风声。卢见曾当时在扬州(夜雨记述的是在山东德州老家闲居,不知谁考证的对)他的老家不在扬州,在乡下,被缉拿问罪。卢见曾拒不交代,我没有贪污,结果皇帝派人到卢见曾的老家查抄,仅有铜钱数千个,一千个铜钱算一贯,相当于一块银元。整个卢见曾的家就相当于几十块银元,连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没钱。乾隆皇帝纳闷儿,不对啊,他们家应该有钱,我1765去他们家的时候,还很排场,我见过他们家的钱,怎么能没有钱呢?一定是有人,事先得到风声,把钱转走了。继续审查,结果卢见曾老家的一个人,他们家的一个邻居叫李容的揭发,他的确是事先把钱转走了。卢见曾他哪儿得到的消息呢?乾隆皇帝就想,不对,一定是有人走漏了消息,事先通报了他。这个人是谁呢?查。一方面命令继续审查卢见曾,如若不说,重刑伺候,豁出去打死他。当时卢见曾78岁,周岁78岁。另外一方面,继续查他的老家。结果,查来查去,这个案子的走漏风声者,正是纪晓岚。问题在于,纪晓岚为什么要把历代两淮盐运贪污案的消息走漏给卢见曾呢?这还要从卢见曾的孙子卢荫文谈起,卢荫文何许人也,卢荫文是卢见曾的孙子,是纪晓岚的长女婿,纪晓岚的大女儿,便是嫁给了卢荫文。所以,话说到这儿,我们就知道,如若纪晓岚得知消息的话,他一定会将消息走漏给卢见曾了,一定会告诉他。那他是怎么样走漏消息的呢?这一点我们大家都知道,说纪晓岚得知案情之后,得知皇帝要查处卢见曾家之后,有两个版本的故事,正史上都没有这个记载,《阅微草堂笔记》里面也没有记载,所以您查这两本书没有,您查什么才能有呢?只能查野史。《清朝野史大观》第六卷里面,有一个非常生动的记载,这只是其中之一,在这个记载下面,纪晓岚得知消息以后,想来想去我怎么办呢?没有主意之际,拿了一个空信封,里面装了一把盐,装了一把茶叶。把它封上,派人送到卢见曾家,卢见曾一看,开始很不理解,什么意思啊,想了半天,恍然大悟,盐——盐案,茶——查封。盐案亏空查封。这个信封一个字没写,卢见曾便破获了这个无字信之谜。中国从汉朝开始,那国家的税收除了向老百姓征的人丁税、地税之外,最主要的收入,从汉朝开始两个收入,一个就是卖盐的收入,一个就是卖铁的收入。从唐朝开始增加了一个卖茶叶的收入。这是三大支柱之一,收入的三大来源之一。而且这三大来源中,我们说最重要的一个来源就是盐。它跟铁不一样,我们家有铁农具,可以使好几十年。盐是每天都要吃的。所以盐在这三个里是最重要的。国家非常重视这个盐。那我们说,卢见曾知道这个事以后,他很快就转移了全部的家当。野史上还有另外一种说法,不是一个信封,一把盐,一把茶叶。而是说当时纪晓岚看到这个消息情况紧急,立即在一个小孩子的手上写了一个字‘少’。你去给我走到卢见曾家,见到你卢爷爷让他一看手上这个字,然后洗掉完事。结果这种说法说卢见曾一看,‘手’‘少’‘抄’——要抄家。不管这两种说法哪一种说法是真实的,是正确的。但是它至少证明纪晓岚这个人非常聪明,遗憾啊,这个聪明用的不太是地儿。”

乾隆第六感不对劲,好气哦,就叫刘罗锅他爹刘统勋来查,结果大家都知道的。纪晓岚科举被刘统勋提点解元,卢见曾案被刘统勋查实罪行,刘统勋对于纪晓岚,就相当于萧何对于韩信,真是成也刘统勋,败也刘统勋,之后又力荐纪晓岚担任《四库全书》总纂官,下篇再述。

江湖夜雨先生在《清才子》中记述的“乾隆意识到是身边有人泄密,于是勃然大怒,下旨让刘罗锅的爹刘统勋彻查。刘老爹虽然对纪晓岚印象不错,并无私仇,但他执法如山,毫不徇情,很快就查实了纪晓岚‘违法获取并泄露国家机密’的罪行。话说民间演义中,这‘锅’又让和珅给背了,说是和珅使坏,取证并揭发了纪晓岚。其实恰恰相反,这事与和珅无关,倒和刘墉家有关。”和珅好委屈哦,在那说,“不背,这锅我不背。”当然,纪连海先生说这事纪晓岚活该罪有应得。《清才子》中也记述了一件纪晓岚的家因此案“势败奴欺主”的事,挺寒心。好在发配到的乌鲁木齐的军政一把手温福对他很不错。纪晓岚在新疆还领略了一番异域风情,也使得其后来的《阅微草堂笔记》多了些可看性。卢见曾没等到秋后问斩就死了,纪晓岚一个通风保心丹,可作为是这个案件中唯一一个受了刑罚的,当然一年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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