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身作诱饵  险丧性命

胡魁长期沉浸在担心文韬的儿子文新和中共地下党报仇暗杀,导致在他梦中的思维屏上演出超级恐怖噩梦,惊吓魂不附体,紧接着又遭黑衣蒙面人暗杀惊魂,一场灾难性的病魔缠绕折磨,卧床不起,住院治疗一月有余,病魔渐渐离去,身体基本恢复。他仍然深宫不出,害怕遭遇悲剧发生。

当他了解到蒋桂花从清水湾私塾学堂失踪,知道她的身份暴露,完全是共产党把她杀害。凶手当然是文新,显然自己以前怀疑是正确的——文新就是共产党。他命令人到清水湾私塾学堂抓捕文新,结果扑空。这完全证明暗杀他的黑衣蒙面人就是文新。他又想文新有第一次暗杀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把我杀死达到报仇目的,才善罢甘休。我和文新是生死对头,但也不能害怕当缩头乌龟,坐以待毙。我堂堂正正的县警察局长,有几十号人,自身武功深厚,还怕他吗?我要抛头露面,以身作饵,引蛇出洞,给文新以暗杀机会,其真正目的四面埋伏而杀之。胡魁经常独自一人在戏院看戏,茶馆里品茶听评书,餐馆里吃饭,闲逛商场,溜达大街小巷,半月过去未见文新身影。他深信自己的举动,会被文新那帮共产党窥视到的,他们是在选择最佳时机动手。

胡魁以引蛇出洞持之以恒的毅力,终于迎来了他期盼已久杀死文新的机会。

一个伸手不见五指漆黑的夜晚,在一条一百多米深的小巷里,胡魁故意慢悠悠闲游。这是他选择认为文新刺杀他偏僻幽静深长的小巷里是下手的最佳地方。胡魁每天晚上到此小巷里闲游。看似他表面平静如水,可是内心紧张波浪滔天,惶惶不安,神经像绷紧的弦。他忽然发现巷口有一个黑影疾风一般席卷而来。这黑影是他熟悉的文新身影——那天晚上刺杀他的黑衣蒙面人的身影。他掏出手枪朝黑影连开两枪,以他百发百中的枪法,文新必死无疑,断了文家找他报仇的祸根。他内心击起汹涌澎湃的狂喜之情。他哪里知道他是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正当他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之中,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劲的风浪冲击而来,他才从狂喜的梦幻中惊醒。此刻,文新身影已经飞腾至眼前,只见他手掌直取他胸部,他想到他以前在他胸部留下的梅花掌印记,不由得胆战心惊,冷汗流淌。他惊慌地一闪,躲过梅花掌的袭击。他伸出左手,抬得高高的,用猛力打下文新攻击而来的梅花掌袭击的右手。挥起右拳,朝文新的额颅以千斤之力猛打过去。文新的头一闪躲过胡魁的拳头,右手腕一翻,抓住胡魁的右手背一拉。由于胡魁攻击文新用力过猛的惯性作用,脚向前蹿了两步,身子摇晃几下,差点倒下。他竭尽全力挺住,右手出拳朝文新的鼻梁打去。文新的右手只好松开,顺势用力抬高胡魁的右臂,左拳朝胡魁的腹部偷袭而去。胡魁见状,朝左边闪身,错过文新名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拳头。两人大战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胡魁大声喝道:“停下!”两人便停下,都大口喘着粗气。

一分钟后,文新说:“你有什么遗言?请讲。我帮你转告家人。”

胡魁冷笑道:“留遗言的是你,而不是我。”他冷笑的声音和说话的腔调充满自信。

文新有些不理解的说:“此话怎讲?”

胡魁解释说:“我是以身作诱饵,引蛇出洞,四面埋伏,合围杀之。”

文新仰面哈哈大笑后,用显示自己很高明的口气说:“我洞察你的阴谋,精心研究,寻找时机,实施杀之,于公于私,报血海深仇。我把你埋伏的人全部打晕,你的枪响这么久了,未见一人上来。难道不是你死,还是我亡吗?!”

胡魁很平静地说:“由此看来,我们今天是你死我活的决斗,也许我会失败死亡,在我死亡之前,不过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会武功?怎么有躲过子弹的本领?”

文新说:“为了满足你的愿望,我就详细告诉你吧。”

文新的爷爷文清风,正义浩然地把胡魁的爷爷胡德才贪污法办。他的儿子胡仇为了复仇,暗杀文清风,文弱书生气质的文清风不会武功,要不是一武僧鲁正解救,早已命赴黄泉。此刻他才深深地认识到武功对于防身,打击邪恶有多么重要。他央求救命恩人武僧鲁正引见天顺山云海寺智慧方丈学习武功。智慧方丈知道他是个铁面无私的清官,是遭仇人暗杀,才来学武功防身,愿意收他为徒。文清风利用每天晚上和节假日,偷偷地到云海寺练习武功。他有知识有文化,有助于理解武功精髓,和吃苦耐劳训练,武功突飞猛进。三年时间苦练,武功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感恩谢师。他在家中继续锻炼,精心专研,创新发展,久而久之,自成体系,形成文家风格,自称文家派,总结出《文家武功精髓》小册,供后人参考。正是他的武功高强,多次挫败胡仇的阴谋暗杀。文清风会武功,世人知道的很少。文韬跟随父亲学有武功,但不十分热爱,不苦练专研。他是苦爱读书,博学文化知识,追随父亲教育救国,一心一意为祖国未来培养人才。

文新既是头脑灵活,又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喜爱读书,也钟爱武功。文韬示范一次他就会了。他又研读爷爷遗传下来的《文家武功精髓》一书理论,从中悟出其深刻道理,勤学苦练,日久渐进,武功达到最高境界。

文新是在自己家里偷偷练习,世人不知晓。往往有真本事的人,身藏不露。

一天晚上,文新从睡梦中醒来,头脑异常清晰,突发奇想:任何物体在空中飞行的速度都会与空气摩擦发出声音,又对空气流动的速度加快。物体飞行的速度,体积的大小,发出的声音就不同,同样对空气流动冲击力不同。刀、剑、镖速度慢,体积大,眼睛能看见,能听见它们与空气摩擦产生“呜呜”的声音,能感受到空气被它们带动的冲击力。思维敏捷的人就能躲过它们的杀害。子弹飞行同样与空气产生摩擦声,对空气的流动生产冲击力,体积小,速度快,很短时间就会命中目标,人是不能躲避逃脱它的魔掌。只要刻苦锻炼,就能感应出它的飞行与空气摩擦产生的声音,和对空气产生流动冲击力,就能躲避子弹。

文新为了试验这一客观科学真理,冒着生命危险进行实弹练习。他在山上树林里的一片草坪上,把枪捆在一棵树上,用细麻绳打个活套套住板机,人站在离枪口一米远,耳朵贴在离子弹飞行约十厘米处,拉动麻绳,板机滑动,“砰”的一声,子弹被火药爆炸的气体,强有力挤出枪管。文新聚精会神地静听子弹冲出与空气摩擦所产生的声音,和空气带来的冲击力的感受力度。天长日久,他能听见子弹射出的呼啸声,能感触到子弹在空气中的冲击力和速度。先由一米两米五米……最后到一百米两百米……的练习。他经过长期辛苦付出,获得成功地敏感到子弹离自己有多远射向身体哪个部位,立刻躲避,生命安然无恙。

自从枪诞生以来,子弹就是神秘的幽灵,人们看不见它的隐形身影。随着科学不断发展,枪的制造越来越先进,子弹的幽灵更加隐形,世界上没有人有躲避子弹的功能。文新根据科学原理,冒着生命危险,实践练习,获得躲过子弹的功能。这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创举。

胡魁听了文新骇人听闻的讲述,由衷地赞道:“你真是神仙也!”

对手的赞美,是最客观最科学最真诚地赞美。

胡魁接着说:“看来枪对你毫无作用了。”他掏出枪往地上一抛,高傲地说:“你能躲过我的拳头吗?”

文新听胡魁这么一说,也自信满满地说:“我能躲过子弹,更能躲过你的拳头。”他也把枪抛在地上,“我们公平决斗。”

胡魁大喝一声:“接招!”他以先发制人的闪电般的拳头,直取文新胸部左侧心脏处。文新既然有躲避子弹的本领,当然听见了拳头的呼啸声,神经感触到拳头带动空气流动的冲击力,身子一侧,躲过胡魁的拳头,伸出左臂用力打压下胡魁的右臂,挥起右拳向胡魁的脖子打去。胡魁伸出左手打开文新打来的右手。胡魁又进行第二轮攻击。只见他迅速蹲下,伸出右腿,左腿快速旋转,一个扫堂腿向文新横扫千军而来。俗话说:拳是两扇门,全靠腿打人。腿的力量比拳的力量大得多。胡魁预想的是腿像一根钢棒坚硬,有千斤之力,横扫过去,文新的腿一定折,瘫痪倒地,然后结果他的生命。文新见状,像燕子轻盈飘飞起来,胡魁的扫堂腿落空,预想的想法成为空想。文新在降落时顺势向胡魁的头踢去,他身子仰贴地面,文新飘落在地上。胡魁一翻跟斗,站立起来。由于胡魁受过惊吓刺激,又大病初遇,累得气喘,想歇息片刻。文新已经防御两个回合。他知道,进攻才最好的防御。没有进攻,就没有胜利。他瞅准胡魁累得疲乏时机进行攻击。他来个大鹏展翅,腾空而飞,再以力劈华山的姿态,梅花掌劈头盖脑地向胡魁的头劈去,脑袋将四处开花,脑浆四溅。胡魁感觉到有物体冲击而来的声音和空气流动的冲击力,头一偏,文新的梅花掌劈在胡魁的肩与脖子的结合处,他顿时瘫痪倒地。文新就此落地。他挥手正要弯腰朝胡魁的胸部劈去,结果胡魁的性命,为死去的烈士和父亲报刻苦仇恨。就在此刻,只见巷口窜进一条黑影,朝文新连开数枪。这黑影原来是被文新打晕死过去埋伏的侦缉队长尹华苏醒过来,想到胡魁有危险,便飞身向巷口飞进来。他看见胡魁倒地,文新又要实施新一轮攻击,就立即开枪。从飞奔的速度,动作灵活敏捷看,也是一个武功深厚和神枪手之人。此刻被打晕的黑警察都醒来,听到枪响,也涌进巷子里冲过来,朝文新开枪。文新虽然有躲避子弹的功能,但过于密集的子弹也是难以躲避,不得不已放弃力劈胡魁。他就地一滚出两米多远,再一跃而起,快速曲线地从巷子的另一头飞奔出巷子。

胡魁逃过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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