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念的产生,无非是贪和嗔。贪,是希望重温某一种特定的快乐;嗔,是希望再也不要经历某一种特定的痛苦。

  更可怕的是,我们都像巴甫洛夫的那条狗一样无知,我们会把幸福和快乐与产生幸福和快乐的附加条件等同起来,结果,我们的贪就成了对很多条件的执著,而嗔就成了对很多条件的抵触。



        我们对固定模式的执着,美国“码头哲学家”埃里克?霍弗在他的著作《狂热分子》中有一种解释:

    当我们的生活朝不保夕,完全无力控制我们的生存环境时,就会执着于熟悉的生活方式。我们通过把生活模式固定化去对抗深深的不安全感。借此我们给自己制造了一种幻象:不可预测性已为我们所驯服。



        对抗痛苦才是痛苦主源

通常,当下所产生的痛苦都是对现状的抗拒,也就是无意识地去抗拒本然(what is)的某种形式。从思维的层面来说,这种抗拒以批判的形式存在。从情绪的层面来说,它又以负面情绪的形式显现。痛苦的程度取决于你对当下的抗拒程度以及对思维的认同程度。

                    ——摘自德国哲人埃克哈特•托利的著作《当下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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