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预言家吗?
5年级了,怎么到学校后,我身边还是孙羽衡?不过说实话,他学习还挺好的。
上一节说过了,4年级我迷上了星座。今天我问到一个小男孩,他叫李翼。
他的脸比别的男生要白(尤其是孙羽衡),个子比我矮一些,声音很清脆。脸蛋圆圆的,像果冻一样Q弹。一笑很阳光,一口大白牙亮亮的。
我问:“那个,你什么星座?”
“8月16的,我是狮子座♌。”他一回答我就愣了。这打扮很活泼,回答很霸气,很开朗的样子,好像人缘挺好。
因为我是5月16日的生日,便脱口而出:“哈,我比你大!”
没想到,他抓住我伸出的手,想在撒娇一样的晃晃:“姐姐,我要吃糖。”
也巧,家里有一包糖,我就拿了一颗给他。他很惊喜:“姐,你还来真的呀。”我点点头。他笑了,说:“姐,你真好,谢谢。”可后来怕老师知道,就设了一个暗号“123”,回答“Yes”或“No”。
一天中午,我抱着一摞作业上楼。在上楼梯时,一本书掉了。我弯腰去捡,起身觉得有什么从颈间滑过,不过我以为是一股风掠过,四处望望也没什么,便上去了。
可到教室才发现眼镜盒没了。泪,便拥挤着滑落下来。这时,孙羽衡打扫完卫生回来了。蓝白格裤子,校服外套,脚蹬一双黑蓝运动鞋。“哎张慧妤,我跟你说……”他见我哭了,立刻止住笑容,坐下来,一只胳膊搭在桌子上,侧对我说:“怎么了?”我呜咽着回答:“我…我眼镜盒丢了。”“哎呀,这有啥的?”“可是里面还有一个眼镜。”我说完,他沉默一番。
我看清楚了黑板上的任务,便翻开课本抄《两小儿辩日》的翻译。
他说:“你不是近视吗?”
我说:“好像哭能看得清。”
“那你天天哭不就看清了?”
我“噗”的一声笑了。
下课后,他拉着我就跑,太阳不热了,一阵凉风刮过。
可是楼梯上啥也没有。他望了望钟,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去兴趣小组帮我占位置,我上别的地方找找吧。”我就匆匆跑去了,边跑边想:他能去哪里找呢?要不直接叫他别找了?但是我终究没有掉头。毕竟他欺负过我,这就算补偿吧!
中途有人抢位(我给他留的),不知怎的,一向温柔的我猛地站起来,“这有人!去别的地方去!!”话罢,一个熟悉的物体——眼镜盒!抬头,他正歪着头,脸边的汗一滴滴向下流,“谢啦。”他答,干脆利落。
“哇,你在哪里找到的?”
“ ‘失物招领’。我就说嘛,你还不信。捡到了东西肯定会放那里!笨啊。”说着,他用手指弹了我脑门。我摸摸脑门,哎呀。
兴趣小组有个3Done比赛,本来我俩一组,可不知怎的就分开了。最后我淘汰了,他晋级到烟台市了。好厉害!
下个周二中午,孙羽衡被罚了一个月的值日(贪玩,活该!)回来时问了我一句:“What are you doing?”全班都笑了,因为数学老师经常这么说。
他迷上了游戏“王者荣耀”。“这不快毕业了吗,送你!”说完,他递给我两张圆卡:一个是“孙膑——未来旅行”,另一个是“露娜”
周四时李翼叫住我:“姐,周六下午有空吗?”
我说:“怎么了?有空啊。”
“2:00到学校门口集合。”
“啊,你要干嘛?”
他眨眨眼睛,“大约2个小时,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星期六下午1:30,我在QQ问他:“去不去?”没回。我也没敢去。这时,弟弟在医院里做手术,叫什么 “剥皮手术”,爸爸妈妈都去陪他了。
妈妈说五点多应该能回来。我没有自己的手机,妈妈留下了一部手机,以便给我打电话。我作业也写完了,就打开了QQ问他。要不然,我怎么敢问啊!
邹相宜,王珂,孙羽衡都来我家吃小饭桌了。
我们四个女生(我,徐晓音,邹相宜还有王珂)编了一首《碎了歌》,以便以后认人。然后,中午吃完饭,徐晓音指着一个破窗口说:“这时,从窗户钻进来一只‘大马猴’。”结果,她刚说完,一个小男孩钻出来,我们就都叫他大马猴。后来我们玩游戏都和他一起,不过总是我和他一组。
后来一个大课间,李翼又让我和他当情侣(他现在和曹函同桌),还说是很普通的情侣。我天呐,还有不普通的情侣吗?
徐晓音凑过来:“不对吧,你俩感情发展得太快了!”
本来根本没有谈恋爱的想法,叫李翼这么一说,又叫徐晓音这么一说,还是没有。在刚埋下种子时就被我掐掉。只是不谈恋爱,当然不包括有喜欢的人。
我感觉我好怪。喜欢一个人,不想让他知道;不想被他喜欢,在知道他有喜欢的人却不是我又感觉莫名的心酸。
当然我拒绝了他的请求,他还让我和他用情侣名,他叫“南有孤岛”,我叫“北有亡梦”。
6.1儿童节举办跳蚤市场,邹相宜提前一周准备,所以挣了100多元。我挣了47块钱,有一块钱是我用书皮和李翼换的。
我看了一个电视剧叫《颤抖吧,阿部》,里面有个角色,是个二皇子叫“李逸”,竟然和我弟弟一样的名字!他听了很惊讶,也不知道看没看。
期中考试之后我带了一本漫画版的《上下五千年》,孙羽衡要交饭钱600元,便夹在书里在数学课上看。被老师没收了,600元还给了我,我夹在他的好习惯银行里,可最后只剩500。我妈一气之下让我们回去找。
我书洞里木有,梁卿荟还问我们怎么回去了。但门卫不让我们出去了。一开始开了一点小缝,他先钻出去了。我刚想迈步,门卫突然说:“哎,你们干什么?回来回来!”我呆在那里,孙羽衡轻轻挥挥手,我摇摇头,说:“算了,回来吧。”他只好回来了。无聊,我们就在那挖土。
“哎。”
“啊,你说吧。”
“要是我拉你就好了,反正一大爷没我们跑得快。”
沉默……
“或者你用美色迷晕他,嘻嘻。我们在趁机跑。”
“哈,我哪有那么好看?”
“真的。”
又一阵沉默……
我们又去旁边幼儿园的小门,那大爷仍不让我们出去,“小朋友,你们出去丢了或伤了不要怪我们哩?你们学校的大爷不放你们出去也是有原因的。能理解我不?”我虽然理解他,但还是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大爷有点尴尬,对孙羽衡说:“你…安慰安慰他吧,能理解我不?”孙羽衡他挠挠头,碰碰我说:“别哭了…”我竟然不哭了,点点头。
他拉着我跑远了,说:“不哭了好吗?”
“那…那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嗯,也是。反正吃完饭了。等着吧!”
我点头,看天边一行大雁驶过,就一直等到上学。
最终,钱依旧没找到。
“喂孙羽衡,你喜欢谁?”
“哦,我…我不知道。”
“告诉我嘛”
“好吧,我,喜欢你!”说完,他捂着脸一溜烟跑了。
后来呢,李翼拉着我道歉,他说那天他也有事,没来得及回我消息,就怕我傻傻的去学校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我说:“哎呀老弟,你姐没你想的那么呆吖。”
期末考试我和李翼、“五仁”(就是之前,徐晓音妈妈单位举办圣诞节派对。我们四个加上袁绍菡一起排练的舞蹈,统称为“五仁”。)一个考场。震惊!按姓氏排我不应该和他们一起呀?
我数学97,语文88.8,英语96。
孙羽衡数学86,语文92,英语96。
拍毕业照时,一个个软弱的我们却坚强起来,明明想哭,却硬把泪咽下去。不要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
不过学校也真坑,一张毕业照片五元钱。好歹学校不小心把第一张照片印坏了,又重新印了一张。第二张没有要我们钱。也就是说,实际上我们五元钱两张毕业照片。
但是学校还是很坑。其他学校在毕业的时候都有毕业典礼,我们只拍了个毕业照,毕业照还是在家长强烈要求之下,学校才拍的。
于是呢,我们班十几位同学的家长。在一个照相馆里联系了摄影师,要他给我们拍一个毕业册。在星期六下午,星期六下午我刚好要跳舞,但摄影师也没有别的空余时间。我妈就只好给我请假了。中国舞蹈班也要拍照,是考级用的。
毕业照有徐晓音,邹相宜,魏孟轶,朝爱,于菡。男生有于菡的同桌刘毅舜,王一烁,蒋先泽,朱建伟,我四年级的时候喜欢过他,但现在不了。因为想要忘记一段感情,方法永远只有一个:时间和新欢。
没有新欢,但时间长了,感情,就断了。
因为知道没有结果,还坚持什么?
后来,老师请我们去吃晚餐。有个蛋糕的巧克力上印了我们的名字,有俩我,所以魏孟轶就把另一个有我的巧克力吃了。我不小心打碎了酒杯,把魏孟轶姥姥吓得呀。
分别是酒曲,时间是五谷杂粮,真情是甘冽清泉,放在一起发酵,酿出醇香绵长的友谊佳酿。让我们共饮此酒,让我们终生分享。分别不应是友谊的结束,而是友情的继续生长,经过岁月风霜的浸染,愿这份友情更加纯真悠长。
再见了老师,再见了同学们!
第七章 最后一站——五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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