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应了他们的话,只有太闲,才会在此刻多愁善感。
耳机里单曲循环着《一生所爱》,脑子里出现的《大话西游》情节着实不多。苦海。苦海。争渡。争渡。惊起谁家鸥鹭?
若这是补偿,那这补偿大概会毁了我的一生。我是一直在错的。自己自甘堕落,把自己碾碎成渣。却洋洋得意。我很难再去做到不找理由,不逃避。
可这补偿来的无端,又来的充满恶意。我像是一个不敢承认自己丑陋的恶鬼,喜欢披上善良的外套。我已经做不到以我剖析。
像我去分析别人一样的去分析自己的事,忘了有多久没做了,像是英雄忘记了自己的某项技能,徒有其表。
夏洛克的基本演绎法能否推出端倪,还是亚里士多德的逻辑分析法能解释原理。我想作为一个现象,引人深思。
然后告诉我答案。由一个智者,或愚人。
哪怕是错误,我也想去引人争渡。
人说,很多事情都错在我以为。可能是我的主观与自负作怪,即使这自负来的无端。我也乐在其中。
苦海。这一叶扁舟入了海,哪里寻得到岸。
我喜欢的姑娘们,我贪心的选择了接受你们的爱,自然也会每时每刻的承受你们的恨。或阴狠,或爆烈,或延绵不绝。
但我只求你们别去如我一样的自甘堕落。这样我余生难安。
这余生未免写的太短,但我知道,我的余生会很长,会带着对你们的爱和愧疚苟延残喘的生活下去,并且会心有不甘的去接受新的喜欢或爱。
这命题真虚伪,像我一样。永远解不出的答案。又或者,同每个人一样,难有正解。我不知道这么多人如何构建出这样的世界。若真有上帝仙佛,我得惊叹他们的伟大。
伟大的如尸骨里的蛆虫!
我这样惧怕阳光的东西,应该早日消亡。但我又知道,祸害,总会活的长久。
抽了那么多的烟,究竟能让我少活几年?我怀着对死亡由衷的恐惧,向世界,也向我问出这个问题。
或许夭折的婴儿才是真正的天使,就如同那被我亲手扼杀的孩子。我对不起他,因为他无法亲眼看看这个世界,这个花花世界。尽管这世界有太多太多的东西会被他堆在心里发酵。长出黑褐色的白点,泛着臭味令人作呕。可是,这依旧是花花世界。
想到这,我不禁对念曦的愧疚减少了几分。这大概就是阿Q精神自欺欺人。想想他。想想他。他的妈妈那时叫念念,他的爸爸那时脚段策曦。
我究竟是承了谁的宏愿敢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名字。耐人寻味。
她们。她们。都是谁啊?来来往往的人们,请告诉我她们为什么停下脚步对我微笑,请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和她们亲吻入眠。我到底在做什么?
贪心怕是解释不了这中类似于荒诞的做法,可我又在这种做法中整下。
苦海,翻起爱恨。
有个女孩问我何苦?我给的回答是苦中作乐。
这是个多么可乐的回答啊,偏偏自己还深有哲理。可乐。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