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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童年旧忆里姥姥讲述的神仙恋情太过刻骨铭心,白蓁蓁总觉得自己活得与现代化大都市格格不入,更怀念幼时那一塘浅池、一弯小河以及大片大片的果林。
然而事物总是在变化。
楼房一栋栋建造而成,风格统一呆板冷硬。麦田一亩亩弃耕,连同田间小径弯曲的线条一起被丛生的荒草掩没。每次看着现在的乡村,白蓁蓁都无法不露出失望的表情。那些消逝在记忆中的画面,成为心中永远的痛,于是,它成了深埋记忆里再也无法抵达的地方。
要抵达旧忆中的地方,已不仅仅要穿越无数空间,似乎更须跨过时轨。
她打山间河畔走过,那远在回忆里的笑颜如莲花开落。青青的远山淡淡水泊,品山水的同时,过往的岁月也在心灵的蓝图上勾勒出一片浅泽。
凭借着对山水气息的执着,那城市的污浊尘埃似无法再侵入被山间烟雨涤尽的内心。
在灵魂的庙宇中,她虔诚地向天祈祷,只为做一个在凡世的污泥之中保有独特味道的人。
初识墨渊只缘于一个巧合。
被困在都市的喧嚣里,白蓁蓁时常会莫名烦躁,便偶尔找些仙侠电视剧或小说打发时间。
对他唯有惊鸿一瞥,却窥见了一种平淡致远的处世态度。淡罢,淡罢,绝不为万物所主宰,她独逍遥于濯浊之外,蝉蜕去拖累,只愿抱明月而长终,岂不正是她一贯所向往。
若水河畔一阵凄风,昆仑虚上一片缟素。
这便是他吧,平淡如池水,他义无反顾的一跃,池边那飘扬的一片缟素,是为他而起的缥缈之歌。
墨渊,感谢他以他与众不同的气质,给予了白蓁蓁一份往常没有的好奇心。
因为这份好奇心,让白蓁蓁想要去了解他的过去,他的背后,他鲜为人知的一面。他莲花般脱俗的容颜,他青松般孤高的傲世风骨,他桃花般红消香断的遗憾,他柳絮般飘飞的思续,可有谁人能够理解?
白蓁蓁不在乎他站得有多高,亦不会在乎世人对他世俗的评价,如果世间真有因果轮回仙神来生,她只愿带着这颗好奇心,做他停息的港湾。
每每在网上搜寻到有关墨渊的只言片语,白蓁蓁的眼角常常湿润,或许因为,久在喧嚣,终于触动了心中长久未拨的一弦。而她总想去表达些什么,在举手投足之间。是对爱的向往,还是为爱而生出的感动。
爱,有时不需要山盟海誓的承诺,但她一定需要细致入微的关怀与问候;爱,有时不需要梁祝化蝶的悲壮,但她一定需要心有灵犀的默契与投合;爱,有时不需要雄飞雌从的追随,但她一定需要相濡以沫的支持与理解。
认识的人都说白蓁蓁对墨渊着了魔,劝她放下走出来成熟点。
可在白蓁蓁看来,成熟是一种温润如玉的气质,一种沉稳磁性的嗓音,一种不畏人言的气魄,一种敢为天下公的担当,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须声张的底蕴,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这无一不指向着墨渊,又叫她如何能忘如何能放。
这天,又在B站看过几部墨白CP小短片,白蓁蓁仍是忍不住心疼师父爱的深沉。
白蓁蓁:“墨渊……”
心疼之余,心里也不免抱怨起父神来。
白蓁蓁:“可恶!若不是他非要逆天而为保下夜华,墨渊也不至于被挖了墙角。更何况劫难的源头东皇钟就是父神送出去的!”
虽然白蓁蓁也知道自己有些迁怒于人,但也不能说她完全无理取闹。事实上,墨渊也确实被自己亲爹坑得挺惨。
正在她心里为墨渊不平而碎碎念之际,一个飘渺空灵的女声传来。
“你可愿为墨渊做些什么?”
白蓁蓁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当然!”
随后她才惊觉不妥。
“谁?”
刚才是谁在说话?难不成是我的幻觉?白蓁蓁惊疑不定地环视四周。
很快她就发现并不是幻听。
只见一位高贵优雅的古装妇人凭空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朝她颔首而笑。
白蓁蓁疑惑又警惕地问:“您是?”
自幼受到的良好教养使得白蓁蓁虽惊不乱,哪怕面对离奇出现的人影也不曾失了礼数。
母神见状心里不由更加满意地点了点头。同时又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礼貌的小姑娘前一刻才因为对自己儿子的执念迁怒了丈夫,不禁更加好笑。
母神:“丫头,别担心,吾乃汝心心念念之墨渊生母母神,为改变吾儿之悲剧扭转时空而来。”
白蓁蓁虽惊异却隐隐有些相信。毕竟她幼时因体质特异也曾经历不少奇事。
白蓁蓁:“不知您来见我所为何事?难道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么?”
“不错”,母神暗想,这女子果非常人。
白蓁蓁:“请讲。”
母神:“此事说来话长,简言之即是:吾可说是母神又非母神,乃昔日母神补天时融入天道的些许意志。因当时怀有墨渊,母子天性之下隐有执念,故几十万年未被天道彻底融合。如今更因墨渊情殇重新显现,不惜代价扭转时空好为他寻求一线生机。”
白蓁蓁:“您说的一线生机难不成是指…我?”
母神欣然点头。
白蓁蓁:“可我一个凡人又何德何能…”
母神:“汝可知吾为何会出现在汝脑海中?”
白蓁蓁摇了摇头。
母神:“吾已为执念化身,常人均不可见,哪怕仙神亦不例外。然汝因对吾儿墨渊生出执念引领吾二人得此一晤。”
白蓁蓁:“执念…么?”
母神:“不错。”
白蓁蓁:“那我需要做什么?”
母神:“汝现今所处时空还无法影响吾儿命轨,吾需先将汝召至四海八荒所在。从此以后此世将再无汝之命轨。”
白蓁蓁了然,换句现代话讲是说若她同意自此白蓁蓁这个人就彻底不复存在了啊。
母神:“汝可有何疑问?”
白蓁蓁:“不知我是以何种形式到四海八荒?本身?灵魂?”
母神虽无奈又担心,仍十分坦然并不隐瞒白蓁蓁:“并非如此。吾虽倾尽全力却在扭转时空后只余召唤汝执念之力。”
白蓁蓁:“我不太明白。”
母神:“亦是说,汝非只肉身,乃至灵魂均无法带走,只有关于吾儿墨渊的记忆情感等穿越时空来到一切未开始之时附体投胎,连灵魂都是在胎中重得。”
白蓁蓁眼中精芒一闪,“那不知我可否选择投胎对象?”
母神颔首:“汝可试言之。”
白蓁蓁:“青丘狐帝么女白浅!”
母神果断拒绝了:“不可。”
白蓁蓁很是遗憾:“为什么?”
母神也很无力:“白浅命数受三生石干扰太大,让你取而代之吾力所不能及也。”
白蓁蓁闻言沉默下来,她从不想否认自己的私心。本来若是可以投胎白浅白蓁蓁决不惜立刻放弃当前的一切,毕竟能让墨渊幸福是她一直念念不忘的。
可如今母神却否决了她的计划,白蓁蓁已完全没有信心能扭转墨渊的诛心劫,潜意识里更不甘亲手促成墨渊与白浅的姻缘。
母神不知白蓁蓁误会了自己召她只为促成墨白。见白蓁蓁面有迟疑之色,很是心急。她清楚自己时间不多,这次施法找到白蓁蓁已是她最后努力,若不能让这女子自愿随她回去母神也再无余力改变墨渊的结局。因此她难得开口劝说起人来。
“丫头,你知道什么样的灵魂破碎最惊艳么?”母神望着白蓁蓁,却又似越过她看向深邃辽远的天际,“如果说那些平凡者的破碎泄漏的是人性最纯最美的光点,那么优秀者的破碎则如梨花开满了头顶的天空。林黛玉的破碎,在于她有刻骨铭心的爱情;三毛的破碎,源于她历经沧桑后一刹那的明澈与超脱;凡高的破碎,是太阳用黄金的刀子让他在光明中不断剧痛;贝多芬的破碎,则是灵性至极的黑白键撞击生命的悲壮乐章。能够破碎的人,必定真正活过。丫头,你可想精彩地活过?”
母神的话让白蓁蓁很是触动,虽然她听出对方误以为自己沉默是留恋当世,却也未开口解释。
其实母神并不知道,白蓁蓁从来不太在意自己的生死,她在意的恰像母神所暗示的那般:自己的人生最后能留下什么?
春蚕留下华贵丝绸;蝴蝶留下漂亮的衣裳;画眉留下美妙的歌声;花儿留下缕缕幽香;蜡烛留下一片光明;雷雨留下七彩霓虹。
白蓁蓁也想试试看,去四海八荒拼一拼、搏一搏。
试试看——不像企鹅静静的站在海边,翘首企盼机会的来临,而如苍鹰般不停的翻飞盘旋,执著寻求。
拼一拼——不是面对峰回路转、杂草丛生的前途枉自嗟叹,而是披荆斩棘,举步探索。
搏一博——不是拘泥于命运的禁锢,听凭摆布,而是奋力敲击其神秘的门扉,洞开新的天地。微笑着,去歌唱生活。
于是白蓁蓁坚定地点了头。
母神:“如此,你可还有想投胎的目标?”
白蓁蓁摇头:“既然白浅不行,您挑一个最能帮到墨渊的就好。”
“善。”
母神开始了祈愿仪式。
“汝可愿放弃当世之肉身灵魂入我四海八荒?”
“我愿意。”
“若最终执念未能实现,汝仍不悔否?”
“我不悔。”
眼见仪式即将顺利完成,母神满眼欣慰看向白蓁蓁:“吾代吾儿感谢姑娘大恩。”
白蓁蓁坦然道:“您不必如此,我只是遵从自己的执念罢了。况且您也说挣一线生机,成与不成尚未可知。”
母神摇头:“无论成败均不掩汝之付出。”
白蓁蓁并未就此再多说。
见白蓁蓁已然准备好,母神运用仅余的力量将她的执念拉入四海八荒的天道运行中,使其自发投入了最利于墨渊的命轨。
而后,失去执念支撑的母神意志终于完全被天道融合掉,世间再无一丝存在痕迹。
消失前母神仍微笑着祈愿:“吾儿,汝定会有个更好的命轨。丫头,吾亦祈祷汝得到幸福。”
母神这最后的祈愿又不知是否会为墨渊和白蓁蓁带来好运。
墨渊同人
日记本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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