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7-21
广州两天游(四)
——暑假记录之“小洲、十香园”
火山
山野之人豪放,其实我也脚步轻浮,还不到不能自己的地步。饭前,我们去过狂人书店,饭后还是在狂人书店坐了会。
我们好像聊得挺热烈,以至于一些争议、争执的话题都摆出来,实际上是我们本身某些力量不够,我们才有这个热议。不过也好,有渠道释放出来就好,哪怕是否能击鼓传花,已经是后话。我最怕对别人的判断和思维方式进行过度干预,毕竟这是搞混一个脑袋的前奏,有些教育多年的老师最后忏悔,估计他们是做这事太多了,以至于他的子女会显得一事无成,甚至连自救都成困难;当然,也有教师子女教育得很好,很有分寸,也很有时尚现代感,甚至还一直腾飞当中。记得,有位前辈说过,只有少数人保留一直分化的能力,能不断改进和适应,还有非常敏锐的穿透。保留阅读和社会适度交流,或者就是这些人士的优势表现之一。当我们看到一个人不太适应社会表面游戏规则的时候,或者这样的人会是一个“优异”的人呢。
送了山野之人回去后,狂人书店的道长和老齐领路送我去小洲的村公寓,道长挺热情,开了一间房,留下钥匙与一张客房纸条;公寓的老板提示我拿着电子门禁,直上三楼。进到简朴的寓屋,来不及洗刷顺势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才发现空调怎么开,以及被子怎么盖,都模糊忘记。头有点晕,估计酒力还是不胜的后果,看看时间竟然接近上午的十一点,睡得太香,生活太简单、太“幸福”的结果吧。匆忙梳洗一下,没有多逗留,到楼下的门禁左拐,就看到老板和老板娘在楼下,我给了房钥匙前台,顺便拿回了二十块押金,原来道长帮忙给了一百块——住宿费八十元,挺便宜啊;想不到大广州,还有此等的实在居所。数年前,在职读研,我们的房费高达平均每人一百二十元一天,住了一天,我就决定天天坐大巴回从化,早上再由从化出来,傍晚才回从化;想起父亲也在同年龄期去从化师范进修的日子,我哪敢偷懒,真应了行动影响未来选择的说法。
出了公寓,走了一小段,忽然想起要还道长一百元,于是微信私信他,谁知道他说“别提那事!”一个素未平生的人,竟然也可以这样,真让我有点受宠若惊,甚至不得不佩服小洲村这里的文艺、文化氛围;于此,不免又想起了叶子姐,叶子姐在海珠燕子岗有一精致的叶子工作室,那天我们文学群友第一次见她,她也是那么客气,准确来说,她留我们一伙人在广州逗留了一个晚上;有点牵挂叶子姐了 ,叶子姐近来喜欢朗诵,省朗诵协会的杨召江先生周五(21号)在茂名有一个专场朗诵培训会,估计叶子姐也继续会捧场。有时,幸福太容易,我不免忘乎所以——流落、流量不要紧,只有真情在,或者互相欣赏、鼓舞的人,才能走得更远!
沿着熟悉的石板道路,差不多到达小洲礼堂,白桦林来电话了。白桦林,文学群友,古体散文家、电脑专家,恰好也是三中的校友(我初中在三中毕业)。白桦林曾带我去拜访过他的启蒙老师——特级老师陆建超先生,先生风骨依然精彩、扬眉吐气,怪不得他身上也有一种超然的气息,名(明)师出高徒。白桦林询问我,是否依然在广州,他刚忙完手头的事,不如我们一起吃个午饭?遇到这么巧合的事,当然求之不得,我就在小洲村礼堂对开的榕树下等他。看着还有时间,顺道喝了两碗姜撞奶,拿着狂人书店买来的书籍,自行选择喜欢的文段轻声自读;旁边的小哥看了几眼,看到盘腿坐着一本正经,确定我没啥问题,才放心吃着他的冰棍。
没有读上几段,忽然右前方掉下一小段手臂粗的枯枝,吓得我立刻仰望树上,看个究竟,只见日光刺眼,斑驳摇曳的绿色招舞,也没啥;过不了十分钟,又掉下一条拇指粗的枯枝,子母连环掉——够经典的。后来,遇上白桦林提起这事,他哈哈大笑,这是牛顿与苹果的历史重演,你大约又发现什么新经典理论了;我掩嘴大笑,几乎咳嗽不断,白桦林这家伙太能想象了,还揶揄说我是“思想哲学行动家”。我回,是啊正常成了家,忘记昨晚说回家,被家里那个人骂了。见到白桦林的时候,我恰好在买一瓶凉茶,他竟然踩着单车来,车头有个二维码标识——共享单车。顺道也买了一瓶凉茶给他,他又用手机开了一辆榕树边的单车给我,立马给我来了个小洲礼堂单车特写照。
时光好像又绕回了,踩单车、学单车的农村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