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大众化叫爱人,正规的叫妻子,风趣的叫老婆,整天屁颠屁颠的跟着我,形影不离,粘粘糊糊,没有一点机会,但时间一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习惯了,分开了反而不习惯了。
我的女人,温柔,美丽,漂亮,风趣。有一天,在家里收拾这收拾那,家里有的东西放了很多年,仍了吧,不舍得,不仍吧,多年没用过。妻子说:“你家的东西,都是好的,跳蚤穿着裙,臭虱子也是双眼皮,小老鼠拄着双拐根,苍蝇也戴着金丝眼镜儿。”
我的女人,很会做饭,包的饺子,皮薄馅多,香而不腻。熬的玉米糁粥,小米粥,大米粥,粘糊糊的,香喷喷,烙的馍,焦黄里嫩。每年亲戚串门,一桌子莱也是色香味俱佳,意形养兼备。每每得到亲戚们的好评。我的女人会唱戏,《白蛇传》里会唱断桥一段,《香魂塘》里会唱,"香魂塘……",《花枪缘》里会唱,“手拉着我的罗成儿……”唱到深情处,莲花指,小碎步,泪眼婆娑。唱的怪美,有板有眼,但不出滩,人多时红云飞上脸,娇羞开不得口,是标准的怕人多。
我的女人和我是从小吃青梅骑竹马长大的,长大后一块儿上学,同一年高中毕业,同一年落榜,同一年结婚。她是欢乐型的,凡事都望好处想,也好东家长,西家长,也好叨叨叨,叨叨叨。
我的女人,很爱子女,也很会教育子女,也很孝顺老人。在娘家是个好女儿,在婆家是个好媳妇儿,在同事面前是好同事。十面净八面光,转圈看看不见脏。
她常说:“只要做什么都用点心,把自己的心意放进去,把爱放进去,做出来的饭菜都会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