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那一边

(三)

      林子心正愣神的时候,对面的小山林里走出来几只野山羊来,它们忘向这群外来客不住地打量,像是这里主人一般审视着对方的打扰。一看见羊立刻就激发了林子心女生爱小动物的心灵,赶着步子迈向了羊群,她自己也渐渐脱离了队伍离得远了,抚摸着小羊的软绵绵的身子感觉很温馨,却不时换得羊妈妈顶着羊角相向,有好几次林子心都躲开来了,正自在着呢,却发现树丛里有一双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等到林子心觉察到着实也吓了她一跳,似乎对方也显得有些害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惊恐地从树丛里跳出来,躲在一只头羊的身后,不住地盯着林子心看,时而害怕,时而疑惑,时而好奇,时而傻笑,一个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年纪却如六七岁孩童般的举止行为,身上穿着一件土黄色的短袖,破的不成样的牛仔裤,脚上一双发黄的球鞋,脸上透着一股明亮神情,眼睛黑而有神,脸上像是摸过锅灰般黑了一层,额头前的刘海快要没过眼睛,不仔细看,还真能把他看成一个女孩。“你好!”林子心试着向前靠近和他打招呼,却不想他很犹豫地向后一退,似乎有些害怕,怔怔地看了一下对方没有什么恶意,他在身上擦了擦自己的右手,很胆怯似地把手伸向了林子心,然后看着林子心冒着傻气的笑,“姐—姐—好!”,一句很生硬很绕口很缓慢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看着他刚才纠结的表情,林子心正疑虑他不会说话呢,没想道他这时候开口了,也有点出乎意料,在这个村里很大一部分孩子从来都没有上过学,更别说有很好的交流了,能够触摸到外面的世界对他们来说又是怎样的一种感受,那个男孩子握着林子心的手好一会儿都不曾撒开,林子心窘迫地挣脱开来,他傻傻地愣在了原地,“这些是你养的吗?”林子心询问着,“村里阿吉叔的呢,我帮忙看着的”男孩缓了缓说话也清楚了一些,“那你有没有见过庙里康姨,就是很多年前住进去的那位?”,男孩扰了扰耳朵,“以前庙会的时候喇嘛都会去那里诵经,看见她也在那里打坐,现在很少见呢,她经常去照顾石屋里面的人,有时会去镇里讨缘,给大家治病,大家都很谢谢她呢!”,男孩用很生硬的话自顾自地说着,林子心却是很激动的神情,终于知道了一些她的消息了,“对了呢,后天就有庙会呢,到时你应该可以看见她的!”,“谢谢你,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昆达,不用谢的呢!”。刚言语间,只听得山下村落一个哑巴大叔哇哇地朝着山上一阵阵地呼唤,“看,那就是我阿吉叔,他在叫我呢!我得回去了,我先走了,姐姐再见了!”,“嗯,好的,昆达再见!”。看着昆达飞奔下去的身影,林子心转身朝着队伍的方向返回,正起身的时候,她看见男孩刚才呆过的地方有一处草陷,很明显是刚才有人睡觉了的地方,旁边的位置却让人有点发怵,两块石碑镇镇地立在那里,旁边还有刚刚香纸熏烤过的痕迹,葬的是一对汉族夫妻,子女款落笔却是昆达,林子心瞬间明白了,看着飞奔而去的身影,林子心目送着凝望了好一阵。

来到队伍大家都在紧张的忙碌着,拍摄点就在天坑的附近,虽然有点距离,大家也能感觉到下面股股直逼上来的寒气。“子心,刚刚你干嘛去了,和谁说话呢?”张鹏凑过来询问了几句,“没事,只是逛逛,那是村里放羊的一个人”林子心打发着回道,“这里曾经是一个麻风隔绝村,还是不要乱逛的好,小心招惹上不干净就麻烦了,咱们还是拍好了片子赶紧回得了”张鹏提醒道,“哦,对了,昨晚上你去寺院后堂干什么去了,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了”,“后堂,哪个后堂,我昨晚一直跟彭导几个玩牌呢,没去后堂阿?”,“我都看见了你还,算了,不跟你说了”林子心狐疑道,“你去问彭导吧,我真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不会是鬼吧,哈哈!”,“张鹏你…!”林子心被憋得说不出一句话,是有点不合理,但是明明又那么像,而且还那么凑巧,算了不想了,她觉得她管不了那些,最主要的还是后天的庙会,一行人渐渐回复到了工作的状态,山美水美人也美,只是不知道美丽的风景下还有那么的故事在向世人诉说,乐达山旅游广告算是顺利完结,彭导催促着大家赶紧收拾准备撤离,一行人不一会儿便踏上回家路程。

好不容易来到峡谷旁的铁索桥边,天一下子乌黑起来,紧接着下起了一阵阵暴雨,雨声大得快要盖过人说话的声音,山对面什么也看不清楚了,比来的时候视野条件还要差,何况现在是傍晚,即使等会儿暴雨停了估计天也黑了,恐怕到时候过铁锁就更危险了,“彭导,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张鹏询问道,“下暴雨肯定是不行的,在等等看吧,叫大家都耐心等待,不要到处走动,免得发生意外”彭导叹口气安抚着大家导,“好的,那我去通知大家了!”张鹏应声而动,林子心还有几位女同事忧心重重地看着彼此,几位男同事都沉着地不发一言,还有几个不自觉抱怨了起来“真是个鬼地方,跑了这么远,来这里遭罪来了”。天渐渐暗去,不一会儿便伸手不见五指了,雨却似乎没有一点减小的思量,开始越下越大,每个人的衣服都差不多全湿透了,山风一阵阵肆虐,每个人都被吹得东倒西歪,有些人渐渐有些开始抗不住了,不住地咳嗽,甚至身体冷的发抖,有两位女同志险些晕倒在地上,林子心也有些发烧的痕迹,吃了两片应急的药,张鹏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便向彭导提议道:“彭导,你看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我们拍片的下面不是有一片石头房村落,我们去那里应下急吧,你看行不行,至少让大家烤下火取一下暖”,“我看这雨得下一个晚上不会停了,就依你的意思大家回头去那个地方避避雨吧”彭导附和道便开始劝导大家起身,凡是带点电的设备此刻全都开始用来探路,手机在这里没有信号,所以也就没了节电的需要,有几个女生疑虑道:“彭导,听说那边的石头村落就是以前的麻风村,很恐怖的,我真的不想去那里,我们还是不要去吧,求求你了彭导”,“别闹了,你看这么大雨还有人生着病,大家在这个悬崖边上呆一个晚上会死人的,再说石头村恐怖那是因为过去的麻风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就不要计较那么多,走吧!”,看着大队慢慢地回头向前,那几位不情愿的女同事被拖着似地也踏上了折反的路程。

正暴风骤雨倾打的时候,几声急促的狗叫声打破了石头村夜晚的平常,上百户石头房子里面零星有十来户人家开始有人打着火把开始向狗叫的地方聚拢,最后村口的位置看见一群驻着拐杖拿着稀奇灯光的外地人,一行人紧张地看着彼此,两只手攒得紧紧的,谁也不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犹如一场大仗来临般,时刻都有触发的一刻,谁都不敢大意。一行人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从那群长相奇特眼神怪异没有眉毛的人中走出一位毛发发白形似骷髅的长者,他愣了愣神挤出一丝老练的笑容,用过去上个年代那种说话方式寻问道:“老朽姓方,今年105岁了,自打明国20年就已闲居于此,这些人都是我收留的,敢问几位从哪里来,来到蔽村有何贵干?”。张鹏彭导一行听着这一行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姓方的老者看着一行人莫名的疑虑也有些不自在起来,还是彭导感觉不对硬生生地接过话茬:“方老你好,我们是外地来这边游走的,遇上大雨才来此想避避,希望先生你能通容通容,给我们找个息身之所,打搅了!”,姓方的老者听完向身后的众人一晖挥手,没一会儿就让出一条道来,并向众人伸手摆了一个姿势,“请!”,一行人就这样向他们手指的大屋走去。“姐姐,姐姐…”队伍行进中只听得一个声音在不住地呼唤,林子心一下子就听出了声音的位置,正是白天碰到的那个男孩子,他正向她招手呢,林子心会意地对她笑了笑。

一行人在雨中向着大屋挺进,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大屋礼堂,总算避开了暴雨的淋侵,老者会意地为一行人端来了几个大火盆,在大火的烘烤下,大家身上渐渐升起一股暖意,还有几位长相微胖的老妇人为他们端来了少许米饭,红薯和炒菜,都是些很简单的食物,不曾见过浑类的菜品,看着和庙会里的东西没什么区别,只有更简陋,“自己种的,粗茶斋饭,希望你们不要介意,“哪里哪里,谢谢”一行人赶忙回谢着,吃过饭之后大家开开始大量起屋里的一些摆设来,一尊佛像露起一副笑看尘世的尊荣,手拿一柄短剑,另一只手上端着一个钵盂,而佛像的下面就有点惊悚了,一条恶蛇缠绕在佛像的脚上,面对着微笑的佛面张开着它的血盆大口,尖牙外漏很快就要咬到佛的脚了。大家不明所以“好奇怪啊!”,彭导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也觉得很有些意思,便向方老打听起缘故来,老者捋了捋一下他的胡须,慢慢地道出了一句“吾为佛生,佛为众生,汝为众生,佛由心生!”,大家也都被老者的思想所折服,原来老者本是村里方姓一书香世家,带领村里男女老幼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一直在此隐居避世繁衍,也一直做着乐善好施的端行,家族也非常富有,发展到了曾经的一百八十多户,成了远近文明的名门望族,他也时刻因为自己的作为而显得荣耀,然而66年的时候临近的好多村落爆发了麻风病,由于本村先天的封闭环境,很多人被赶进了石头村,村里的大部分人都坚决反对他们进村,内外交困之下无数人忍受不了身心的折磨跳进了火山口的天坑,老先生济世情怀想帮助他们却被他们扫地出门,老先生就和那群病患呆在了一起,不久村里面瘟疫蔓延麻风盛行,大部分人逃离了这里,没走的也因为病发死在了这里,然后陆陆续续地方老就带着外面的人搬回了这里,就一直住到了现在,对面的庙宇就是以前外面病人的亲人祈福建起来的,他们希望佛祖保佑亲人病好早点出来,像昆达这样的已经是一家三代人了,这里的人大都都是后人了。众人感叹真是经历了一个身临其境的故事,很多女同志一听说这里死过很多人,便越觉得越害怕起来,张鹏及时过去安慰着他们,不时说上一些笑话,一群女生依偎在张大帅哥面前不由地又开始说笑起来,好像忘记了眼前所面临的一切所有,独留林子心一个站在他们旁边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按理说周同在这也不会那么的拘谨,她真不知该怎么面对自己说出的那些气话,张鹏也让她觉得这个世界亦真亦假,无从应对。

那一晚,大家在大屋里面开了一个集体房,村民提供的都是一下发白的古朴的棉被,大家打算就在这个别样的环境下混一个晚上了,除了几个娇气些的女同志抱怨了几句以外,其他人也不曾说些什么,准备直接就寝等待明天的日出了,“张总你要不去那边,女同志们需要你!”,几位男同事乘机打趣道,“我才没那么多闲心呢”张鹏盯着林子心看了看回道,“我看张总是被吴经理掐住什么软肋了吧,她不在这里都这般胆小,你可别被她吃定了阿,哈”,“也许他吃定的是另一位呢,嘿嘿”,几位男同胞望向不远处的林子心又看看张鹏一脸的坏笑,张鹏正待发作时,“嗷———”,一声野狼似地的嚎叫透过雨声划破沉闷的山谷,那声音好像是从远处的地底传来,跟上次庙会听到的声响差不多,只是这次感觉模糊了一些,“不会是鬼吧,哈哈”有人沉了一会儿道,“啊~!”一声刺耳的叫声,几位女同志不约而同地躲进了被子里面,一行人面面相觑却少了刚来时那份从容自在,在这鬼地方谁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还是保持点理智多一份警觉要好,那晚大家屏声静气等待着天明,有多少瞌睡自己知道,彭导像见过场面很多一般不一会儿便已鼾声四起,只留得张鹏一个静静地聆听着周围的一切,他要为大家保留一份清醒,这样他觉安心。

半夜十分,张鹏隐隐觉得有几个人的脚步声飞快地向大屋这边靠近,他马上翻身而起,拿着身旁的木棍来到门口向外面察看,待还没看清来人的样貌他们已经闯进了大屋的大门,张鹏立马就要一棍子抡下去,却见得一束光亮照在了来人的脸上,彭导正拿着手电对着张鹏和这群人呢,“原来是方老先生,真是对不起对不起,差点我就…”不待张鹏说完,方老已经跪在了大家的面前,“求求各位,帮忙救救昆达吧,这孩子突然就出气困难,怕是熬不过去了,林子心也被惊醒了,马上一股脑儿爬起来,“昆达怎么了?快!我们去看看!”,彭导被她的反应吓了一愣“走,去看看,带上急救箱!”,张鹏赶紧挎起箱子和彭导林子心还有几位男同事一起跟着方老向坡上的石屋赶了过去,大雨瞬间又打湿了一行人的衣身。

刚刚到达昆达的家门前,只见一个哑巴大叔不住向方老捶打着胸口不住地呼吸不住地喘气,“走走!先进去看看,这些人几个是郎中,瞧瞧就好了,瞧瞧就好了,就劳烦各位了,请请请!”说着就直接把彭导一行往石屋里面带,里面真是太暗了,实在是都快有些看不清昆达躺着的位置,好不容易彭导的手电照在了一张发黑的破木踏床上,只见昆达在床上不住地翻滚还不不住地熬叫,口里还含有一些气泡在往外冒,“快快,这是中毒的症状,快拿解毒清,拿碗热水来,赶紧的,再不然就晚了,快!”彭导不住催促着,方老和哑巴大叔一个机灵马上就奔了出去,不一会儿就端来了水,在大家的注视下,药被送进了昆达的嘴里,还没一会儿,昆达就不动了,方老和哑巴焦急地询问着彭导“昆达怎样了?!昆达怎样了?!昆达可是咱村现在唯一的后生,没了他我们以后可就没活头了啊,求求你们无论如何也要救救他呀…”,彭导被眼前的情景也是吓了一跳,待到昆达的面前凑了凑,一股蛇腥草的味道,上面的红果带毒,听了一下他的胸口心跳声才松开了眉头,“没事没事,他只是疼晕过去了,一会儿就会醒了,记得叫他以后不要去随便吃不认得的野果子了,吃坏肚子不说,可能会中毒的,“好的好的,晓得了晓得了,真是谢谢我们村的大恩人了!”说着哑巴大叔跟方老同时向彭导一行人跪了下来,大家赶紧把他们扶了起来,临走时他们还放了一些给他们应急的药,并说明了使用情况和方法,方老一百来岁的年纪眼里明显噙满了感激的泪水,哑巴大叔更是从无措到回神,算是躲过了一场大劫。“对了,昆达怎么会去吃蛇腥草的果子呢?照他这个年纪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啊?”彭导疑虑道,方老看向哑巴,哑巴比划了一阵,方老解说道:“方才昆达仔说爸妈给他送了果子吃,我们以为他胡扯呢,没想到…唉,他是想他们了吧”,“那方老先生,我们就先下去了,你们多休息!”彭导应声道,林子心想想白天发现昆达的地方又看看躺在床上的昆达,心里说不出的一阵难受,她在找妈妈,而他却在想着他已故去的双亲,“走了,子心”张鹏催促着愣神了的林子心。

沿着来时的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才返回到睡觉的大屋,一行人都折腾的够呛,看样子今天是睡不成了,又回到火盆前烤起身上的湿衣服来,林子心还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张鹏关心地向她这边靠了靠“你认识?”,“小心传给你,别靠我这么近!”林子心顾虑着说道,这是张鹏唯一一次觉得林子心其实不是那么讨厌自己,依旧向她这边靠了靠,嘿嘿轻笑了两声就没再说什么了,彭导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张鹏和林子心看了一会儿,然后唉地叹了一声气,就故作睡着了的姿态了,几位同事也是累翻了的感觉,只有烤得烫衣服的时候才挪一下,其他什么时候也懒得见动静,林子心抵挡不住渐渐觉得有些困了,不自觉间她的头慢慢地倒在了张鹏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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