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杀生了。
凶器沿着受害者的肚皮一小寸一小寸的往上拱,鲜血却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向外喷射而出,而是沿着肚皮的出口一点点的往外流淌。在处理受害者的外衣的时候,凶手一度自己被自己手上的凶器所刮伤,不由地叹了一口气:想不到手竟然生疏成这副模样。
说的这么好听,其实死在凶手手中的受害者数量也并没有多少,至少肯定是少于一念之差放生了的数量的。这次出手,其实并不能全怪凶手,凶手母亲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反而是更大的,可以说她才是幕后的真凶。她一次又一次地催促自己的亲生儿子,抱怨他回家一点正事都不做,这点小忙也不帮。我能怎么办?讲理是肯定说不过她的。
我终于行动了,剪刀斜着往肚皮里插,奇怪的是,受害者却异常的平静,嘴巴一开一合,明明肺泡都被曝晒在阳光下了,到低还能吸些什么东西?故作镇定吗?鳞片一片一片地从身上滑落,我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有时侯受害者也会扑腾几下,换来的是我压得更紧了些。
受害者最终安静了下来,他的大眼睛似乎依旧闪着亮光,不知道是不是在看我。不过,都过去了,对我对他来说,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尸体照例由我母亲处理,我亲眼看着她把他放进滚烫的锅内,大蒜和料酒的香味很快遮盖住了尸身独有的腥味,恍惚了会,他被盛进了盘里,身体上蒸腾起一阵阵白茫茫的水汽。
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吧,从被渔民捕获,到被我母亲买下,到遇上我,死亡这条路早已经写好。遇到我也没什么不好的,看我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也会将你的尸身吃得一干二净,不至于曝尸荒野,一切都处置的刚刚好。
我也会替你好好活下去的,感谢你对食物链第二消费者的付出,也希望天堂没有剪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