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
冯福哆嗦着嗓子，一句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讲不出来。
“咳咳咳！”
突然，冯福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停住了咳嗽声。
秦天调笑着看着冯福，说道：“怎么样，朕赐你的酒，够烈吧？”
“烈！真是太烈了！这是奴婢喝过的最烈的酒！”
冯福头如捣蒜，这次他可没有丝毫拍马屁的意思，而是这酒，的确烈啊！
王汝纶有些好奇，真有这么烈么？
冯福见状，就将酒瓶递给王汝纶，轻声说道：“公公，您尝尝？”
王汝纶看了眼秦天，见他点头，就喝了一口。
酒一入喉，王汝纶脸色微变，惊疑不定地看着秦天，这么烈的酒，是皇上弄出来的？
“好了好了，一个个的没见过世面，这都是小事儿，不就是一个酒嘛，朕随随便便就能弄出来！”
既然酒精提纯的事情成功了，秦天不忘正事，立马就对冯福吩咐道：“冯福，刚才朕的操作你看清楚了么？”
“回皇上，奴婢看清楚了。”冯福立马回道。
“很好，要是让朕知道外面出现了同样的酒，你这颗脑袋，朕可就拿走了。”
秦天拍了拍冯福的肩膀，吓得他噗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
秦天踢了一脚这个软脚虾，就对王汝纶说道：“老王，带上酒精，跟我走。”
王汝纶不明所以，但是见秦天已经快跑没影了，只好将酒精装进瓶子里，抱着瓶子就跟了过去。
“皇上，我们这是去？”
王汝纶虽然小跑着跟上秦天，却脸不红气不喘的，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太监。
秦天差异地看了王汝纶一眼，笑骂道：“老王，你这身子骨可以啊！”
“去齐氏商会，国库不是空了嘛，这就是让朕的国库充盈起来的宝贝！”秦天一拍王汝纶的肚子。
王汝纶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就这小瓶子里的东西，能够让国库充盈起来？
“皇上，老奴不明白。”
秦天难得地给王汝纶解释了一下：“老王，现在市面上的酒都太淡了，你就说，宫里的百花酿加了酒精之后，是不是更烈了，味道更好了？”
王汝纶不傻，他沉吟一会儿就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他有一点疑虑，“皇上，这酒太烈了，可能会喝不惯啊。”
秦天毫不在意的摆手，说道：“简单，打个广告，就说：是男人，就喝烈酒！”
王汝纶：皇上，我总感觉你在点我啊！
“走了走了，朕的时间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秦天火急火燎的。
王汝纶看了下天色，已经渐暗了，就劝道：“皇上，今儿个天也不早了，要不就明天再去吧？”
秦天一听，抬头一看，果然天已经快黑了，没想到捣鼓酒精时间过的还挺快的。
想了一想，秦天就点头说道：“好吧，那就明天再去。”
第二天早朝，秦天心不在焉的，他的心已经飞到了齐氏商会顾十娘的身上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王汝纶一如既往地高唱着。
就在他话音落下，禁军副统领牛顶天就站了出来。
“臣有事启奏。”牛顶天跪在了地上。
王汝纶在秦天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声：“皇上，他是皇宫十万禁军副统领牛顶天。”
秦天点点头，就是昨天想要对他行凶的那个纨绔的老子？
“什么事，说！”秦天的脸冷了下来，他可没忘记昨天的事情！
牛顶天雄壮的身躯就是一颤，他跪在地上，诚恳说道：“皇上，微臣教子无方，冲撞了皇上，该当万死，请皇上责罚！”
大理寺卿王秉林见牛顶天已经出去请罪了，他也不敢多待，也跪了出去。
礼部侍郎吕观也不例外，三人齐刷刷跪在了诺大的金銮殿上。
至于吏部尚书张译，现在还在北元呢……
殿内群臣看着这三人，什么样的表情都有。
秦天好整以暇的看着下方的三人，过了半响，等到他们都快急死的时候，他才开口说道。
“既然知道冲撞了朕，按律应当如何？”
王汝纶立马就在旁边接道：“斩！”
牛顶天一屁股瘫倒在地，王秉林和吕观则相对好一些，但那也是脸色大变。
牛顶天那是独子，是他们牛家唯一的香火了。
“皇……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牛顶天想着自己要绝后了，不断凄声哭喊着。
秦天一动不动看着牛顶天，说道：“行了行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他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朕念你护卫皇宫安全有功，你儿子的脑袋就先放在他的脖子上，不过……”
“我大秦百姓现在正在遭受苦难，不知道牛副统领你是何想法？”
秦天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就盯着牛顶天看。
牛顶天自然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
想要饶你儿子一命？可以！拿钱来买！
牛顶天立马就喊道：“五万，臣愿捐五万白银，救百姓于水火！”
“嗯？”秦天眼睛一凝，显然是不太满意。
牛顶天一咬牙，就喊道：“微臣说错了，是十万！微臣愿意捐出十万！”
秦天这才笑了，他点头说道：“很好，那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一次……”
“皇上放心，绝对不会的！微臣已经狠狠教育过那不孝子了，他以后就是在街上看到老奶奶摔倒了，都会去扶的！”
秦天嘴角一抽，没空听他胡咧咧。
他扭头看向了王秉林和吕观，目光中的意味十分明显。
“臣也愿捐十万两给皇上救济天下百姓。”
“臣也愿意！”
王秉林和吕观对视一眼，苦笑一声，就推金山倒玉柱地跪拜了下去。
秦天很满意，这一下子就多了三十万两，不得不说，这些个大臣们是真有钱啊！
这还是两年未发俸禄的情况下，可想而知，这些人家底是有多丰厚，是有多贪！
结束了早朝，秦天就换了身衣服，带着王汝纶又微服出宫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