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哈尼嘟邦
凌晨5点,灯光温暗。书桌前,我伏案疾笔,文思成河。
忽而一阵稚嫩羸弱的咯咯声打断了我,恍恍惚惚,似哭似笑,我赶紧上前一探究竟。
莹黄的灯光下,朵宝酣睡的脸庞放松而满足,嘴角大大的弧度附和着弯弯的月牙,两抹红扑扑的云霞,映衬着疏密的小扇,仿若清晨悄然绽放的绚烂小花。
我轻抚着用手剥开小家伙额前的头发,想要驱走闷藏在发下的微热。紧接着,小家伙梦呓到:“这也好笑...”,继而又咯咯大笑,露出洁白的小贝壳。我也跟着乐了起来,俯身亲吻着小人儿的脸颊,想要封存住这独属于她的美梦。
此时,窗外零星的灯火,小鸟悦耳的欢唱,流淌出雀跃的奏章。夜,褪去了深沉的黑,忽闪出一抹柔软的亮.....
屋内的光渐变的淡了下去,笔记本上的字迹明烁而清晰——2岁5个月,梦如蜜,笑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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