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找托尼老师做了个头发护理,不知道染多了,还是阳光太猛了,总觉得发尾涩涩的。
八百多大洋,护理后的手感……讲真,和自己家里覆个发膜也没啥区别。
托尼老师笑得像枝暮色流光里的向日葵,就差在风中摇曳了……好罢,夸他。
就近拐入东鼓道,吃了一碗油泼面,这个面的宽度已经不能叫面条了,也超过二宽了,说的裤带面就是这种吧?配个肉夹馍。真奇怪,在西安时看都看腻了,回来倒是常常想着这一口,而且本地版比西安版好吃,不知道是不是按本地口味改良了?
九月下旬杭州有一场水木年华的演唱会,有点点想去,又不是很想去,在去与不去间反复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