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百团纳新结束,很想说点什么。
我和文学社的缘分开始于去年这个时间,那天餐厅前熙熙攘攘的新生各式各样的社团,我和文洁溜达了一圈,心里也没有什么谱究竟自己要不要选择一个社团。作为一个大学小白的我不太清楚社团或者学生组织意味着什么,然后就被稀里糊涂拉了进去。
是的,用稀里糊涂来形容最适合不过。
后来一次活动征稿我的女飞贼没写完,干脆交了一篇成品,而且还是同人,俗套的将军和戏子的爱恨情仇,轰轰烈烈的情节和略微狗血的结局。交上去之后,石沉大海……
如今又有新小白问我关于举办过的活动,我想了想说偶尔征征稿,然后还觉得偶尔的频率实在太高。就是这样一个仿佛行将就木的文学社,承载了许多仅仅是关于我自己的感情。记得当时竞选社长,赶上学校大合唱决赛。初夏,开始蒸腾的热气,所有快节奏渐渐显露,就像一个紧跟在楔子后的第一章,所有的粉墨登场都有初心。晚上九点多钟,还没来得及卸妆换衣服就赶到竞选的地方,在所有的正装里,我的一身红衣显得那么不循规蹈矩。旁边两个同学滔滔不绝的开始聊起自己对于文学的见解。一瞬间的愣神,我也开始想这个从没想过的问题,对我来说文学是什么?潇洒如我,开心就写点什么,不开心撂笔走人,极少的我的读者似乎也习惯了所以默默纵容着我,后来竟然多少有些温情,宛如老友。
时间轴往后推,我收到老社长的短信,告诉我,新社长,你好啊。
现在我才认识到,我特么真的是拿着一块烫手山芋啊。
什么都没有。
不骗你,文学社真的除了我这个社长什么都没有。
从暑假就断断续续的打算,到开学真正开始着手准备,我很骄傲自己俨然从一个汉子进化成一个特种兵汉子。没有节目我就自己上,找到合作伙伴,背谱排练,应付社团联的一审二审三审,谢天谢地社团联没有大姑二姑和小姑。申请资金去南街买颜料,幸亏有阳仔和小婷,扼杀了只会画火柴人的我撸袖子自己来的想法。每天的计划排得满满的,做完打勾,注意的画圈,有的时候白天大脑皮层过于兴奋,晚上睡到半夜会突然醒过来,打开手机往往才三点多一些,朋友圈还是自己临睡前翻到的地方,自嘲一下,随手关了六点的闹钟,再迷糊一会,现在我清醒的时间已经远远早于闹钟。
宣传,排练,画板子,安排时间。一个特种兵汉子的日常。
狗日的生活。
直到上午九点多钟协会节目结束,一瘸一拐找个地方脱下来高跟鞋我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最后一天,早上被冻醒了,拜托了铭哥和老路帮忙搬桌子和帐篷,六点半就到,被铭哥感动的不行。来来往往好多人,带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每一个摊位,一年的时间我从被挑选到挑选再到被挑选。文洁怂恿我出去拉人,我开始的时候还推脱不去,后来看到旁边的人越来越多我还是有点坐不住了。从被耸肩回来到脸不红不磕巴地完整叙述完协会的活动以及将来计划,大宝说,哥你去搞推销去吧,我说算了吧,逼急了我去搞传销。
别人说你这么做也没什么意义啊,一分综测也没有。这么说也没有错,事实而已,但是以后我要做的功利性的事太多,等到被现实逼迫不得不低头向物质看齐,我很开心在我二十岁的时候不计任何回报全心全意为爱好付出干干净净的初衷。电视剧很好看,游戏很好玩,零食很好吃,但是日子过的也太容易了,我不想安顿下来,天性使然。偶尔心里烦躁给牛牛打电话的时候,她开导我说,人生嘛,放浪点,还有,对自己好点。
一个月奔波的日子的最后一天,很不争气的感冒了,对于一个作息规律心情美丽经常运动鲜少生病的少女,突如其来的感冒不是猛于虎,是猛于东北虎华南虎跳跳虎西伯利亚大白虎。喝完一杯有点甜的感冒冲剂,想编一个正儿八经的说说,想想算了,从我控制不住想爆粗口的一句开始,对谁不可见的部分就被我打了很多对勾。
从装模作样到像模像样再到有模有样,我一直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