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难寝,卧榻难安!
很不幸,如亲朋好友所不想的那般,我光荣的在这个节骨眼病倒了,三天毫无学习之心。正如开头所说那样,躺着心里过不去,起来身体过不去,就这么煎熬着……
躺着的时候,无数次的想,挺着去吧,总是死不了人的;起来后,想想外面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刺骨的风和透衣的寒,我还是鼓起勇气穿了六层出了门,刚开始一阵窃喜,感觉身体似乎接受了寒冷也赶走了病魔。好景不长,坐在一楼的图书馆,冻的手直哆嗦,实在撑不住的时候,叫了战友(二战之友)去吃饭,以为一顿饭可以驱寒保温,一直喜欢清真的面汤,今天也喝的毫无滋味,甚至都忘了加点醋。吃完出了汗,等汗落了才敢走出门,一张桌子一小半都是擦鼻涕的卫生纸,看的自己都难以接受,添了一次汤,又快喝完了,面还是原来的样子,庆幸的是身体热乎了不少。包的严严实实走了回去,坐了一个小时,着实难受,不停的擦鼻涕,还觉得影响别人,就索性回来了,测了体温,又升温了,看着温度计,莫名的烦躁,一直以为自己身体很棒的人,怎么就这个时候好不了了呢?
有人说过一句话,我一直记得,他说:“每一次考试,结束前盖上笔盖的时刻,都应该有一种封刀入鞘的从容”。我说:“世间怎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在低烧和痛苦的抉择之下,我还是选择相信我自己的身体,会给我满意的结局,这个针,考完再打也不迟;可这段路,过了就再也没走不得。若真无此命数,当绝于此!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相信我,十几天后,当无“所不能”,亦无“所遗憾”!
“一个人也要活成千军万马,一个人也是百万雄狮”,期几日,望得越甲三千,踏破硝烟;随无“学不成名誓不还”的豪迈与气概,也当仿之效之,不负韶光!
记于丁酉年壬子月廿六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