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律起床时,发现逍遥侯果然已经走了,心中一阵失落,刚体验到有亲人的感觉,又要孤身一人了,这时福管家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恭敬的把早餐放在赵律身前的身前道:“公子喝点粥,吃点点心吧?”
“我爹多久走的?”赵律目无表情的问道
五更时分就整军出发了现在估计已经出了西京城,行了八十里了,侯爷在临走前让我叮嘱公子,无尽深渊那群人背景深厚,以后公子行事还需万分谨慎,若无必要,切勿出这西京城。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打银票和几个小瓶道:“这是侯爷给你留下的一百万两和五粒破灵丹,这破灵丹对五阶以下灵者突破境界有奇效。是侯爷特地为你在皇上面前求来的。
由于这次事件乃家族侍卫失职,侯爷又特地给你留了五十名逍遥游骑护卫”
“赵律听到有那么多银票,还给自己留了逍遥游骑心中分离的愁苦一扫而空,转而是一阵狂喜,有了这些人和钱财丹药,自己逍遥神教的发展就有了根基。壮大起来指日可待。”
福叔又道:公子交代的事情我也正在马不停蹄的办理,现在我们名下共有真灵肉铺五个,分布在大赵的几个主要城市。现在统一由王奉在打理,王奉的下一批弟子也已经在培训中,等这批弟子出师我们就可以进军其他四国了。王奉自从知道我在组建教会后就一直申请想加入教会,公子你看是不是有机会给他办下入教仪式?
在佣兵公会招私人护卫的任务已经发布出去,最近也有些两三阶的灵者过来投靠。都已经派往在各大真灵肉铺做护卫了。只要不是官方或者超级高手过来闹事,都应付得过来。
逍遥神教,逍遥神的传说也已经教给了一百名说书先生,并雇佣他们开始四处走街串巷去说书吟唱去了。
赵律这段时间身上连接的信仰光线已经有好几百根了,每天都自动增长经验,现在等级已经三十级了,只是这些信仰光线大多微弱,每天经验也只是一点一点的加。看起来信仰者的都是些孩子或者普通人。福叔做的这些已经初见成效了,下一步计划也该实施了。
“我带回来的那名女子怎么样了?”赵律沉声!问道,回来这两天太忙了,给青儿安排了一个客房让下人照顾她后就被琐事缠身,此时才想起她来。
“一直在客房里休息,只是不大跟人说话,”福老回答道
赵律来到青儿房间,看青儿已经换上女装显得格外动人,盘坐床上打坐修炼,这房间里灵气充溢,连墙角的富贵竹也变得枝叶茂盛,像是吸收了天地灵气一般。赵律看她在修炼正准备关门退出房间时,青儿停止了修炼,向赵律道:“你个大忙人终于有时间来看我了?”语气里带有说不出的幽怨
赵律:“咳……最近两天我爹在家,所以……”
“行了,别解释了,把你灵宝打开,我要进你那一方世界修炼。准备突破灵力四阶。”
赵律带青儿来到了世界珠,看着界珠一阵无奈,这世界珠现在虽然清气浊气已分,日月阴阳也跟混乱大陆同步了,却因为没有金木水火土等本源,少了些许生命气息,所以显得空洞洞的。
那木姓老者看到赵律和青儿出现在假山上,抓狂的向这边冲开,不过在快接近假山一千米处,硬生生过不来了,只得在那里手舞足蹈,加之这几天滴水未进,早已不似前几天那般生龙活虎了。
青儿看到说:“这老賊在干嘛?怎么冲不过来?”
“我设置了结界呀!在这里面我就是神,”说着运转神识,木姓老者反规则的悬空,双手死死的护住脖子,脸色通红,双眼睁的滚圆,像是随时要窒息了一般。
青儿看了如此场景暗暗心惊,幸好自己上次进来并无歹意,不然下场可想而知。
就在木姓老者脸色开始苍白,嘴唇发紫时,赵律收了神识,木姓老者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那老者满脸冷汗,大口呼吸着空气,刚才的经历像是到地狱走了一遭,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没有机会出去了。在这里面自己灵气被完全压制。不可调用半分,要不是七阶强者的体魄在哪里硬撑,这么久估计都饿死在这里面了。
这么久也不见那小子有所行动,开始他以为是赵律想熬一熬他的性子,然后好跟他谈条件,没想到一连过去了十几天,硬是没看到半分动静,此时木姓老者自己才意识到,可能自己在赵律心中的分量并没有那么重,他把自己遗忘在一片虚无中自生自灭了,眼看前方灵山上有不少猴子、果实和火鸡,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就在自己认命等死之际,赵律带着那绿衣女子又进来了,给绝望的自己带来一丝希望,所以才兴奋的手舞足蹈,没想到一进来就差点把自己玩死了,心中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赵律跟青儿道:“我说过要帮你报仇的,就是他与另外几人抓走伤害了你的兄弟姐妹,他已被我封印灵识,现在我把他交给你处理,是生是死全由你定夺。说着解除了结界”
青儿随手摘了一个野果朝木姓老者扔了过去,木姓老者捡起地上的野果,也不顾擦洗就啃了起来。仿佛这野果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食物一般。
刚吃完,青儿突然发难,召唤灵藤把他捆得严实,拖过刚才的结界处,吊在了一颗灵柚树上,取下他手上的翠玉戒指,和银白内甲,然后灵藤开始有规律的朝他身上抽打起来,鞭鞭到肉,每一鞭下去都是一道血痕。打的是血肉横飞。
那边鞭声不止,这边青儿拿着那银白内甲跟翠玉戒指交给赵律道:“这内甲不知什么材质,防御挺强的,你那么弱,先穿着防身吧,还有这戒指,乃是一枚空间玉戒,等下我逼迫他抹去其中灵识,里面应该拥有不少好东西。”
说着又自顾自的去抽打起那木姓老者来了。